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这一提醒,倒是让云昌南觉得方便了不少,送酒可真是一个好主意。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个大厨喜好什么酒,“那他喜欢什么酒啊?”
阿福挠了挠头,“这倒是没听说过。”
“不如,就各种酒都买点。”白裘裘真是豪气。不过,这酒都买遍了,倒显得没有诚意,她转眼一想,“不如,把我爹的好酒拿来用。”
“不妥不妥,这个方法会让伯父瞧不起我。”云昌南说完又道,“但是,你先说说是什么酒,我们可以去买。”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不过,酒的颜色泛红,味道也是甜甜的。”
阿福拍了拍胸脯子,“嗨!这个就是老爷的高粱酒啊。我知道城北的一家店买高粱酒。”
“那好办,你一会儿去管家哪里取些钱,买些回来。”白裘裘吩咐着。
阿福应了声,收拾了碗筷就立马出发。三人吃着坚果等阿福回来,白裘裘吃着小小的腰果,“那个厨子可不好惹,你别把他弄不高兴了,到时候不给我们家做饭,我就倒大霉了。”
“我自有分寸,不用担心。”云昌南应着。
柳家内:
下午二时到三时的阳光最暖,整个人待在阳光下都是暖洋洋的,柳泉之躺在躺椅上盖了一个薄薄的毯子,毯子的质地光柔顺。柳泉之眯着眼听着蟋蟀有节奏的叫声。
柳泽英还未到院内,就听见柳泉之问他的话,“白家的小女儿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柳泽英快步走过去,看见柳泉之还在闭目养神,他以为自己是幻听,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才道,“儿子给爹请安。”
“不用了,你背着我偷偷做的事情,是不是应该承认一下。”柳泉之虽不在乎外界的时候,但也并不说明他不知道。
“爹,白家对我们家造成了威胁,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你知道我们家的货物……”柳泉之的手抖了抖。
躺椅被拍打的响声在柳泽英的耳边响起,他往后退了退,柳泉之睁眼瞪向他,“混账,你与白家女儿有婚姻在身,怎能除此下策。”
柳泽英一惊,半响没说出话来,“这,这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白家不是与莫家有亲?”
“当年,白家先与我们柳家有亲再身,后白家毁约,才与莫家有婚约。”柳泉之叹了一口气,“哎,都怪当年我没有照顾好你娘。”
“我娘?”
“当年你娘和白应太的妻子是好友,却意外死亡,后才会有决裂一事。”柳泉之摸了摸花白的头发,“后面的事情你应该就知道了。”
柳泽英自三岁时就再也没有得到母亲的关爱,他只知母亲在火场丧生,自此父亲便一蹶不振,偌大的家业他无心掌管。后又不再主动见他,一心重持家业。
柳泉之喝着一杯温热的绿茶,“你母亲与我,为终究是对不起她,说好了要照顾她一辈子,但是连半辈子都不到我就放她走了。”
这是柳泉之第一次在柳泽英面前提及他的母亲,在柳泽英的记忆里他都要忘记了母亲的模样了。他想,父亲应该永远会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