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外边待着呢!晚上回去了再亲一下。"
"我说了要赏可还没是要讨什么赏,我要的可不是这个,是另一个。"
说罢,刘权眼神往下移了又移。这些日子忙来忙去的,他心疼她,只要她不想要了,他也就不敢再要了。今天还算轻松,今晚的机会他可不能再放过了。
成亲了这一段时候,她的身子的长势是可见的。特别是她胸前的位置越来越鼓了,身量也还在继续拔高,两条腿也是又长又直。想到这,刘权的喉结不禁上下移动。
"看你表现咯。"
李安若嘴巴一嘟,又扬了扬头,示意他抓紧点将宣传工作给做好了。
"饭点将过,早上我就拉了不少食客。下午我定是挥好好表现的,眼下我也想要表现一下。"
饭菜要趁热吃,凉了再美味的菜肴都会没了滋味。现下他的小兄弟也在摇旗呐喊了,他也已经准备上场了。
"你想干啥子,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是敢动手动脚,我就都给你剁了呀。"
李安若甚是警惕地瞧了他一眼,见他兄弟做妖就知道他是有鬼了。她刚刚也没撩他,他怎么说来兴致就来。
"自然是不敢在这里的。"
刘权邪魅地勾了勾嘴角,大手将人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双手透过衣料握住了日渐丰满的白兔。
"你疯了,快放开我。"
李安若想要将人推开,却被抱得更紧了。胸前的力道也重了些,惹得她浑身都发起了烫,脑袋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对面的天喜楼人来人往的,就算是出格也不带这样的。
"这里人来人往,你快放开我。"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着些许颤抖,险些就要哭出来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在这里。
"从对面看过来就只能见我们正拥抱着而已,没事,我就摸摸。"
"进楼去,我给你。真的,不要再弄了,进去。"
其实他这样做就是想逼得她就范,既然听了这话,他自然是乖乖地停了手,又飞速的关上了门,将人直接给抱上了雅间。
刘权声音沙哑地蹭着,她身上的衣料不一会就不翼而飞:"安若,我想要你。"
李安若没有再说话,只是轻哼了一身,身下一股热流涌上,他已经将她两腿分开架到了肩上不断地进进出出。
这个姿势是他问过大夫的,这也是可以增加受孕机率的。
到了紧急关头时,李安若疼得有些难以承受只能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跟着上下动了起来。
这事一完,别说再给酒楼做宣传了,眼下李安若的腿都要废了。
"先别动,再躺一会。你累了,下午就回家吧,这边还有我呢。"
刘权抱着怀里满身汗水全身软趴趴的人儿,眼中满是疼惜。
看着他现在的满疼惜,又想起他刚刚的过分之举。李安若忍不住轻轻地哭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刚刚弄疼你了?"
见她哭了,刘权心下就慌乱了。回去的日子马上就到了,若不是让安若怀上孩子,他就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让父皇松口让他娶她。也正因为这个,他刚刚才会如此的过分。
听到他这样问,李安若哭得更凶了。
他从来都没有那么过分的。两人是夫妻,鱼水之欢是正常的事,可他刚刚却在门外这样做。
刘权抱着怀里柔若无骨的人,心中泛起一阵愧疚感,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默默地抱住她。
歇了好一会,李安若自个儿回去了,一句话也没有再和刘权讲。
刘权知道她眼下正气着也不敢再碍她的眼,自觉地留在了酒楼里,负责下午的宣传。
晚上刘权洗漱完毕,旁边的人已经歇下了。他蹑手蹑脚地将被子掀开了一个小角,刚想钻进去,便听到李安若冷不丁的说了句:"你纳个妾吧。"
"为什么?我不纳。"
顾不得今天他犯错的事了,刘权径直就凑到了李安若旁边,但她却背对着他,不肯看他一眼。
回应刘权的又是一阵沉默便没了下文,他知道她是气今天的事,便隔着被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身子跟哄孩子一般:"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也不纳妾。"
李安若依旧闭着眼,丝毫没有动静,也没有再说话。
这是安若第一次同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刘权心下已经慌成兵荒马乱的一片。
