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尼眨了眨眼睛说:“你现在不需要我了?”
“需要啊,只是也希望你也有正常的生活。”
“我的愿望是要把你捧成巨星。”
“我现在够出名了。”乔歌笑道。
约尼伸了一个懒腰,说:“你姑奶奶其实可以走出国际的,你呀,就是没有野心。”
“我做不了女强人。”
“你有做女强人的潜质,对了,那件事我查到了,你猜猜,谁对落雪下手的?”约尼故意打了哑谜。
“还能有谁?这小儿科的问题,还用猜?不是那个薄方情这个蠢货,就是她那个自作孽的后母。”乔歌说道。
约尼啧啧道:“乔歌,我觉得你这脑子最适合去当侦察,啥事你都能猜得出来一二,就是她那个自作孽的后母,这女人可能是想绑架落雪要钱吧,还想毒死自己的男人,我觉得她不会得逞的,因为落雪好像也派人调查这事了。”
乔歌听了,一笑。“脑子终于开窍了,不然我真想刮她一个耳光,她怎么查呢?”
“她没有我们的动作快,请了私人侦察。”约尼说道。
乔歌听了,说道:“她呀,不做则已,一做必定是大动作,平时看起来有些蠢,可关键时刻是不会掉链子的。”
约尼挑了挑眉,“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对你的姐妹儿是怎么样的感情?你是帮她还是想害她?”
乔歌想踢他一脚,“这个你不用懂的。”
约尼滚去把消夜端出来,看着她吃下去了,才走的。
他已经是习惯了这样侍候乔歌了,他可是炙手可热的经纪人,乔歌却对他呼来乍去的。
本来这里有个佣人的,那个佣人被她辞退了。
因为她的饮食习惯,只有约尼才知道的。
再加上要是她对人充满了防备之心,约尼也是花了好久时间才走得去她的内心世界的。
能进来她的别墅只有两个人,除了约尼外,就是他了。
约尼并不知道乔歌的用意,其实她是为了等他的到来。
因为他。
其实不用她说,约尼也知道乔歌的心事。
她回国,也是为了那个他。
约尼心知肚明,可他不会问她。
他也想她和过去好好告个别,把以前的事放下来。
他清楚她的性格,看起来潇洒随意,其实她内心并不是真正的快乐。
薄少扬踩点过来时,乔歌正在擦头发。
就算是换了一个安全系统,薄少扬也有本事进来。
她最爱酒红的吊带睡衣,把她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迷人。
她一撩长发,姿势撩人。
她也不知道薄少扬哪来的本事?她也不管。
乔歌听着脚步声渐渐地逼近。
她来到酒柜前,替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晃着。
最后,她一口把酒饮了。
她眼里闪过一抹亮光。
她想把那个东西拿到手,这是他的软肋。
她必须要拿到。
门咔嚓一声响,乔歌手上的动作一顿,继续喝酒。
薄少扬来到她的身后,把她抱住,大手覆盖住她的雪峰,轻轻地揉、捏,同时吻上她的雪脖,热气喷在她的耳畔,“恩?想我了?”
乔歌又是把一杯美酒灌进嘴里,然后轻笑道,“我乔歌会缺男人吗?”
“呵呵,是吗?”
“那是自然的。”
薄少扬顿时没了兴致,把她一推,大步迈出去。
乔歌继续喝酒,透过落地窗可见,他去了花园。
他在做俯卧撑。
乔歌知道,他在烦。
只要他烦了,就会一直做运动,不管哪种运动,只要出汗就行了。
乔歌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把这里当成了发泄的地方,他又怎么了?谁惹了他了?
大概做到了一百个左右,他忽然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最后慢慢地平静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乔歌皱眉,走了出去,来到他面前,推了推他,他没有动静。
她又推了推他。
谁知道他一拉她,乔歌便摔在他的身上。
然后,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地上,对着她疯狂地吻起来。
乔歌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只得张开嘴来吸气。
她的胸膛跟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沉甸甸的,窒息得要死了。
薄少扬不让她动弹半分,堵住她的嘴。
由于求生的本能,乔歌双手拍打着他,要推开他。
最后她用力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薄少扬才放开她。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得到新生一般。
她身上的吊带睡裙,已经被他撕得粉碎。
他分开她的腿,粗鲁地闯了进去。
乔歌感觉一紧,轻呼一声,痛并且快乐着。
她的腿被他抬到极致,他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如恶魔般邪恶,“又开始不乖了?”
