绿袍老祖情绪低落到极点,觉得在雷玉娇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他低声答应一句,灰溜溜的起身,钻到树林中。
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若是往日,绿袍老祖进到树林中就仿佛到了自家菜园子,伸手就取各种野味。但是今天,那些山鸡野兔之类的都仿佛聚在一起开了会似的,没有一个露面的,让他愈加懊恼,气呼呼的走向密林深处。
一个半小时之后,绿袍老祖总算在树林纵身处碰到一只野猪。那头公野猪颇为凶悍,见了他之后居然不逃走,还挑衅似的涌鼻孔哼了两声,“吭吭……”
绿袍老祖脸色变得铁青,怒道:“怎么,你这头蠢猪也敢笑话我,老子吃了你……”他猛的窜过去,挥起铁拳恶狠狠的击在野猪脑袋上。
“蓬!”
野猪悲惨的嚎叫一声,脑袋被绿袍老祖打的稀巴烂,扑通一下瘫倒在地上。
绿袍老祖抓起一条猪后腿,将一百七八十斤的野猪扛在肩头,回往湖畔窝棚处。当他回到湖畔的时候,没有看到雷玉娇出来迎接,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急忙快步来到窝棚前面,把野猪丢在地上,目光看过去,不禁心中一凉,只见窝棚里面空空如也,已经不见了雷玉娇的身影。
另外,搭建窝棚的木杆上用利器划了三个字,“我走了!”
绿袍老祖跌坐在窝棚内,神色黯然,“走了,她终于走了!”猛然间,他发狂似的大声吼道:“假的,你所说的话全部都是假的,还说什么喜欢我,爱我,要跟我一辈子……你爱的究竟是什么……”
咆哮了好一阵,绿袍老祖身躯后仰,躺倒在窝棚内,心里非常不好受……
夜晚悄悄的来临,湖边的荒草中坐着沮丧到极点的绿袍老祖,一动不动,仿佛雕塑。就这样静坐了一夜,凌晨时分,他站起身向山下方向走去。
中午时分,绿袍老祖回到华门驻扎地,洪娇见到他并没有丝毫责怪,反而极尽温柔的嘘寒问暖,令他倍感惭愧,觉得自己的出轨真是一次丢人之旅。知道小浪与他女儿相好之后,他心里总算多了些慰藉,对于自己这个徒弟,他相当满意,觉得无可挑剔。
晚上歇息的时候,洪娇温柔的伏在绿袍老祖的怀中,仿佛当年她初次委身于师父的时候,如同妙龄少女。
绿袍老祖思虑再三,将自己身|体方面的变化告知老婆,惭愧的说:“娇儿,我对不起你。”
洪娇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急忙安慰他说:“老公,娇儿爱的是你这个人,那个不重要的,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