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的天花板上印着粉嫩的蔷薇,蔷薇的丝丝纹路用金线制成,颜色刚刚好,不扎眼,艳而不俗。挂着的吊灯上,延伸出一颗颗水晶,水晶倒影里藏满了屋里的所有光景。
花零想了想,她只是知道哥哥在南方的一座城市,但是那个城市的名称她一点都不清楚。
“白姐,我哥哥他治病的那个城市在哪儿啊?这样我就不用等她了,可以主动去找他了。”
当时提的南方城市,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但是真的要说是那个城市,白裘裘也不知道用那个城市当替罪羊。
“南方的城市,据说是邻近海的城市。”白裘裘不认为把这个城市说的越远越好,应该花零就可一知难而退,打消去找云安胜的想法。
最可怕的就是行动了吧,只要花零还在原地寻找,她就有托住她的法子,可是一旦她去了那个所谓的城市,她就会发现事情的真相吧。
甚至这个样子,白裘裘竟然觉得挺好的,让她自己发现事情的真相,但是,未免太过残忍,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早已随风而去。
“有海的城市有很多啊,但是我不知道他具体在那一座城市,我就放心不下。”花零有时觉得自己很可笑,她到底实在等待云安胜回来吗?她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而别而已,不知他的下落让她担心不已。
“没事,他早晚会回来的。”白裘裘安慰着,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云安胜还会不会再回来了。
花零看着墨迹干透的信纸,不知道哥哥收到这封信会不会觉得开心,应该会吧,他应该挺想自己的吧。
看着信封上的邮寄地址空白的一片,“那具体城市不知道,你是怎么寄出去啊?”
“放心,这个交给云昌南,你先等着我,我去看看他们的菜做的怎么样了。”
白裘裘拿着那封信,刚出屋门,就看见厨房的位置冒着屡屡的黑烟,她急忙赶过去看,没猜错的话,白安久在厨房肯定是帮倒忙了。
厨房里白安久拿着一个被火烧透的锅,满脸都是黑灰,浓郁的油烟味呛的他治咳嗽,阿福拿着一瓢水就浇在了白安久的脸上和手中的锅上。
进来的白裘裘被刚才的一幕逗的直笑,她捂着肚子,笑的她肚子疼,“你们这是要干嘛啊,是要打仗啊还是要纵火啊?”
“咳咳,你还笑,也不看看你的哥哥有多狼狈,还笑得出来?你真的是......啊欠!”白安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看着一旁不为所动的云昌南,白裘裘真是觉得他好笑,都出这么大乱子了,他还能心无旁骛的专心做菜,这种工匠精神值得发扬光大!
“白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还是回去好好歇着吧!”
嘿,白兄?就这一会儿两个人就成称兄道弟了?啧啧啧,男人果然是个善变的生物!
“你还别说,这做菜还真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还经常说老叶一天天泡在厨房真没意思,出来喝酒他身上都是各种调味料的味儿。”白安久倒是来劲了,捋了捋袖子,“今天还就要做出这道菜了!”
说着就又拿出了一口锅架在了灶台上,那口锅有六个大瓷碗加起来那么大,“我还就不信了,这个锅这么厚,我看这个火苗它还怎么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