“呵呵,我在你心里,原来就是一个宠物。”乔歌嘲笑。
“在我眼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薄少扬扬起邪魅的笑意。
他猛地一撞,见到乔歌痛苦的表情,他眼里闪过一抹报复的快意。
乔歌全身紧绷,不给他任何的反应,不光是他难受,她更难受。
“呵呵,是吗?我看你就是对我念念不忘,忘不了我。”乔歌故意刺激他。
薄少扬笑了。
深邃的眼睛里面渐渐溢满了愤怒。
他加速动作,不断地碰撞着,直到她的脸痛苦地扭曲在一起。
她越是痛苦,他越是快乐。
直到她恨恨地看着他为止。
他才恨恨地说道:“逆我者亡。”
然后,他把她的身子一翻,让她趴在地上,横冲直闯。
除了痛外就是痛。
在冰冷地瓷砖上,乔歌如一条被甩在岸上的鱼儿,拼命地张口呼吸,他实在是太沉了。
他好粗鲁,简直是当她是发泄工具。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出窍了。
薄少扬是个内心很黑暗的人,最喜欢折磨人了,巴不得要把她折磨死了。
最后,他终于释放了。
他从她身上起来,也不管乔歌是死还是活。
乔歌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半眯着眼睛,看着薄少扬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好,再踏进房间。
让乔歌羞辱的是,她居然高、潮了。
大约两分钟左右,乔歌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
她的身材玲珑曲致,肌肤滑腻白皙,性感又迷人。
她走路都有点摇晃。
好几次都要摔倒了,幸亏她扶住了墙,刚才薄少扬可是使了狠劲了。
浴室里面,水声哗啦啦。
薄少扬在里面。
乔歌来到衣帽室,找了一件睡袍穿上,靠在墙上,呼吸微弱。
薄少扬出来时,看了她一眼,眼神是幽怨的。
好像他不爽似的。
这样的男人,其实她早要甩开他了,可她就喜欢受虐,喜欢他这个调调。
乔歌看着他,发现他左耳戴着一个耳环,这个耳环有一个吊坠。
可能是注意到她的注视,薄少扬回头看了他一眼。
乔歌盯着他的左耳,慢慢地走向他,“这就是你的软肋吧?”
薄少扬眼里瞬间闪过一抹杀气,“你最好乖点。”
“呵呵,那就是了。”
“你最好不要问太多,不然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要是我偏要查呢。”
“那你只有一条路,那是死。”
“呵呵,能死在你的手上也不错。”
“要是你乖乖的听话,我是不会杀你的。”薄少扬忽然凑近她,语气一变,变得很温柔。
乔歌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猛地推开他,“滚!”
她讨厌他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乖?呵呵。
宠物吗?
本来就是当她宠物,一开始,她在他的面前便毫无尊严而言。
薄少扬松开了她,眼神深不可测,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乔歌看着门咔嚓一声响。
乔歌看向落雪窗,看着他走向门口,好快隐在夜色中。
只见他健矫地爬上墙,巧妙地躲开了防盗系统。
居然没有把他电死。
呵呵。
——
落雪住在薄家了。
薄老太太还建议她在薄家住,和她也有一个伴儿。
落雪有事要做,不想惊动其他人,便婉言拒绝了。
又是一个失眠之夜。
落雪想到露台透透气,却见到姚非离鬼鬼祟祟的。
她连顿住脚步,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要是以前,她早就惊呼出来了。
最近她变得冷静多了,而且她觉得这个家,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
不知道姚非离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猛地转身。
落雪赶紧一躲。
恰好躲得及时,姚非离没有发现她。
姚非离继续走着,原来是走向薄少扬和薄方情的房间。
落雪皱起眉,不清楚姚非离想做什么?
莫非要找薄少扬商量见不得光的事情?
白天薄司兰对薄少澜落井下石,可见他们夫妇可能是想投靠薄少扬,毕竟之前薄少澜拒绝过他们夫妇,可能他们怀恨在心,在薄少澜最危难的时刻,踩上一脚。
这是落雪的直觉。
可是姚非离并不是去找薄少扬的。
姚非离白天时,一直观察着薄方情,发现她的反应和薄司兰刚怀孕时一模一样,胃口不振,嗜酸嗜辣,而且穿着宽松的衣服和平底鞋。
他越想越担忧,好想找个机会来一探虚实。
他在工作上并不出色,现在只借薄司兰的光。
毕竟薄司兰在薄氏也有一定的股份,要薄司兰一举得子,那他就是为姚家争光了,到时家人肯定会对他刮目相看。
现在他不能大意,要是再发生了薄方情这样的意外,可能他就要一无所有的。
现在他最担心的是薄方情是不是怀孕了?薄方情之所以把孩子留住,肯定是认为她怀的是薄少澜的孩子。
要是她借着孩子借题发挥,让薄少澜承认她肚子的孩子,薄少澜又不傻,肯定会一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