"我真的知错了。我错在不该不顾你的想法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也不该逼着你答应。是我错了,是我不该不顾你的想法。"
刘权主动认错却没有的到回应,他只好蔫蔫地重新穿好了外套推门出去了。
听到动作的声音,李安若翻过身一看心中却是更气了。他的道歉就那么一点诚意,每每认错都只会哄她,这一次她就偏不原谅了。这样一想,李安若恼得直接将被子拉过头,看不见听不到就不用烦心,也干脆些。
又过了半餉,李安若虽然蒙着头,却还是听到他在房间里闹出的声响来。要是他自己打了地铺那就更好了,省心。
"你曾说过在你的世界里不管男人女人犯了错就得认错。我知道错了,我也认错。等你气消了,我再上床去睡罢。"
李安若闷在被子里听见刘权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要罚自己罚便是,凭什么要让她来心疼。
刘权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被团,便又将外衣脱下挂好,再起身将烛火给吹灭了,这才睡在了地上。
在刘权吹灭蜡烛睡下之后,李安若却失眠了,前半夜她只在被窝里默默地纠结着要不要看一下他,后半夜便偷偷地将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透着月光见刘权睡在薄薄的被褥上,心中生出了些许心疼来,只是她绝不会开口叫他上来睡,只是看着他,李安若不知几时便睡了过去。
看到床上的人熟睡了过去,刘权便蹑手蹑脚地起身将李安若的手轻轻地放回了被子里去。
她心里要气的,他就只能让她先气几天。等她气消了些,他再去哄哄她。
这一夜,刘权并没有睡,只是坐在床边陪着她。此刻,他的心中装着国于家,也装着自己的儿女情长。
第二天天擦亮,刘权便用自己的大手在睡得毫无形象的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娘子,起床了,今天可是我们酒楼重新开业。"
"嗯!"
李安若睡得迷迷糊糊的,便点头又往刘权的胸口处蹭了过去。猛地想起昨天的事,她便直接拉过棉被将自己裹住再滚了一圈,离得他远远地。
这男人不是打了地铺么?怎么的,居然又跑床上来了?
见她一脸防备的样子,刘权便将铺在地上的床铺给收了起来,再自己收拾一番,没有再同她讲话便推了门出去。
见刘权动作利索地出去,忍不住低低地骂了两句:"昨儿还哄的,今天就一点诚意都没有了,狗男人。"
"是你的男人!"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只丢下这么一句话,刘权进来拿了把剑便又出去了。
他忘记拿剑,便回来娶,谁料在门外竟然听到了她骂人。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就只想表达,他刘权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男人,只是她李安若的男人。
"神经病。"
咬牙骂了一句,李安若也麻利地洗漱换衣。因着今日是酒楼重新开业,她便特意选了一件鲜红色的衣裳,又在额头处留了两根发鬓,最后在嘴唇处涂了油膏再将胭脂抹上。
最终作品完成,李安若满意地看着镜子的人儿,今天可是酒楼重新开业呀,一定要小心才是。
李安若出门时刘权就在门外等她,两人一路无言,空气都被冷得有些僵了起来。
王婶和牛大婶也早早地便来帮忙了,李安若便教两人识别食住楼之前发出去的优惠券。为了防止亏本,优惠券的张数是定好了的,优惠券上面也印了食住楼的印章。如果有人想要造来吃饭,也能验出来。
"来来来,欢迎,欢迎。许久不见了,往后我们酒楼还得靠你们这些老熟客给撑着呀。"
李安若和刘权在门前夹道招呼客人,她已经提前做了两大桌的菜放在锅里蒸着,只要客人一点菜就可以上,她还可以在堂上待上些时间。她在酒楼里平时爱同客人聊天,眼下自然是要和老熟客聊几句的。
"我们都念着食住楼的菜好久咯。"
"就是,况且现在还有优惠,我们一定好好搓一顿。"
食住楼一开张,对面的田喜楼便清净了不少。以往的老食客大多都来了,还有许多其他的新食客。
虽然有许多人只点了两三个简单的小菜,她就要送出一碟绿豆糕,但这也在她的预算之内,绝对不会亏本。
绿豆糕在酒楼里买来吃价格虽然不便宜,但它味道香甜,原料便宜,成本并不高。两三个简单的小菜便几乎要一两银子,只要是手持优惠券的人就一定还会点菜,消费够一两银子然后获得买单优惠一半的活动优惠。食住楼里只有是多了一两个菜,便不止一两银子了,所以就算优惠了半价,她也是不亏不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