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好歹也是一军之主,怎么老往我们伤口上撒盐呢?”要说郭得去也不是多矮,何况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放到后世也算是一米六五了,可惜周围的人最矮的也在一米七以上,所以他就显得有些低了。
郝任哈哈一笑到:“盐可是好东西,伤口上撒盐是为了防止伤口感染,大家经常说你个子矮说的多了你就皮了,也就不在乎了。”
“哼,哪有一点将军的样子”听到郝任的解释郭得去不满的嘀咕起来。
“你说什么?”郝任听到郭得去的解释扭头问了起来。
“我说将军你说的对,作为一个斥候个子矮才不容易被人发现,更利于隐蔽,这是我们得天独厚的优势。”
“这就好,人就要善于安慰自己,知足者常乐。”郝任说着转身朝着军营走去。
注视着郝任离开郭得去才不忿的吐着舌头到:“总有一天我会长得比你还高的,到时候我整天在你面前转悠,气死你。”
“猴子你要气死谁啊?”郭得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郝任的身后笑着问了起来。
“呀,胜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将军,张校尉与胡校尉都领兵出去了,为什么我们神臂营还留在军营里,要是不争到进攻的任务我都没办法像士兵们交代。”
“这都是小事,胜哥我问你个事。”郭得去小心翼翼的说了起来。
郭得胜不置可否的的到:“什么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你看,大力哥那么高,为什么咱们两个个子这么低呢?是不是我在吃多点饭就会变得与大力哥一样高啊?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咱们老郭家是不是都有高个子的传统啊?你看族里的许多人都是大个子。”郭得去说着话一脸期许的望着郭得胜。
“你多吃点饭会不会长高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是个饭桶了,再吃的话可能不往高长,开始横向发展了,到时候你倒是可以发展成一个黑咕隆咚的矮胖子,走起路来颤巍巍的,一跺脚大地都要抖一抖的存在。”郭得胜听到郭得去的询问笑着说了起来。
郭得去脸色一变犹不死心的到:“别吓唬我,我肯定会长得与大力哥一样高的。”
听到郭得去的话,郭得胜毫不犹豫的打击到:“肯定个屁,大力哥与咱们不是一支,咱们两个是一个曾祖父,具爷爷交代咱们这一脉没有大个子,都是矮个子,不过别看咱们矮咱们可是村子里的智囊团,几任族长都出自咱们这一脉。”
“啊,那……”
“你自己慢慢在这研究吧,我还有事去找将军了。”郭得胜说着话丢下了郭得去朝着郝任的住所走去。
郝任刚刚回到屋子里,闲来没事正要脱掉这一身沉重的盔甲休息一下,就听到,门外传来了郭得胜的声音:“将军,将军……”
“喊什么,那着火了?”听到郭得胜那火急火燎的声音,郝任就气不打一处来的问了起来。
“着火?没有啊。”
“没有你喊什么喊,堂堂一军之统帅成什么样子。”
“将军,我听说你打发张校尉与胡校尉一个前往武功县,一个到鄠县去了,怎么没有安排我们神臂营啊?大家都等着这一天呢。”
“等个屁,我让你交给他们的抛物线原理你教会了吗?”
“学那玩意干什么?谁都知道打仗靠的是冲锋,都把箭射到天上去了还怎么打仗啊?这根本就是浪费箭矢,将军你别听那王军师胡扯,他一个教书先生懂什么,这抛物线有个屁用。”郭得胜作为一个猎户,打猎从来都是把弓箭平着拉,还没有看到有人把弓箭朝天上放的。”
听到郭得胜这句话郝任顿时怒道:“这是打仗不是打猎,你的猎物每次只有一只,而打仗则是成千上万的人冲过来,弓箭更多的时候是在冲锋的时候起到威慑作用,武器是我们手臂的延伸,弓箭则是眼睛与手臂的双重延伸。亏你还号称神箭手,你难道不知道抛射的距离要远远大于平射吗?作为一个弓箭手你要清楚你的位置,你们是为了掩护步兵冲杀用的。如果不能压制敌人,那要你们何用?”
郭得胜并不认为抛射能有多强,反驳到:“抛射算什么,平射我一样可以射杀大量的敌人。”
“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门外不远处就是城墙,如果一个弓箭手躲在城墙的城垛里,弯弓搭箭,咱们的士兵正在攻城,这个弓箭手只要一瞬的时间就能射死咱们的攻城兵,现在给你一支箭你能确定在你发箭的时候对方没有射死我们的士兵吗?”
郭得胜摇头到:“这怎么保证啊?对方在城墙后面,就算我得箭法再好也没办法射穿城墙啊。”
“哼,你还知道你射不穿城墙,因为你的不作为你的战友也有可能是亲人因为你的疏忽被敌人一箭射死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就是李广在世也办不到这些。”
“李广在世肯定办不到,因为他与你一样自负,要不然也不会得了一个命数奇的评价。我若是你战场上的袍泽把自己处在我得保护之下,如果他还被对方的弓箭手射死了,那是我得失职。”
“可这根本就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将军不要强人所难。”
“我强人所难?难道你不知道弓箭抬起的角度不同,落地的角度也会不同吗?一个优秀的弓箭手不仅可以平射,同时也你能掌握各种仰角多大力气射出的箭可以落在多远什么地方的位置上,这样才能称之为神箭手,要是平着射我成立这神臂营干什么?还不是个鸡肋?角度的不同完全可以把弓箭从天而降落在城墙上的人群里面,到时候就可以在城墙上造成一片箭雨的下的死亡地带,也方便我们的士兵登上城楼你知道吗?”
“是,将军”听到郝任的解释郭得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经验注意真的害死人,自己仗着以往的经验想要据理力争,结果却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错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害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