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攻击,便正巧惊动了在彼岸花,黄泉路的孟婆的院落上,变化间,一曼妙少女的身影正在彼岸花花海中,慢慢的行走。
花魅乃是少有的对灵力通透的天才,而草老头,更是地狱之主,此番大乱,定然是搞得鬼界和妖界都生灵涂炭的一件事。
八百里彼岸花,开落在黄泉旁,浅黄色的金莎莎的河岸,竟显得格外耀眼。
独具匠心的黄泉边,有一处宅院,这院子倒是古色古香,隐隐有种世外高人的幽静。
正探身在彼岸花花涧中的孟婆氏女子,浅蓝色衣衫摇曳在其中,“谁人敢在我孟婆府在上大打出手?”少女脸色明媚,一眼便能看出到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而在外面,比拼灵力的花魅和草老头正在相互攻击,花魅却不堪受伤,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白色的尾巴裹着自己,缓缓而下,目光却是极其不服气的盯着草老头,哼,这个人不就是活的岁数大了些?
“你回去吧,水淼淼是神,而你,只是个妖!”草老头声音少有的慎重,在劝诫花魅,不想让一个如此高修为的妖坠入歧途。
花魅却是一脸冷笑,看着草老头的样子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你懂什么?”说着不屑的话。
对于水淼淼,她是志在必得,鬼界就只有那么几个有修为的而已,至于其他的,都是些人类的演化罢了,根本不足为惧。
看着那些被妖族杀死的鬼魂,草老头心中一片悲哀,这些魂魄就真的是魂飞魄散了,可惜,可惜啊。
可是这就是他们的命,这就是为了上神他们这些身为下界之人所应该付出的。
而孟婆女在彼岸花的曼珠沙华涧下,却是被那些魂飞魄散的魂魄给惊扰到了。
那些喝过汤的,没喝过汤的,孟婆女的眉眼一挑,头上的玉钗微微一顿,青蓝色的光芒微湛。
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赫然间于暗夜之林中,其周身满是赤红色的光芒,觉乃曼珠沙华之色。
“都给我住手!”厉声传扬在整个暗夜之林中,一缕长发在胸前微扬着,彰显着她的绝代风华。
远在最边的花魅,清楚的看到了来人,那是一个她见到都心中不禁隐隐有些敬重的人。
被这灵力镇住的,不仅仅是她,还有草老头和冥王,多么熟悉的声音啊,可惜,后来在没听到过了。
眼看着大家都住了手,缓慢了动作看着她,孟婆女微微挥了挥衣袖,“你们打,到别处打去,在我家门口,你们不知道什么叫做礼貌嘛?扰人清修会不得好死的知不知道?”孟婆女佯装很困的打了个哈欠。
希望这些人一定要有点眼力劲儿,她家的门口,怎么说也不能让别人随意造次!
“孟婆,妖界攻打我们鬼界,你可否助我一二?”草老头看着孟婆这赶人的架势,开口说道。
孟婆也是有特殊之处的,从古至今,那位孟婆一直在渡那些魂魄,让那些魂魄喝下洗却前尘往事的孟婆汤。
反正只要能够忘记一生的记忆就好,孟婆给什么就喝什么好了,主要在效果,不在过程,有其是现如今的孟婆,真的特别的懒。
“助你?我为什么要帮你?鬼界若是消失了,我还不用被困在这里了呢?老娘早想离开了!”孟婆非常不仁义的说出了插人一刀的话。
拜托,再怎么样也是相处了千万年岁月的人,这么不讲情面真的合适?
冥王站在一处隐蔽处看着说话不好听,却面含笑意的女子,心中一片温暖。
可是这灼烈的目光却是没能挡住孟婆的玲珑剔透心,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的她,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了一个人的目光在盯着她看。
而在孟婆女也同时看过去的刹那间,周围顿时冷风肆虐,好似陷入了无间地狱的轴封中。
在众人看不到的情况下,蓝色的光芒在冥王旁边微炸。
“轰!”刚刚冥王所站着的地方,已经被夷为平地,点点红色冥花在次围绕在孟婆女的身边。
“明正,你竟然还活着?”孟婆的身影已经立马跟着逃走的冥王而去。
身影之快,除了花魅和草老头外,根本没人能够看清楚,而且冥王的鬼力,竟然也很意外的比之前和妖界打斗时强大了几倍不止。
草老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正在和孟婆打斗的冥王。
冥王在步步后退,可孟婆女却招招致命,生怕杀不死他一样,“你要是在乱动,我不介意去将木子丰给杀了。”冥王在后退的时候,冷眼看着一句追寻自己的孟婆。
孟婆女手在前成攻击之态,在听到冥王这话后,果真有了一丝犹豫,可还是不肯就此罢手,只是速度和攻势都比开始低缓了不少。
“木子丰在天界,呵呵,若是让世人知道魔界的子军就是天界现在的第一天才,恐怕不需要我出手,他就会命丧于天界了。”冥王本就是张扬的脸上更加几分邪魅。
孟婆也终于缓和了行动,“不要让我在看到你,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收了手,孟婆眸子如寒冰一般的看着冥王。
“哼!”随即,转过身子,准备离开。
“孟女,你为什么非要那个木子丰呢?他现在已经和别人在一块了。”冥王看着背对着自己就要离开的孟婆,开口说道。
真的不知道那个木子丰那里好,一个伪君子罢了。
而听到木子丰和其他人在一块的孟婆却是不由自主的颤了颤身子,“你说什么?木子丰和谁在一块?”孟婆背对着他,声音却是比起开始,不知不觉间温和了不少,可是冥王依旧能够看出她的倔强。
“你看看,你在这里封闭了这么久,怎么会知道他再外面如何的风花雪月。”冥王说的头头是道,处处都是为她觉得不值得。
孟婆女紧紧闭了闭眼,随即睁开的时候已经散去了太多的波澜,一片宁静,“你们魔界的人,跟我再无任何关系。”淡淡的一句话,诉说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