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福星,就不会害你受伤了。”蔚蓝小心翼翼地将脸靠在他肩头,避免碰触到他胸前的伤口,“真要说福星,也是你,你才是我的福星。自从和你在一起,我的世界每一天都是光明温暖的。”
司君霆轻柔地抬起她的脸,吻上了她柔软的红唇,“我们是彼此的福星,谁也离不开谁。”
“嗯。”蔚蓝的眼睛害羞地闭上,很快就沉溺在他制造的深情悸动中。
弯弯的睫毛轻轻颤抖,原本攀着他肩头的双手,不知道何时已经圈住了他的脖颈,仿若无骨,是那样的光滑如玉。紧密相贴的身躯,肌肤是火一般的灼热,似要将那隔在两人中间的薄薄布料都焚烧起来。
司君霆的双手,早已经忍耐不住地从那笔直的背部不住下滑,来到他永远爱不释手的柔软,掌心紧紧包(裹),揉动,给两人都带来触电般的刺激。
蔚蓝忍不住嘤(咛)出声,沉醉的星眸迷离半睁,烟波流转自有情。
“宝贝儿,我想要你。”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哑开口。
蔚蓝的脸绯红欲滴,“伤都没好就这么不老实……秦姐可是特意交代过的,叫你不准做剧烈运动。”
她抬眼娇嗔地白他一眼,心想秦姐当时嘱咐的就是这种‘剧烈运动’吧?真是羞死人了。
“没关系,你在上面动, 我就不用剧烈运动了。”司君霆已经揽着她坐在了床上,对着她循循善诱起来,“我都快憋坏了,宝贝儿……”
他不停地亲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和颈部,一双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解开了她罩罩的带子。
“羞不羞,这还是大白天的!”蔚蓝不断的想要阻止他,又不敢用力挣扎,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这正合了司君霆的心意,趁着她挣扎间,三下五除二地将她剥成了小白兔,炙热的吻遍及周身,印下一颗又一颗的爱的印记。
余下的事情,再轮不上蔚蓝多想,一切就那样水到渠成地发生了。
满室的旖旎气氛中,细碎的娇吟和喘息,绵绵持续……
接下去的日子,司君霆的伤势恢复飞快。
他本身底子就好,用的又是全世界最先进最安全的药物,伤口很快就结痂,疤落,长出粉红的薄薄的新皮肤来。
剩下的,就是补足营养,好好静养,再不需要用药了。
这一日,天才蒙蒙亮,司君霆就起床了。
“今天,我们出去一趟。”他替蔚蓝在橱柜里挑选了一条纯黑色的连衣裙,腰间搭配深蓝色的细细腰带,衬托的她愈发肤白胜雪,温柔婉约。
他自己也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头发打理的十分正式,一丝不苟,面色微微有些凝重。
蔚蓝聪慧地察觉到了他的心情格外不同,便轻声问道,“今天……是妈妈的忌日吗?”
“嗯。”司君霆没想到她这样的蕙质兰心,嘴角微微弯了弯,俯首亲吻了她的额头。
两人相携着走出卧室,客厅里已经准备好了满满一花篮的白菊,在清晨的微光中,清新怡人。那感觉,正如他记忆中的妈妈的感觉。
蔚蓝下意识抬眸看了眼日历,发现一年前的今天,正是她被岑立博逼婚、不得已向司君霆求助的那一天。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他住在CashBox楼上二十七层的奢华总统套房,当她推开2708的房门时,房间里昏暗,寂静,她又忐忑又不安,不知道前方等待着她的将是什么命运?
然而岁月终究善待她,从那一刻起,她和他之间,便有了命运的羁绊。
蔚蓝想起那天晚上,他强吻她时,那萦绕在呼吸间的淡淡酒味,不觉心疼地将他手臂挽的更紧:怪不得他那天会喝的酩酊大醉,原来是因为他母亲的忌日呀。
想必在此之前,每一年的这一天,他都只能用灌醉自己的方式,来逃避那令人心碎的痛苦。然而今天开始,有她陪在他身边,她再不会让他独自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今年,明年,之后的几十年,她都会陪伴在他身边的,再不会让他孤单买醉了。
“怎么了,小蓝?”司君霆感受到她突然间的情绪起伏,不由的俯首望向她,“身体不舒服吗?”。
蔚蓝摇摇头,“不是。我只是突然想到,去年夏天的这一天,你喝醉了。可是我向你求救的时候,你还是搭理我了。所以觉得自己很幸运,幸亏当时我选择了向你求助,我们才会有了后来的持续接触和联系,才会最终擦出爱的花火,走到了一起。”
“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陪着你的,君霆,你再也不会孤单了。”
她有些感慨地说着,将莹白的小脸,亲昵地贴在他手臂上。
司君霆嘴角漾起浅浅微笑,“我也一直很庆幸,那一天的我一反常态,竟然选择了理会你。否则,这一辈子我将会错过你,那真是我今生最大的憾事。”
若非他出手帮她,她是嫁定了岑立博那个变态了,也许没多久就会香消玉殒。
如果是那样,他一定会孤寂一生。因为除了蔚蓝,他不可能会爱上其他任何女人。
这一天本是他们两个人的不幸之日:他已经失去了母亲,她即将失去自由。
幸好,他当时遵从本心的意愿,选择了帮助她。如今想来,亦是帮助了他自己。
蔚蓝轻轻抿嘴一笑,“现在说是憾事,那会儿你不知道有多嫌弃我。还怀疑我是别有居心接近你,对吧?我可是都看出来了。”
“对不起。”司君霆倒也坦然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因为老太太从我十八岁起,就开始不停的往我身边塞女朋友,尤其是曲裳变成植物人以后,她大概怕我会让司家断子绝孙,所以明着暗着不知道找了多少女人来勾(引)我,我没办法不敏感。”
“而且,那天你约我吃饭时,天心对我说的是‘老太太给我介绍了相亲对象’,所以我一看见是你,就认定你是老太太看上的人,故意来接近我。”
现在想想,真是闹了个大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