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遇笙感觉自己没必要跟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屁孩解释吧?再说他跟她的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让人误会着也好:“我和我王妃卿卿我我天经地义,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回家去!”
说完,顾遇笙便赶她走,可顾浅哪有那么好打发,她对孟雪情深义重,岂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好代替的?
她也不是想把顾遇笙和一个死人撮合一起,只是感觉顾遇笙移情别恋有愧孟雪。
“你别推我!”顾浅甩掉他的手,“今天我就跟着你们了,想赶我走门都没有!”
她还就赖这了,虽然不能拆散他们,但她就是一时不顺眼,一个大活人在这,看他们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余漫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默默竖起大拇指。
然一旁的顾遇笙可就不那么好了,他的二人世界被她硬生生横插一脚。
这年头做人难!想跟媳妇促个感情更是难上加难!
“王爷,您终于醒了!张太医……”
古色古香、精雕玉琢的大床上男人缓缓睁开厚重的眼皮,朦胧间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看守他的丫鬟匆匆跑出去叫人。
他迷茫地看着宽敞的屋子,头部传来一阵疼痛,他这是怎么了?头好痛,发生什么事了?
越想越难受,他张嘴合上,嘴里味道怪怪的,很难闻,他咽了口口水,一股酒味涌入喉咙。
只隐约记得自己和顾南煜在屋顶喝醉了,然后……然后似乎……睡了?
他迷迷糊糊想起昨晚的事,又吃力地坐起来,打量屋子的摆设,确认无误这是自己房间。
那又是谁送他回来的?只觉手臂发不出力,整个人腰酸背痛,脚一勾忍不住叫出声,困难地掀开被子,才发现膝盖大块受伤,伤口变成褐色,只要一动伤口就会再次撕开流出几滴血。
他脑子恍恍惚惚呈现出悲剧性的一幕,顾南煜抱他下屋顶时结果手滑将他摔下来,还是面朝下倒地。
他急忙对脸蛋进行一番检测,幸好英俊潇洒的脸没有受伤,否则与顾南煜不共戴天。
“王爷,张太医来了。”丫鬟跑回房间,身后张太医快步跟随入屋。
张太医对他行了一礼,坐在床头木凳上为他把脉,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起身恭敬道:“王爷,您的烧已经退去大半,下官给您开副治风寒的方子,只要调养几日便可痊愈,切记注意饮食,不可再受风寒。”
顾安辞点头道:“辛苦张太医了。”
他咬牙抬脚想要下床,全身却疼得受不了,被张太医及时制止:“王爷,您身上的伤较严重,这几日需静养,不可大幅度动作,不然结痂的伤疤会裂开,下官给您拿些外敷的药,您一日两次涂上便可。”
“嗯。”
“那下官告退。”
张太医提起医药箱正要告辞,顾安辞问道:“那煜王怎么样了?”
“王爷,煜王并无大碍,今早您被煜王从屋顶带下来后一直发高烧昏迷不醒,是煜王叫人将您送回王府的。”
顾安辞心有不甘,自己被他弄得身受重伤他倒安然无恙待在王府快活,巴不得他身染重疾睡个三天三夜,才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