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溜出来的苏嗣音有些无聊,一个人漫无目的得悠悠走在大街上,又有些好奇城西的热闹,便叫了马车去城西。刚下马车,忽的一人影从面前嗖的一下子穿过,身影有些熟悉,苏嗣音正感到好奇时,又瞧见那人身后紧跟着一群人,那群人干练迅速,应该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可瞧那模样,像是追赶前面的身影,苏嗣音不禁陷入了沉思。
苏嗣音忽然全身轻微得颤抖了起来,她猛的想起前面那道身影正是一月前见过的太子容昊,那身后像是追杀的人岂不是……
她不禁用手中绣有木槿花的手帕轻捂住嘴唇,防止自己出声。
随即她静悄悄地跟在那群人身后,想要去验证一下,只见那群人有五个,皆身给人一种杀气,浑身精练,都戴着面罩,看不见样貌,但细细看他们的身形骨骼皆是炼武的好苗子,想来功夫也是不低的。
那群人训练有素地逼近着太子容昊,五人渐渐形成包围之势,一旦包围成功怕是插翅难飞,而太子容昊仿佛受伤了,身形停滞。
苏嗣音知道到了该出手的时候,只见她一双皓白的手腕上各带着一只手镯,不过那手镯有些奇怪,不似寻常手镯是金玉之类,而是用纯银炼制成一根根的细丝,细丝相叠,重重叠制成手腕形状,而根根银丝线上皆点覆着细碎耀眼的细点,只瞧那细点耀眼,皆是五角形状。
苏嗣音用手互暗两只手镯暗处,然后用力一甩,那银丝竟然如杀人利器般甩出,银丝的目标是那五人中的首领,自古以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是不会错的。只要一将首领解救,剩下的人没了指导,打乱配合,只要逐一击破即可。
苏嗣音以力控制银丝,那银丝径直套上领头之人的颈部,趁其毫无防备之时,苏嗣音用力掌控银丝,瞬间领头之人颈部的鲜血喷涌而出身死。
事情发生在一刹那,四人马上转身向后,准备现将苏嗣音解决,毕竟太子容昊依然受了受了重伤,跑不了了。
苏嗣音面色凝重,毕竟面对的是四个人。只见苏嗣音将两根银丝倾泻而出。瞬间银丝在四人面前左窜右蹦,四人瞬间乱了阵脚,更有两人因躲闪不及,被银丝划伤,银丝划伤之痛他们经历过训练的暂且还可以忍受,没想到那细小耀眼的五角宝石,竟然能够划破血肉,深埋骨肉之间,待到银丝抽身离开之际,那宝石竟将血肉划破飞出。那两人顿时发出惨叫,头冒冷汗,疼得在地上打滚。
而在前方的容昊看见,双眼微眯心中也是一阵惊悚,以往在苏府时,每见苏嗣音皆是带着这两只手镯,他还不以为然只当是喜爱,未曾想竟是这般杀人利器,若是暗杀恐怕事半功倍。
而手镯银丝宝石并未因杀人见血而血污难忍,血珠皆掉落而下,仍是如以往一般。
如今着剩下两人尚且还有一战之力。那两人双眼满是畏惧,对视一眼,竟有一人向苏嗣音冲去,一人抵挡所有银丝。苏嗣音是在七尺之外发起攻击,那是手镯的最合适距离。苏嗣音一见其中一人向她冲来,就立刻察觉到了危险,抽身后退,手镯适合远攻,若是距离太近,杀敌困难就太大,更容易误伤自己。
冲出之人拼尽速度前进,苏嗣音想抽出银丝解决身前之人,可没想到如何抵抗那人剑术,用剑控住银丝,令她分身乏术,苏嗣音一咬牙想着不管了,先解决那位剑术高手再说,全力与他斗争,两人相斗期间,冲向她的人越来越近。
终于苏嗣音在哪剑术高手身上发现了漏洞,以银丝先伤他双腿,趁其疼痛之际取他性命。
而那冲向之人已经到了面前,苏嗣音想要反抗已是来不及了,那人已经举起了刀,忽然那人背后闪过一丝银光,举刀之人就一动不动,原来一把剑直击心脏,苏嗣音一脚踹开那人,抽出剑,剑柄是秘银炼制,上面是云纹,剑身通体雪白,似是某种玉器,苏嗣音很是奇怪世间竟有如此锋利的玉。
“多谢太子相助之恩。”苏嗣音快步来到太子容昊身旁,双手奉上剑,那剑竟然也是滴血不沾。
太子容昊竟笑得如浴春风道:“哦,苏小姐难道不是为了救孤才与贼人奋战吗?该是孤谢苏小姐救命之恩。‘’
苏嗣音轻轻的笑了笑,指着地上打滚两人道:“太子可要留活口?”
“不必”容昊用接过的剑直接击杀,接着冷笑道:“既然是派来杀孤之人,想来也是不会留下证据。”
苏嗣音搀扶着容昊问道:“太子,现在我们去哪?我大哥如今也在锦州城内。”
容昊虚弱道:“先扶我去锦布庄,哪里应该有我被追杀的原因。”
锦布庄是锦州城内一家有名的布料庄子,一般只接待大户有钱人家,听太子之意,恐怕锦布庄是他在锦州的暗线。
所幸,锦布庄只离这里隔了两条街,两人用了一刻钟时辰到达。
到了能够远远能够看见锦布庄时,竟是大门紧闭,一时间两人皆面面相觑。
苏嗣音谨慎道:“太子此地恐怕已经暴露,说不定前面已经精心设置好陷阱了,等我们自投罗网。”
“的确,不然可不会在这时候关门。”容昊答道,这时墙边的一个老乞丐,颤颤巍巍地走来,指着容昊的剑问道:“这把剑好生厉害,可是公子的?”
容昊虽觉得十分好奇,但仍是答道:“这把剑是我兵器,陪伴我好些年了。”
突然那老乞丐用枯黄消瘦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信封一片空白,带着哭腔道:“庄内的人无一幸免,皆命丧贼人手中,这是庄主临死嘱咐交给公子的,公子快快离开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原来这老乞丐本是庄里的一位老奴,那日外出采买晚了。回来已是黑夜,发现庄内多了一群黑衣服,正抬着庄里的人的尸体,他害怕极了,不敢靠近发声只远远瞧着。看到黑衣人将尸体都抬上马车,驾着马车去了城外乱葬岗,等了好些时候,他才敢靠近,庄主似是回光返照,与他说完藏密函之地就离世了。他虽然没有见过上面的主人,但以前却听庄主描述过此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