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烛光下身穿嫁衣的人,嘴角处便啄满了笑,他终于娶到她了。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用七王妃的名号出现在世人的眼前。
"娘子。"
刘权轻轻地唤她,又拿起杆子将头盖给掀了起来。
李安若心里一紧张,就说不出话来了。昨晚看的那书里边的东西,今天她要和他一起做吗?
阿弥陀佛,希望她可以得到原谅。就算刚过完年,这具身体也才十七岁。她算是纵欲过早了。
刘权见她呆呆地,就坐在了旁边,握住了她的手:"娘子,我们先喝交杯酒吧。"
他摸到了她手心里的汗,便知道她大约是紧张了。
"嗯。"
两人一同喝过了交杯酒,李安若的肚子就叫了。
她对着刘权撒娇:"我饿死了,我想吃点热的东西。"
"我出去拿,你等会。"
刘权二话不说就出去厨房给她拿吃的了。见他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不一会他就手里端着碗面进来了:"你今天一天没吃东西了,吃点面好消化,也不会伤肠胃。"
"好,外边挺热闹的,都是你请的人吗?"
李安若接过面,身子又坐得直直的了。
刘权听了她的话,心中不禁愧疚起来。
"不是,都是一些我以前认识的弟兄,曾经一起打过架的。"
"你看看你以前是有多浪,认识了那么多打架的兄弟。以后可不许随便打架了。"
"那是,我成了家,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乱来了。"
眼瞅着李安若吃完了,刘权伸手过去将碗端到桌上去了。
"娘子,我们该干正事了。"
刘权紧挨着李安若坐下,一把就将她搂入了怀里。
"那什么,我,我,我~"
"娘子,春宵一夜值千金,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
说完,他一把就将李安若给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她就像个待捕的小羔羊,虽然有些急了,却不知道该往哪逃。
现下,她之前那点什么想扑倒他的心全没了,只剩下心跳加速,发热紧张。
他附身下来在她耳边摩挲着。她一个激灵,有些不自在地哼了声。
这下在她上面的人自然是不肯放过这机会了,再次欺身而上,直入她的领地。
这一夜,两人不知道纠缠了多久。只是鸡鸣三声时,她才昏昏地睡了过去,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刘权侧起身子来看自己身旁的人,便从床边拿了条帕子轻手轻脚地给她将粘在身子上的汗给擦了。
一夜烛火未剪,也并没有灭。直到天亮两人起身时,烛火还在烧。
"娘子,再睡会。不用拜见公婆,晚起也无事。"
刘权将想要起床的李安若给捞了回去,紧紧地搂到自己的怀里。
她哪里是想早起,她其实就是身上不自在,想去洗个澡。昨晚的翻云覆雨之后她就昏昏地睡着了,身上现在还有些粘粘的。一想到昨晚的事,她的脸又烧了起来。这男人体力太好了,她实在是应付不来。
"我不是想早起,我要去洗澡。你昨晚太过分了,我和着一身汗就睡着了。"
说着,李安若想从他的臂弯里出来。刘权将她抱起,眼里面都是笑意:"你现在估计站都站不稳,我来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你快放我下来。"
李安若晃着腿,双手抵在他光洁的胸膛处想要逃,他却抱得更紧了。他哪里有那么好心,别等一会又把她吃干抹净了。
"你要是还动,我可保不准等下要做什么事了。"
"你禽兽,不带这样的。你保证不能再动我了,我昨晚是第一次,现在身子都疼着呢。"
她着实是委屈地很,昨晚明明都说不要了,他还哄着她继续。虽然她嘴上骂着,却停了挣扎的动作。
此时两人丝缕不着,她自然是看到了他的异样。只好乖乖地不敢动,任由他帮自己穿好了衣服。
当手指抚到她身上细细的吻痕和青紫时,他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昨晚,他确实是太激动了,没控制好自己。
"都是你弄的,今晚说什么也不许碰我了。"
"好,先擦点药。"
刘权拿了一个蓝色瓷瓶打开了来,又伸手取了些许白色的膏体要给她抹。
她自然是不肯让他帮自己抹的,虽然说一回生二回熟。她才和他同床一次,就这样张开腿让他给自己上药她真做不到。
"等等,你怎么就知道备好了药?你是提前就知道是不?"
