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亲的话直接把他打入深渊。
“我知道你心中为什么不能接受暖暖,暖暖都告诉我了,因为你一直暗恋着你的同班同学,简安,而你这次急冲冲放弃事业去东城,也是为了这个女人。”
张勋阳惊得差点倒在地上,没想到他心中暗恋的那个纯洁的女孩,被他们知道了。
苏暖!
张勋阳心中怒吼了一声,手掌紧握成拳头,似要把它捏碎,他心中的女孩,绝不容忍任何人伤害。
但是,他还是想表明自己的态度,“爸,这件事我自有安排,她已经嫁人了,我不是会再插足她的婚姻,只是想在她有困难的时候多帮帮她,仅此而已!”
冥想了一下,坚定道:“而苏暖,我决定不会娶的,帮我跟妈报声平安,过几天我再回来。”
正准备挂断电话,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咚——”的声音,他还听到妈妈的担忧声,“暖暖……”
张勋阳眸光深邃,所以,苏暖一回安临市,就住在了他家,而父亲打这电话来,也是当着她的面打的?
头不由得痛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
安临市。
苏暖气愤的摔下花瓶,就哭着冲进了夜色中。
白静连忙大喊道:“暖暖……暖暖……”就跟着冲了出去。
可苏暖哭着早已消失在夜空中,白静一脸担心的看着张凯,道:“凯,这下该怎么是好?暖暖一定是生勋阳的气,才这样的。”
张凯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当务之急,是立马找到暖暖,不然,出事了可就不好了。”
被这么一说,白静才反应了过来,而后,便派出所有佣人、保镖都出去找苏暖。
如果苏暖一旦在张家出事,那么,他们对不起苏家,同时,他们也挺喜欢苏暖这个孩子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这个儿子,为什么就喜欢不上呢?偏偏喜欢那个已嫁人的简安。
而一想到简安嫁的人是秦司明,白静脸上写满了忧伤,“这真的是作孽,二十几年过去了,还是回到了原点。”
张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便把她轻轻的抱入在了怀里,轻声安慰道:“不会的,不会有事。”
而白静,直接依偎在他怀里默默流泪。
简安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锁在了家里,秦书月见样,睁大了眼睛,奶声奶气的问向了一旁的秦尤星,“哥哥,妈妈这是怎么了,她是不是生气了?”
秦尤星也满脸疑惑,不明所以。
最后,秦书月跑到秦司明脚边,抱住他的大腿,问道:“爸爸,妈妈这是怎么了?都不理我们了。”
小脸上全是委屈,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哗啦啦”流了出来。
秦司明微低头,就看到那满是泪水的小脸,心底一片柔情,就把她抱入了怀里,安慰道:“乖,妈妈没有生气,妈妈最近只是遇到了一些烦心的事,需要冷静一下,我们不要打扰妈妈好不好?”
那宠爱的语气,让秦书月点了点头,甜甜说道:“好,我不打扰妈妈,我陪哥哥去玩。”
说完,就从秦司明的怀里下来,拉着秦尤星去玩了。
秦司明看着那一对儿女的背影,又看了看紧闭的大门,陷入沉思。
……
书房。
“总裁,我今天去查过医院的监控,在简先生发病之时,并没有人去过病房,也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可以是说简先生是自己发病的,而唯一的疑点就是……”
东一说到此处,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浑身散发出一股冷意的秦司明,他立马道出,“唯一的疑点就是简先生在发病前输的药液,可是,那装了药液的瓶装,用完之后,就被毁了,原因是如果放得太久,容易感染细菌。”
说完,那冷冽的气氛让他瞬间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坨,不存在似的。
而办公桌前,秦书月阴沉着一张脸,食指“滴答滴答”的在桌面上敲打着,震慑人的心扉。
“可有详细盘问?”冷声的话从他嘴中吐出。
东一立马上前道:“人我已经抓了,不管我们怎么威逼,他就说是因为怕感染细菌,所以一用完,就销毁,我也查过他们平时处理方案,的确是一用完,就销毁了,他会不会……”
东一停顿了几秒,双眼微抬头扫过那冷沉男子一眼,小声道出,“他会不会不算可疑人。”
室内,一片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冷意。
“那药是谁配置的,可有经手过什么人?”
突然,秦司明薄唇轻吐出几个字。
被自家老板这么一问,东一脸色有丝徘徊,没吐出一个字。
“说话!”
秦司明有丝微怒,声音也大了好几倍。
东一心中发颤,不敢耽误,只好说出,“药是唐糖配的,她全力负责简先生的病情,所以,药未经过任何人之手。”未了,他偷看了秦司明一眼,见他依旧冷沉着一张脸,没有变化,再次说道:“唐糖是张勋阳推荐的,同时也是大少奶奶的学妹,而且,她和杜校尉杜厅长疑是在谈恋爱。”
说完,就低下了头,这重重身份,所以他才这么难开口,而且,她是否凶手,还很难下决定。
果真,他话一出,室内再次寂静,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却不想,“咔嚓”一声,在这寂静中格外响亮。
东一心中预感不好,不敢耽误,连忙冲出去,却一脸惊讶,转而一脸恭敬,“大少奶奶……”
秦司明也走了出来,就见到站在门口的简安。
因她偷听他们谈事,他想生气,却见她身子单薄,满脸疲惫 站在门口,话说不出口,上前把他身上大衣脱下,披在她背后,抱入怀里,微低头,轻声问道:“你怎么不穿件衣服就来了?感冒了怎么办?”
话中虽有丝责怪之意,但满脸宠爱,就要把她抱进房中,可简安阻止了。
秦司明有丝疑惑,“怎么了?”
“我刚刚听到你们说查到陷害我爸爸的凶手,说是唐糖?”
简安很难把这话说出口,因她不相信是唐糖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