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薛洋望着手里刘老师给的几套特训题目。
哦豁,又要加班了。
上辈子鹰语这个东西可着实是令洋头疼。
四级过了还有六级。
专业点的还有专四和专八。
最最令人迷惑的是。
啥都上岸了却被期末考试给拍死在沙滩上你敢信?
这课程质量,杠杠的。
没白交学费的说~
一个小时之后。
薛洋收笔入鞘。
颇有一种古代剑客与敌人狭路相逢生死搏杀得胜后的宁静。
刘老师给的这几套题,怎么说呢。
过时了。
在薛洋看来没什么难度。
就像是把一加一等于几重复了几遍。
要说薛洋现在的英语水平有多高。
依据这几套刘老师给的特训题来看。
就相当于薛洋掌握了四则运算。
而且是奥数版。
所以做起来没什么难度,真是可怜班主任的一片真心了。
随后,薛洋看了看时间。
还扛得住。
于是薛洋从书桌一个隐秘的小格子里掏出了...
一个大宝贝。
没错,就是【薛洋独家定制版保二冲一特训题】啦。
对于薛洋而言。
挂壁的头衔可不是白给的。
而且薛洋也着实是不想像上辈子一样混吃等死了。
重活一世总要活出个人样。
拒绝拖延症,克服拖界难题。
薛洋正在行动!
之前所说的加班可不是指刘老师给薛洋找来的这几套意义不大的特训题,而是薛洋给自己准备的“每日进步亿点点”独家小秘方。
至于为什么要放在一个隐秘的小地方。
纯粹是薛洋的苟子精神又发作了。
挑灯,夜战。
作为新晋时间管理带师、黑眼圈大人钦点的时间刺客。
薛洋表示毫无压力。
“呀!小洋,你怎么还不睡觉,这都快两点了。”
薛洋的秘密行动被起夜的老薛当场识破。
其实上辈子薛洋也有过挑灯夜战的光辉岁月。
当然,自从趴在小书桌上一觉到天亮...
咳,着凉了之后。
薛洋的这项活动就被叫停了。
真·物理叫停。
上辈子精力不支。
学着学着就学过去了。
可这辈子不一样。
初级营养液太给力了,谁用谁说好。
“嗷,叔,我在做题,这道题太难了,忘了时间,我马上就睡。”
老薛有点迷迷瞪瞪的。
“行,那你赶快睡吧。”
说起来,这道题确实有点难了。
薛洋陷入了怪圈,并且发动了牛角尖之力。
“!”
“你怎么还没睡?这都三点了,明天还能起得来吗?”
老薛这回清醒了。
看来人上了年纪就是...
需要多频率高质量的上撒所。
“你到底在干嘛,这么起劲儿?”
老薛开始怀疑了,是不是薛洋这小子背着自己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可是左看右看,书桌就这大。
一览无余。
难道真的是在做练习?
这精神,好孩子啊。
老薛开始心疼了。
“别做了,明天又不上课,有什么不会的明天再说,不行就找那个刘老师问一问,闭门造车怎么能行呢?”
完了,又有开始的趋势。
薛洋为了避免大晚上的被感动到。
“行,那我现在就睡了,你也赶紧睡吧。”
洗了把脸,薛洋躺在床上。
满脑子都是刚才那道题。
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魔障了都。
“不行不行,明天可是跟月月第一次出去玩,得赶紧睡了。”
得。
这都几点了,宁还记着小月月呢?
也真是不容易。
做题嘛,尤其是这种让人肾上腺素狂飙的题。
真当是百转千回,令人欲罢不能。
无论付出多少,只要这道题的答案写出来的那一刻。
一切就都值了。
呵,可怜的强迫症。
翌日一早。
刘老师准时登门拜访。
从老薛的手中接过了薛洋。
嗯?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奇怪?
咳。
总之某薛小洋号老老实实的跟着刘老师来到了学校办公室。
其实之前是准备刘老师的家里学习的。
但总归,有点不方便的说。
于是薛洋主动要求特训环节还是在老地方进行。
刘老师也放下了心。
谁让她话都说出口了呢,总归还是太急躁了。
薛洋同学看起来更顺眼了呢~
来自刘言老师的好感+1+1+1
天可怜见,某只精明的薛小洋只是单纯的觉得刘老师家离得太远了。
懒得跑路的说...
谁知道歪打正着,一举两得。
有点好笑的说。
一个普普通通的上午就这样普普通通的过去了。
刘老师看着眼前这些薛洋自己准备的特训练习题。
陷入了呆滞。
这是人做的题吗?
我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学霸之威,恐怖如斯。
“这把稳了!”——来自某位心里乐开了花的优秀班主任三好鹰语老师。
虽然已经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碰到了一位大佬学生,刘言老师还是要保持自己的班主任风范。
强作镇定。
“嗯,薛洋同学啊,今天呢你表现得非常好,你拿来的这几套题出的非常有水平,都快赶上我了,很好,继续保持。”
微微颤抖的双手暴露出了此时刘老师内心的不平静。
等薛洋一走。
刘老师立马打开手机,拨通了自己闺蜜的电话。
“我跟你讲啊,我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学生...”
这手舞足蹈的,怕不是被茂茂给传染了...
薛洋回到家里好生伺候了一番毛毛大人。
顺带吃了个饭。
有点卑微的说...
茂茂早就睡了。
薛洋走到茂茂的床边,看着茂茂可爱迷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
rua。
然后只见薛洋捏住了茂茂号的小鼻子。
一秒,两秒。
弄哭了就跑。
真男人从不回头!
别看薛洋在家里瞎搞八搞。
其实他是紧张了。
太紧张了。
现在是三点。
和女神约好了四点见面。
也就意味着等会薛洋就要下楼赶去苹果园门口等候。
守时是薛洋的人生信条,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前所未有的时间点。
薛洋在镜子面前瞎捯饬。
左摸摸右看看。
喷了发胶喷香水。
可还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或许是因为发胶和香水都是兄弟家的?
想不通想不通。
薛洋没有那一个时间觉得和现在一样,感觉到自己这么...
丑。
眼看着约好的时间快到了。
薛洋心一横。
索性全给洗了。
又不是没见过,清清爽爽的少年人模样不是更好?
犹豫再三。
将下午的一应用品装进了自己心爱的小书包。
这才施施然出了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