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风以为七纹鳞云豹必定会发起攻势之时,哪知,七纹鳞云豹头颅一转,朝着山峰掠去。
“逃,逃了?!”
秦风有些吃惊,如此威风凛凛,强大的七纹鳞云豹,居然在面对林天时,怒吼一声,转身逃跑了。
林天的脸色平静,毫无任何变化,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他脚步停顿,望着那七纹鳞云豹远去的方向。
“没想到这么聪明!”
林天双脚一踏,不过十几息时间,却也满意而归。
一团篝火升起,七纹鳞云豹的一块血肉在火焰上嚓嚓作响。
“走吧!”
吃饱之后,林天熄灭火焰,踏步前行,秦风赶紧扔掉手中的腿骨,快步跟上,不一会便来到六叶红焰草旁。
六叶红焰草如同感受到一股危机,六叶摇晃,一缕缕赤红之焰索绕,如形成一道防护。
林天手掌缓缓落下,视赤焰防护如无物,手掌穿透防护,手掌之上,道气如刀般将六叶红焰草下的土壤切开,连根拔起。
林天望着四周那一片狼藉之状,抬头微微望天。
修道者本就逆天而行,与天争,与地争,与人争。
长生大陆本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林天与秦风两人漫步在这山峰之中,悠闲的朝着流云宗而去。
半天时间过去了,两人在一座山脚之处停留。
“前辈,这山峰之上就是流云宗所在了!”
林天透过重重树木,山峰之上一缕缕魔气笼罩,在魔气之中隐约有着一座巨大的门户矗立。
“好了,如今我们缘分已尽,离去吧!这流云宗之事,我一人足矣!”
林天说完,脚下一踏,一缕微风凭空而来。
林天如乘风而行,朝着山峰而上。
秦风望着林天快要消失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一路之上林天如同朋友一般,对于他修炼的问题也都是知无不言,尽心指导。
就算没有修炼,他如今也感到了淬体六重天的屏障,相信不久就能突破。
甚至林天传授给他的那篇功法,也让他感到强大无比。
终究不是一路人吗,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的!
秦风深深的凝视着林天的背影,直到逐渐消失,然后他转身便已离开。
如今实力低微,难以跟上前辈的步伐,唯有努力修炼,成为强者,方能再见吧!
……
一会时间,林天便来到流云宗宗门之前。
宗门两旁,有着一胖一瘦两人守护。
正是之前林天遇见过的聂师兄与莫师弟。
不过两人此时身上魔气弥漫,双眼空洞无神,望着林天,两人却也不曾犹豫,拳头直冲林天而来。
“魔族如此残忍吗”林天望着两人,神念铺展开来,将整个流云宗笼罩,瞬间便已收回。
这流云宗大多之人已被魔气侵蚀,成为行尸走肉般。
“看来这流云宗也不必存在了!”林天低喃一声,望着那快要临身的拳头,一柄长剑出现在他手掌之中。
还不待拳头落于身,一道剑光从两人的喉咙处掠过。
剑光去势不减,直接轰击在宗门之上。
那巨大的宗门如同豆腐一般,被其切成两半,宗门轰然倒塌。
在林天面前,两人如时间静止一般,作出拳之势,呆立不动,一缕缕魔气从喉咙处溢出,向着两旁倒下,头颅滚动。
随后林天一步踏出,直入宗门之内。
巨大的倒塌之声直接惊动了不少宗内之人。
不少之人纷纷踏出房门,望向宗门之处,当看到两位守门之人身首异处之时,神情漠然。
不过当看到林天之时,双眸之中一股嗜血之芒闪动,身躯之上魔气溢出。
一道魔声从他们口中发出,向着林天扑来。
林天持剑而立,望着那已被魔气侵蚀心神的流云宗弟子。
双眸之中,一片平静。
他墨发飘扬,长袍舞动,手中轮回长生剑斜指地面,剑芒不停吞吐。
随即,轮回长生剑上一道浩瀚的剑光飞出,眼前之人已尽数倒下。
林天持剑而行,一步步朝着流云宗里走去。
骤然,前方一位白衣渺渺,身姿绰约的女子走来。
她望着林天身后倒下的弟子,脸上无悲无喜。
女子在望着林天之时,眼中有着一抹难以压制的贪婪之色。
“公子,不知你来流云宗可有何事?”
林天望着前面的女子,不发一言,眼神平静,依旧持剑缓缓而行。
“公子,可是有什么需要小女子做的,不管什么都可以哟!”女子望着林天不为所动之情,却也不恼。
扭着那妖娆的身姿,脸上露出一副娇柔可爱的模样,快步来到林天身前,身躯紧贴,红唇附于林天耳旁,吐气如兰,“公子,奴家可否做你的道侣!”
一缕缕香气从女子口中飘出,不断的从林天的鼻吸中吸入。
女子见林天呆若木鸡,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够不被她所惑,她口中的迷迭香不仅能够控制心神,还能使人产生无边的幻境。
恐怕现在林天已经陷入了幻境中,任她施为了。
女子向后退却两步,望着双眸紧闭,一身精气如龙的躯体,双眼贪婪毫不掩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从她的红唇之中,一根尖刺缓缓而出,向着林天的眉心而去。
就在刚要接触到之时,林天手中轮回长生剑中一道剑鸣响起,一道剑光飞出。
女子在听到剑鸣之时已心生警兆,身躯猛然后退。
“啊!”
女子发出一声惨叫,身躯还在不停的后退,在她面前半截尖刺落下,口中不停的怒吼,一滴滴精血滴落,她的皮肤逐渐变得苍老,双眼死死的盯着林天。
那尖刺就是她的本命之物,如今断裂,却也元气大伤。
林天睁开双眸,静静的望着女子。
不过是一具穿着人皮的八眼魔蛛,八品妖兽也想用幻境迷惑他,若不是为了有趣,他……
随即,林天脚下一踏,如跨越两者之间的距离,左手握指成拳,一拳轰出。
女子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去。
再次站立之时,半边脸都已塌陷,整个面容早已丑陋不堪。
她口中嘶吼不断,身体突然开始膨胀,如同有人在给她充气一般,她的双手抱住头颅,十指如利爪般刺破皮囊,硬生生的将人皮撕裂,露出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