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两天刘焉府上在为进京做准备,而刘璋却闲了下来,左右无事,想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到这里,忍不住想出去逛逛。于是带着几个家丁就出府逛街去了。
刘璋走在南阳的街道上,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不禁想到2年后的黄巾之乱,“也不知道到时候能有几人能够活下来,唉。”刘璋正在感叹的时候,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大汉,驾着车,车上有一个脸色蜡黄的小男孩,那个男孩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大,而那名大汉将车驾到一家药铺门口,抱着孩子冲进了一家药铺之中。“郎中,快来救救吾儿。”大汉略带哭声的对着药铺的老板说道。
“吾等只是采卖药材的,汝子这病,请恕老夫束手无策啊。”药铺掌柜的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这厮,某又不是差与钱,只要救好与吾儿,某便是倾家荡产也会报答与汝。”这位大汉看着有点急眼的感觉。
“关键是吾等不会那寻医问诊之术啊!”药铺的掌柜哭笑不得的回了一句。
“唉。某一路寻医问药,皆无果,苍天啊,难道吾儿命当绝嘛?难道忠当绝后吗?”这位大汉仰天长叹。
“忠?”听到这里的刘璋一愣,怎么这么耳熟呢?“卧槽,可不是耳熟吗,老罗同志的《仨国演义》当中,蜀国五虎上将之一的老黄忠嘛,我正想招揽人才呢,这就得来全不费工夫了,不行,我一定要救他的儿子,不为他,就为全我一个三国梦。”刘璋前世看三国的时候就觉得老黄忠太惨了点,都断子绝孙了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实在是不值,毕竟古人对于传宗接代有着近乎疯狂的认真。(别不信,你们翻翻历史,看看宋仁宗赵祯,就知道了)想到这里,刘璋急忙上前说道“这位壮士,如不嫌弃,请到小子府上休息一二,小子府上倒是有几个郎中,可为汝子问诊一番。”
“当真?如此便多谢这位公子了。”大汉说完就抱着儿子,跟在刘璋身后,前去太守府。(我查了一下,发现黄叙是死于感冒发热等症状,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就是病毒性感冒,没啥问题,可是那时是缺衣少食更缺药材的汉末,治不好真的会死人的)
“这,这,这…”黄忠看着眼前的太守府,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孩子是太守府的公子。
“这位壮士,小子乃是此郡太守第四子,单名璋字,实在抱歉,因当时耳目混杂,多有不便,还望见谅。”刘璋一看黄忠这个样子,就猜到了,为了能够招揽到这个大将,只能解释一二。
“公子严重了。”黄忠慌忙施礼。
“壮士,且随我入府,先救汝子,其他事,日后再说。”
“喏”
随后,刘璋找来了了府中的郎中,为黄忠之子黄叙看病。
“小少爷,黄叙之疾吾已知晓,小人保证,7天之内,小人还黄壮士一个康健之人,只是老爷吩咐两天之后,便要出发回京,小人担心,若是带上黄公子一起上路还好,若是不带的话,小人实不敢肯定能够使黄公子复原。”郎中对着刘璋说道。别以为是郎中猜到了刘璋想要拉拢黄忠,其实是刘璋让家丁传话,若是能够治好,而且带上也没事的话,就带上在路上治,若是无法带走就让黄叙留在这里治,并且郎中也留下,刘璋也会留下几天。若是实在治不好,他就先把黄旭的病情稳定,然后再派人到长沙去请张机张仲景。(张仲景是建安三神医之一,著有《伤寒杂病论》,被后世成为医圣。张仲景在任长沙太守之时,白天问案,下衙后为百姓之病。黄忠当年就是听说了张仲景的医术,才带儿子跑长沙去求医,可惜死在半道上了。)
“怎可再劳烦公子,不若将法子告知与忠,也好不耽误太守大人的事。”黄忠急忙说道,毕竟这时候的黄忠还有老婆孩子呢,怎么可能离家太远。
“汉升,汝孩儿好了之后,有何打算?”刘璋没办法,只能开启大忽悠办法来忽悠黄忠了,说实话,他的忽悠,在后世的话,连婴儿都不会上当,可惜没办法,这是缺少影帝级别的汉末,才让刘璋拔了头筹。
“某有膀子力气,家中也有些薄产,想必温饱倒还是能解决的。”黄忠尴尬了一下,说道。
“汝说谎,吾观汝这手中茧,当是多年习武所得,汝指环间有厚茧,当为练习弓弩所致,还有在药铺门口,汝虽心急,却站在了进退皆可的位置上,可见汝是一位善于冲锋之人,换言之,汝乃军中之人,军中之人当血勇,当杀敌报国,当保境安民,吾对汝爱子之情深钦佩不已,然对汝此事之作为却为之心寒,吾知汝这般是为家人考虑,但无小家,何大家,无有国何来家。如若同意吾之说词,吾便告知与汝,汝家人,当随吾等迁入京师,一应用度,皆吾管,言尽于此,望细思之。”刘璋东拉西扯一顿,说的自己都头大,也不管对方听没听懂,总之喷晕为主。
黄忠低头想了半天,不是他不知道刘璋的好意,实在是他不知道该不该赢了此人,毕竟外面的人谁都不知道刘璋此人如何,只知道刘璋才名颇大,其他的,还不甚了解。刘璋一看,不行,看来还得加把火才行。
“汉升,吾有一诗,当与君共勉,也是吾等为之努力的方向。”刘璋停顿了一下,说道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城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属下黄忠,拜见主公,若主公不弃,末将愿为主公鞍前马后,死而后已。”当黄忠听完这首诗之后,再也绷不住了,急忙重新整理好衣冠,大礼参拜刘璋,拜刘璋为主。
“哈哈哈哈,吾得汉升相助,大事可期矣。呃…”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不过还好,没人注意到这点,或者说注意到了也认为是童言无忌,或者压根就是注意到了也直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