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悉尼,一个咖啡店内,陆宓准时的来到了咖啡店呢,远远的就看到了沈中辰的身影。
“你好,请问你是沈中辰嘛?”虽然说陆宓早就认识沈中辰了,但是陆宓还是得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免得把沈中辰吓跑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了陆宓一眼,于是便点了点头。
陆宓看见男人点头之后才拉开了他对面的那一个椅子,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陆宓尽力的忍着自己,不让自己突然就犯傻的笑起来,只是想说,感觉很久没有这么亲密的和沈中辰接触过了,自己的小心脏,还在砰砰砰的跳着。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这种感觉真是令人痛苦,明明曾经的男女朋友,可是现在陆宓却要装作不认识沈中辰的模样。
“真巧,没想到你也会在这里。”沈中辰先开口说话。
“嗯?”陆宓有些疑惑不解,两人不是约定在这里见面的吗?
沈中辰淡淡的开口:“澳大利亚。”
陆宓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好巧,是没有想到两人竟然都会同时出现在澳大利亚。
心里十分委屈的说着:“真是个傻子,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跑到这里来。”
心里这样想着,但是嘴上肯定不会这么说着,陆宓的嘴角一直淡淡的噙着一抹笑:“确实是很强,这次我是来上学的,我是在……”
陆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沈中辰给打断了,沈中辰从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了一份文件,看样子应该就是两个人之间的合同了。因为沈中辰的秘书不再身边,所以这件事情也只能够沈中辰自己做了。
沈中辰轻轻地将这一份合同推到陆宓的面前,说道:“你看看吧,还有什么问题?”
陆宓装模作样的翻看了这一份合同两眼,嘴巴在小声的嘟囔着:“有问题我也看不出来呀,我的知识可都是你教的。”
沈中辰的耳朵还是比较灵敏的,就算陆宓是在小声的低估着还是被沈中辰听到了一些声音,于是沈中辰疑惑的看了陆宓一眼问道:“你在说些什么?”
陆宓感紧抿着自己的嘴巴,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狡辩道:“没有啊!”
“可是……”
沈中辰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身边的服务员突然来到。
服务员端着一个盘子走到了他们两人的桌子旁边,利落的说道:“抱歉打扰了,这是你们的咖啡。”
服务员看了沈中辰一眼,沈中辰伸出手,朝着陆宓的方向比划了一下。于是服务员立马就明白了沈中辰的意思,这杯咖啡是给陆宓的。
服务员端着这一杯咖啡,缓缓的放到了陆宓的桌子面前,柔声说道:“您好,这是您的卡布基诺,请慢用。”
陆宓也对着服务员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谢谢。
轻轻的端起刚刚上来的这一杯卡布奇诺咖啡,用自己的双唇抿了一口这杯咖啡,这杯咖啡竟然出乎意料的好喝,于是陆宓诧异的看了沈中辰一眼,因为陆宓没有想到沈中辰才来这里,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够知道这家的咖啡这么好喝。
而且根据陆宓的观察,沈中辰前段时间是从来没有出过门的,真是稀奇。
“如果您觉得合同没有问题的话,就可以在这里签字了。”沈中辰看着小不,我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那一杯咖啡,才轻轻地把文件再次的推到了陆宓的面前。
陆宓笑着对沈中辰点了点头:“好的,没有问题,很期待我们这一次的合作。”礼貌性的伸出了自己的一只双手,想和沈中辰握手。
沈中辰看了一眼陆宓伸出来的双手,眼神之中略微的产生了一丝嫌恶,而恰好是刚刚流露出来的神情被眼神敏锐的陆宓给捕捉住了。
陆宓感觉到自己都要炸毛了。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还敢嫌弃我???
陆宓的心中充满着不置信,有一种想要直接抡起拳头就要捶在沈中辰那一张臭脸上的冲动。
陆宓伸出的时候迟迟没有收回,导致两人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抱歉,我不喜欢与人有肢体接触。”沈中辰简单的做了一下解释。
但是就算是这个解释也还是平息不了陆宓心中的怒火,就是因为沈中辰前后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才会造成这样子的结果。
陆宓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沈中辰,两个腮帮子都被气得鼓鼓的。
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着沈中辰:“该死的沈中辰,等你记忆回恢复过来看我怎么欺负你!现在居然还敢嫌弃我?”
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好的,还是我唐突了。”陆宓悻悻地收回来了自己的手。
朝着窗外随意的一撇,客套的说着:“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沈中辰对着陆宓点了点头头:“合作愉快。”
陆宓感觉到自己不能够再继续呆在这个地方了,否则她真的会被沈中辰给气死。
竟然还不喜欢与人有肢体接触?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个臭毛病?
真的是可惜了陆宓,今天可是精心打扮过后才出来的,瞧瞧这昨天才洗的头,瞧瞧这刚做的发型,瞧瞧这精心换上的衣服,那些衣服可是前两天才买的。
为了这一次见面,陆宓可以算是费足了心思,可是沈中辰竟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而且连握个手都露出这样的神情。
陆宓在心里恨恨的想着:“哼沈中辰,等我把你学到手了,我连牵手都不让牵一下。”陆宓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自己的拳头,在自己的面前晃悠了一下,有一种现在就想回去把沈中辰打一顿的冲动。
“可恶!可恶!沈中辰你就是一个大猪头!”陆宓走在路上随意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一边走一边骂着沈中辰,仿佛自己脚下的每一个小石子就像是沈中辰一样,一定要多踢几脚才能够解气。
“沈中辰你是瞎子嘛!看不到我今天刻意的打扮吗?”陆宓皱着眉头,满脸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