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真是会跟我开玩笑,如果你要是没有万全之策,怎么可能让我冒险?”
蒲悦继续试探着沈木香,想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沈木香耸耸肩,很是无奈。
这只老狐狸明显就是不信任自己,如今却拿出这样一副态度来试探自己,也真是令人感到无奈,不过告诉他也没有关心,这件事本来就需要他亲自去做,也算是还了刘庆杰的恩情。
“刘瑞得的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水痘而已。”
蒲悦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沈木香,沈木香恍然想起谁都在这里叫做天花,一般都是无法治愈的。
不过他早有准备准备好了,外涂和内服的药物交给了蒲悦,蒲悦看了看手上的东西,只是普通的消炎药和去疤痕的药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难道这两药药就可以治好刘瑞的病吗?他表示有所怀疑。
“你什么都不用问,什么都不用管,我相信易容术对于你来说更是没有问题的,你只要负责把他的病治好,取得,刘庆杰的信任留在他的身边就可以了。”
“为什么是我,如果我一旦被发现的话将会死的很惨,这你不是不知道。”
正因为你了解他,能够知道他的脾气秉性,所以才能够避开他所有的猜忌,但是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过去之后,都容易触碰到他的秘密,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就怕他坏事,所以详细的跟他说了一下,蒲悦这才明白沈木香的用心良苦。
当然他也会在刘庆杰身边安插自己的眼线,保护蒲悦,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果然蒲悦揭掉了所谓的皇榜,准备给刘瑞看病,刘庆杰自从来到阳城之后,就有这样一个多疑的性格,看每一个人都觉得像是要害他一样,尤其是看到眼前这个男子,身材和背影跟蒲悦都很像。
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蒲悦,好像要从他身上看出来些什么,可是打量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出来,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不知道先生贵姓,师从何处?对小儿的病状能有几分把握?”
刘庆杰一连串问了很多个问题,看似是对他的一个了解,实则是想试探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他心中想的那个人,如果是的话,他立马就会杀掉,如果不是可以留着继续观察。
蒲悦在来之前沈木香就已经给他的一个新的身份,同样也姓刘,叫刘杰,师从仙谷派,是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地方,这次出来游玩恰好路过这里,看到城门上贴着的告示,于是就过来来帮忙医治,至于能不能有把握治好,还要得先看到刘瑞,之后才能够确定。
这一连串的回答看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连个漏洞都没有,刘庆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点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小儿此刻就在后院之中,由他母亲陪着我这就带您过去。”
蒲悦一路跟随着刘杰往里面走,这个院子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帮刘庆杰所找的住址,内部结构也都经由他手设计,所以也算是轻车熟路,不过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的身份,他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打量着回周脚步时不时的加快跟上刘庆杰的速度。
这后院之中有四个丫鬟,应该是伺候刘庆杰妻子的侍女,此刻包括刘夫人在内都戴着面纱,谁也不敢靠近那个屋子,房间内已经放上艾草熏,这整个房间,同样放着一个屏障,为了防止传染,给其他人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而此刻蒲悦和刘庆杰两个人可以说是全副武装,带着面纱,手上还戴着一副手套,两个人来到房间里看着刘杰给刘瑞治病。
此刻躺在床上的刘瑞,满身起遮羞,泡一样的痘痘,蒲悦假装高深的坐在一旁,认真的把起脉来,时而摇头时点头弄的,刘庆杰的新奇伤疤下,又不敢轻易出,生怕打扰到他,给自己的儿子治病,已经上了年纪的刘庆杰已经不再奢望还能够有孩子了,所以他希望眼前的这个儿子能够长命百岁留存下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蒲悦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胡子,闭着眼睛,手放在脉搏之上,久久不说任何话,仿佛就是在等他一样一样的问清楚,然后再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庆杰是在坚持不住还是问了一句:“大夫,我儿的病现如今怎么样了?有没有办法可以医治。”
“想必贵公子的病您应该很清楚了,天花这种东西不是能够轻易抢救过来的,而且我觉得这不仅仅是齐天花的症状,请看公子印堂发黑,嘴角有着深深的黑印,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近期来有没有给公子吃些什么东西?或者是假借别人之手送上来的东西,请你一一排查清楚,找到根本原因能够制止。”
蒲悦知道刘庆杰不信鬼神之说,所以他拿中毒来搪塞刘庆杰,果然听了他的话,刘庆杰的眼睛输的变大,瞳孔微微放大。
怎么会这样,前两天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间中毒?他愤怒之下把身边的桌椅拍碎了,同时让人去调查这几个环节有没有出现问题,如果有把那个人立马带上来。
“我给公子开几副药,让他先吃着,这个是我研究的,专治一些奇难杂症的药膏,把它涂抹在肚子上,不出十日便可痊愈。”
蒲悦把事先准备好的药膏交到对方的手里,又写了一副消炎止痛的药,全部交给了刘庆杰,刘清洁转身就把这些东西给另一个郎中检查,看有没有什么异样,那个郎中是有疑惑,可是眼下有人能够救,刘瑞心中也是欢喜,并没有说出有异常来。
至于上药膏这种事情谁也不敢上,生怕传染给自己,最后没有办法,蒲悦自告奋勇帮忙上药膏,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沈木香的计谋,所以并不会真的传染。
刘庆杰对蒲悦的疑虑打消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