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奇特啊,出个轨还得喊你去观赏?”舒望笑道。
展承戈终于不耐烦了:“闭嘴。”
舒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似乎真的神情露出了些许紧张,心里难勉觉得好笑。舒服得将坐椅往后推了推,放下来,眯着眼睛躺下。
他打算先补一觉,实在困得不行。
哪想刚闭眼睛还没来得及睡着,展承戈就停车将他提着领子拽了下来。舒望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被拽得一个踉跄,差点扑在地上。
“你TM轻点儿,对待同志要像春天一样温暖!”
等站定了,舒望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在一家国际酒店门口,嘴里的疑问还没有问出口,就被展承戈拽了进去,直接拉到前台。
“有没有两女一男?哪个房号?”展承戈直接问。
前台站着的是个年轻的女孩,直接工式化地答:“不好意思,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们也没有办法告诉您。”
展承戈朝舒望看了一眼,舒望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问:“这不就是你们家的产业吗?你亮出你大少爷的身份……谁敢说话?”
“别废话,我不想家里那些人知道这件事情。快点,工作证。”
舒望翻了个白眼,把警察证拿出来,递上去,一本正经地严肃脸:“警察办案,请配合。”
前台小姐愣了一愣,忙不迭地在电脑里查了查,报出了一个房间号。把房卡交了给舒望。三个人坐电梯上了六楼。舒望对了一眼房号,房卡贴着门“嘀”地一声,房门打开了。
展承戈大踏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普通的套房,外面有一个客厅,里面才是卧室。展承戈进门的时候,正看到祝菲容和另外一个陌生男人在脱祝颂的衣服。祝颂已经睡死,脸上一派平静地任人宰割。虽然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展承戈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抽了抽眉心,手握成了拳。
祝菲蓉听到声响已经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到展承戈,内心一片惊骇,朝许嘉醒看了看。
该不会是许嘉醒通知了展承戈,让他来捉个现场?
但这时间也对不上啊!而且许嘉醒跟展承戈熟吗?他们俩个人完全不在一个圈子里……
还没有等她想明白,展承戈在这眨眼的功夫已经冲过去,一拳挥在许嘉醒的脸上。许嘉醒被砸翻过去,身体摔在地上摔出一声闷响。祝菲蓉捂嘴惊呼了一声。她吓得不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着流,手脚也瞬间变得冰凉。
原本她也是想要展承戈看到的,但她目前还没有和展承戈搭上线,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所以想到了更狠的一招,把许嘉醒上她过程拍成视频和若干照片,直接发布到网上。
丢祝家的脸也无所谓了,被爸爸骂也不要紧。反正祝颂原本就是从底层社会养大的,会做出这种事情也不奇怪。爸爸到时候为保全祝氏的名声,一定会弃了她,展承戈也不会再要她。祝颂被毁,到时候她再借着自己是祝颂妹妹的身份,靠近展承戈去安慰他。展承戈觉得自己既漂亮又善解人意,比祝颂好上一千倍……
她觉得自己计划得十分周祥,却没有想到展承戈会直接杀了过来。
她也有想过被祝颂察觉,但那又怎么样?她只要喝了那杯酒, 一切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而且她才回家两个多月,人脉一个也没有,孤军作战,她没可能会赢。
可没有想到的是,祝颂竟然趁自己不注意求救于展承戈,而展承戈这么快就来了!
给了许嘉醒一拳,展承戈的目光落在了祝菲蓉的脸上。
祝菲蓉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冰凉刺骨的目光,虽然他什么动作也没有,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这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祝菲蓉想解释,却无从开口。这一转变实在太快了,她脑中压根没有想到对应之策。然而不等她开口解释,展承戈就已经冷漠的开口:“滚。”
祝菲蓉虽然很想说几句话来替自己辩解,但看到展承戈的脸色,也不敢再多作强留,跺了跺脚,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展承戈朝还趴在地上许嘉醒看了一眼,高崇会意,直接将人给扛了出去。
舒望打了个哈欠,往前走了一步,朝床上熟睡的女人看了一眼。她连衣裙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两粒,隐隐露出里面粉红色内衣的边。许是因为喝了酒,脸色红润,连嘴唇都是嫣红的。
饶是见过不少名媛美女的舒望,也忍不住多看了两样。
再看第三眼时,被展承戈挡住了。
舒望翻了个白眼,心想:小气鬼。
展承戈的脸色一直黑得像锅底,如果仔细观察,发现他握拳的手还在微微发抖。舒望原本打算调侃他几句,看到这副表情,把话咽了回去,一本正经地问:“现在怎么处理?”
展承戈没有说话,他的目光盯着床上熟睡着的女孩子,拧着眉头。
这是头一次看她打扮得这么好看,果然是个美人坯子,稍加修饰,就能大放异彩。但是,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先看到?一想到刚才她差点被……展承戈的脸色便更沉了一些。
“你们先回去吧。”又对高崇说:“你知道怎么做,别闹得太大。”
高崇点了点头。
舒望扬了扬眉,再次打了个哈欠。他实在是困得不行,但出于他人民警/察的细心,还是忍不住提醒:“你也悠着点……”
展承戈没应声。
舒望哈哈笑了两声,摆摆手,打算回去补觉。
待他们都离开以后,展承戈在床边坐下,盯着祝颂看了一会儿。祝颂睡得不省人事,但仔细看,可以看到眉头是微微皱着的。他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她的嘴唇上擦了擦,将嘴唇上那抹嫣红给擦掉。
睡梦中,祝颂完全没有知觉。
展承戈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倾身在唇上印了一个吻。少女的嘴唇柔软,自带香甜气息,令他想要得更多,深入索取。直到感觉到自己气息不稳,才念念不舍地离开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