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诺,我不准你想别的男人。一刻都不准。”严光旭红着眼睛低吼一声,唇上沾满鲜血。
“唔唔唔……”夏黎诺挣扎,手脚被严光旭死死压着,又不敢有大动作,怕引来众人。
两人处于一个极其巧妙的时间和地点。因为跳舞,灯光集中到舞池,并没多少人注意到阴暗的角落。两人所在的沙发在大厅的柱子后面,更让人难以发现沙发上的秘密。
严光旭感觉到舌尖的疼痛,却没有惊醒他,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血性。眼神一暗,吻得更用力,更深入。
在两人唇齿交舌间舞曲也正接近尾声。
灯光猛然全部亮起来,夏黎诺被强光刺激得立即闭上眼睛。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子腾空而起。
与此同时,自他们身边传来阵阵惊呼。
听到这阵声音她小脸一白,刚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再度闭得死紧。搭在严光旭肩上的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都陷进肉里。
严光旭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把夏黎诺抱上楼。
她的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咬破皮了也不松口。直到严光旭捏着她的脸颊强行让她松口她才突然惊醒,开始剧烈挣扎。
严光旭眼眸一暗,牢牢将她禁锢在怀里,刷卡开了房门。
打开的房门就像吃人的巨兽,她瞪大了眼睛,拼命想往外跑,被严光旭一把捞回去。
“严光旭,你要干什么,放开!”她的上半身被禁锢的死死的,只有双腿胡乱在空中蹬着。
她被猛地扔在床上,即使床很柔软她也被震得头脑发昏,天灵盖上突突的疼。还没等坐起身来严光旭俯身而上,直直的压在她身上,再次噙住她的嘴唇。
一边舔咬一边扯出自己的领带将夏黎诺的双手捆住,牢牢固定在头顶,用力压制住她不安分的……
夏黎诺憋的脸色涨红,眼里瞬间聚满了泪水。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严光旭低声吼道,一用力,手下传来衣衫裂开的声音。
夏黎诺顿觉身前一凉,两行热泪滑过她的眼角。突然之间她安静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人,双眼空洞,就像没有生气的洋娃娃!
严光旭见她没动静,顺着一路往下,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夏黎诺破口大骂:“严光旭,你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严光旭像是没有听见,动作不慢反而还加快了。
一夜缠绵……
第二天,严光旭醒来的时候夏黎诺还在熟睡。他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她。伸出手一遍又一遍的描摹她的脸部轮廓。
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走向浴室。
直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夏黎诺眼皮才颤颤巍巍的睁开。双眼失去了光泽,僵硬的像个机器人一样转过脑袋看着浴室玻璃上映出的人影。
突然咧开嘴角,扯出一抹苦涩而自嘲的笑意。
“严光旭,在你眼里我究竟算个什么?供你发泄的工具吗?”因为昨晚骂得太用力了,她现在的声音很沙哑,而且还很干疼。
一不小心岔了一口气,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突然间她似乎感觉到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严光旭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即拿起浴巾围住下身冲出去,就看到夏黎诺在床上弓着身子咳得脸色涨红。
“黎诺,怎么了?”他急急忙忙倒了杯水给她,喂她喝下。
她喝了整整一杯水才觉得自己的嗓子得到了滋润,那股血腥味也被冲淡。她推开严光旭,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的身子。不想与他有一点身体接触。
这时,他们的门铃响了,严光旭略带愧疚的看着夏黎诺,说了一句:“等我一下,应该是我刚刚叫的早餐到了!”他转身过去开门。
夏黎诺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即钻进被子里,一丝缝隙都不留,仿佛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她在这里,昨晚的一切也都没有发生,只要她一掀开被子,就会在自己房间醒来。
可是严光旭的声音打破了她的一切幻想。她大吼着让他滚,手边能扔的东西统统都扔出去。他怕线夏黎诺会伤害到自己,轻声安慰着她边慢慢退回客厅。
直到帘子放下她才停下,手上因为多次大力的撞击到床沿,已经有些青紫。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用被子裹着自己慢慢挪向浴室。
她先将自己冲洗了一遍,使劲的揉搓身上的痕迹,直到搓破皮才满意,又放了满满一缸的热水,整个身子都浸泡在里面。身上的伤口接触到热水传来一阵刺痛。
“黎诺,你的衣服我给你放在床上!”严光旭说完又回到客厅,将早餐一份一份放在餐桌上。
过了半小时,夏黎诺还没有出来,他担心出了什么事,连忙去敲门,得到一句淡淡的“滚”。
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冷,夏黎诺始终一动不动的坐在里面。每次严光旭来敲门的时候她总会淡漠的让他滚。
终于,当水全部冷下去之后她才感觉到丝丝凉意,微微颤抖着身子起身。
她的衣服已经被严光旭撕坏了,她不想只穿浴袍,这样她很没安全感,所以即使心头很膈应,还是穿了他送来的衣服。
是一件米白色的休闲风长裙。
“黎诺过来,早餐都快凉了。”严光旭抓着她的手腕直接牵引到餐桌前。看着琳琅满目的早餐她现在只觉得有些恶心。
猛地挣开他的手冲过去掀翻了整个桌子怒吼道:“严光旭,你究竟想怎么样!”
夏黎诺跌坐在地上,身上是星星点点的油渍。
严光旭没看地上那堆狼藉,将夏黎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蹲下身子抓着她的手与她对视道:“黎诺,我想和你在一起,我要和你结婚!你放心,等这里的事处理完了我就会去跟我爸说,我会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结婚?严光旭,你的话可真让感到恶心。”她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一声,作势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