禽兽啊,禽兽。居然提前就想好了的,她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他一到床上就变了一个人呢!
"是。"
见刘权不解释地承认了,她就更气了。
"你~你诓我呢!你变态!"
"你现在知道也晚了。娘子,为夫来也。"
刘权邪魅的勾着笑,又一把将她压到了床上,亲上了她的嘴。
她被调教得彻底,他一附身上来她整个人就软趴趴的了。
忽的,她的裙摆被掀了起来,清凉的感觉顿时传了上来。他这是在帮她上药。
"好了,药上好了。我们出去走走。"
末了,刘权得意地帮她整理好衣裙,再牵起了她的手。
"不去,我难受。"
李安若干脆躺床上了,反正涂了药他也不会碰她了,不洗澡她就躺床上多睡会,出去走什么的,她脚还软着呢!
"那我让下人烧热水送进来,等下你洗了澡再出去走走。"
"什么?还有下人?"
这院子不是借的吗?难道连下人也是借来的?
"既然是院子,下人自然是要有的。好了,你先躺会。"
"噢!"
刘权推开了门出去,李安若躺床上不一会就又睡着了。
"终于见着你了,这不近女色的人倒是改了性子了,昨晚那么早就跑了,都没和我们多喝几杯酒。"
北无影这几日负责在刘权的安全,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是他在帮忙招呼客人。
"说正事。那边怎么样了?"
刘权同北无影坐下了,将这两日来的消息一一分析。
李安若睡得迷迷糊糊地见有人进来了,还以为是刘权,便嘟囔着:"不许碰我了。"
来人听了这话楞是惊了一会便笑着说:"奴婢是来伺候夫人洗漱的。"
李安若听了这女子甜甜糯糯的声音,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了起来。
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长着殷桃小嘴,眉眼又娇。这女子压根就没奴婢的样子,倒是像哪家的小姐。她不习惯别人看着洗澡,自然是要自己动手的。
"不用,不用。我习惯了自己来,你将水放好便可以了。"
那女婢露出了皓齿笑着道:"夫人不必客气,既然是夫人自然是同乡村野妇不一样的,奴婢肯定得伺候着的。"
李安若的语气顿时便冷了下来:"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了。免得等下阿权来了,见有旁人在,就不好了。"
听了她这话,女婢依旧笑着,福了福身就走了。
打发了那女婢之后,她心里就不舒服。他请下人就请嘛,还请那么漂亮的。关键是那女婢还无视她,故意说话气她,那女婢装的什么心思?奇了怪了。
不愿再想,反正等下问他一下就能知道。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趁着他还没回来,赶紧洗个澡,免得等下又被逮着了。
将衣服褪去,李安若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脸又红了。她泡在浴桶里,倒是舒服了不少。下身也因着刚刚上了药,也已经不痛了,只是还有些酸胀。
许是因为水太过暖和,她一时过于放松便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时,已经是銄午了。她正睡在刘权的臂弯里,而他像是睡熟了。
唔,她睡着了之后,他帮忙擦的身子!!!
意识到这个事情之后,她便侧着头来看自己身侧的人。
这样貌,这身材。她算是捡到了。
"还想看多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刘权依旧闭着眼,只是将抱着她的手收紧了些。
"你没睡着啊!对了,刚刚给送水的女婢长得很漂亮嘛!你请下人就请呗,还请那么漂亮的干嘛?而且这女婢说话还奇奇怪怪的。"
说完,李安若很是不服地给了他一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胸膛上,她的手倒是疼了。
"她说什么啦?"
"她说夫人不必客气,既然是夫人自然是同乡村野妇不一样的,她肯定得伺候着的。我就是再蠢也听出了她在踩我。"
"嗯。我已经把她给赶走了,往后给你个伶俐点的女婢使。"
刘权侧着身子将她给压住了。她可不依,之前明明上好了的成了亲也回去住的:"不是,为什么是往后?我们不是要回家住的吗?"
"是回去住,不过我得请个人伺候你,不能让你累着。"
"不用啊,有人看着才难受。"
听了李安若的话,刘权心里像压了个石头似的。他用指腹在她的眉眼处来回摩挲:"就请一个,听话。"
她明显觉得他有心事,怎么的突然就这么压抑了。
"嗯。我们出去走走吧,你不是说想和我出去走走吗?"
"那就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