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张子轩还没死,那就得要尽快找到张子轩的魂魄带回去,不然张子轩就像个植物人一样了,半死不活的躺在家里跟死人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上哪找温若雪的家啊,不过按温若雪的墓来看应该是个有些年头的古宅,而且在那个年代还算是个不错的宅院。
虽然这样分析后大概能缩小了温若雪房子的范围,但是时间不等人啊,鸡叫前我必须得出鬼门回阳界了,不然鬼门一关我还不清楚关掉鬼门出不去后会怎么样,是会永久出不去了还是第二天晚上鬼门再开还能出去。
我没问龙修远这家伙,我只想今天的事情今天完成,再说我要是一天回不去我爸妈不得急死啊,我爸妈就我这么个独女,我可不能因为这个让我爸妈为我担心了。
猴嘴公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问道:“你是不是不知道上哪找轩仔的魂魄?”
我苦着脸点了点头说:“是的,张子轩是被一个叫温若雪的女鬼勾到她家墓地去的,说张子轩是她夫君。”
“那女鬼的墓地在哪?”猴嘴公着急问。
我回道:“在三公里的一个坟山上,她的墓在一棵老松树边上,而且看那墓的年代应该是几十年前的了,看那墓的规模样式应该当时是个大户人家的。”
猴嘴公想了想说:“是几十年前的大户倒是好找,特别是以前的地主,我们村的话也就三个大地主,要是近十来年的我就帮不了你了,我看这近十来年的大房子比以前多了几十倍,看哪家都像是大户。”
他说的也确实是这样,近几年家家都建新房,看着都像爆发户,而且他都死了十多年了,虽然他在这阴间熟悉,但对阳间却是陌生了。
现在他说他对以前的事比较了解,那倒是可以问问他认不认识温若雪。
我忙接着问:“您是说我们村以前有三个大地主,那您认不认识一个叫温若雪的女人,应该是当时她二十几岁就死了的。”
猴嘴公摇摇头说:“温若雪,没听过这名字。”
猴嘴公咳嗽了两声又接着说:“不过,我们村的三个大地主一个在村头,一个在村子中间,一个在村尾,我懂事的时候其实也就只剩两村头和村中间两家大地主了,再后来地主都被打倒了,大地主都是妻离子散的。”
我已经没心思再听这此了,我只想找到温若雪的墓对应的会在这鬼界的哪里是她的家,张子轩被她引到她的墓里然后魂被她勾到她坟里去了,对她一个女鬼来说就是被她带回她的鬼家里去了,我只想去她家里把张子轩的魂拉回来。
“猴嘴公,那你知道我们这一带以前姓温的大户人家吗?”虽然感觉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想到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就随口问问也好。
猴嘴公张头那口大嘴笑了笑说:“有啊,村尾那家大地主就是姓温的,不过早就家破人亡了,我也从没见过他们家的人,他们本来就是外来的,我们村就他们家姓温,他们家灭门后就再没这个姓了。”
姓温的大地主?而且家破灭门了?这不是和温若雪的情况很相似吗?而且我记得我读小学时村里确实没听过温姓的同学,难道温若雪就是那个村尾的地主家的什么人吗?
“猴嘴公,能不能再麻烦您一次,有没有办法查一下温若雪在鬼界的住址之类的,她是有坟墓的鬼,是不是应该有登记的呢?”
猴嘴公显得有些难为情,想了想才说:“这个,好吧,不过这次你在这里等我就好,我去帮你问。”
“没事,我跟您一起去吧。”我怕他一个老头子问不清楚。
“不是我不带你去,你是生人,那里鬼来鬼往的你这样迟早要被发现,你就在这等吧,我一定帮你问清楚。”说着猴嘴公就飘着走了。
看着猴嘴公远去的影子,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要是猴嘴公能问出点信息还好,万一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那我今晚就真的是白来鬼界一趟了。
我在原地不敢乱走,怕等会猴嘴公找不到我,阴界这里到处黑漆漆的,呆在这鬼府的小角落里总感觉阴森森的,随便一两个鬼在远处尖叫一声都能让后背起一阵的鸡皮疙瘩。
还好,没多久猴嘴公便回来了,我忙问他问得怎么样了。
猴嘴公让我跟着他走,他边走边说:“我知道那温若雪在哪了,她正是那村尾地主家的千金,不过因为她未经三媒六聘就和县城里一个男人私会,她家里极力反对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再出去,那男人一气之下把她家里几十口人全杀了,只留下她一人。”
“天啊,原来是这样,那男人不是没杀她吗?她怎么又变成鬼了呢?”我疑惑的问道。
猴嘴公叹道:“正因为家里的突然变故才让她爱恨加深,她假装与男人好然后在菜里下药两人同归于尽了,她死后家人都怪她害死了一家人,没有人愿意理她,她男人死后也恨她对他下手,所以温若雪死后做了鬼也只能是个孤魂野鬼,这就更加深了她的怨气了。”
“那温若雪家一家都灭门了,她的墓谁给她建的呢?”我好奇地问。
“当然是村里给她建的了,她们家虽然是灭门了,可是家财万贯都归村里了,村里怕她家人容不下她所以把她和她家人分开建墓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温若雪有这么好的墓却没有后人打扫,还非要抢个男人回她家里做夫君。
在这黑漆漆的阴间我真的只是个路痴,也不知道跟着猴嘴公拐了多少弯,总算是来到一个独栋小院,不知怎么的站在外面看着这小院总感觉有些眼熟。
前面是个小院子,院子后面便是一栋小楼,不过小院子的面积明显比那楼要宽敞许多,这不是和温若雪的墓的外形很像吗?这造型很明显的就是风型墓的造型,我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