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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抓捕

“听说没有,刑部来抓人了!”

“这刑部官差抓捕锦衣卫官员,可倒是头一回!”

“是啊,这朝局真让人弄不懂了!”

二十几个刑部衙役拿着盖有刑部大印的抓捕公文,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赶往徐州卫。

听说是来抓徐大人,徐州卫的校尉力士们全都愤怒了。

“滚!想来徐州卫抓人?信不信打断你们的腿?”

看守徐州卫辕门的那些个力士,挡住那些个衙役,死活不让进去,一群人在门口辱骂推搡着,闹将起来。

“好消息,林总旗,这回是刑部衙门来抓捕姓徐的,没有过锦衣卫的手,看起来,这小子要倒大霉了。”

在林淼房里打杂的小力士,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水放在面前,小声说道。

“嗯,一切都在本总旗的计划之中。敢跟我们斗,他还嫩点!”

林淼很是得意,有陈侍郎以及那些个御史出手,一个小七品的武官,还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卑职听说,姓徐的可不在公房,那些刑部官差被挡在徐州卫辕门外面,你看我们是不是悄悄出手,将那些个守卫支开放他们进来抓人?”

“你这个兔崽子,就会出馊主意!”

林淼大手重重的在那力士头上敲了几粟凿。老子真要是依你的主意放他们进来,那这徐州卫的校尉力士们还不恨死老子?

林淼在公房里走来走去,最终拿定主意,大手一扬,对那小力士低声嘱咐:本总旗不但不能放他们进来,还得给他们添一把火——”

“林总旗高见,卑职佩服!”

小力士应声,赶紧出去找人布置去了。

任凭那些个刑部官差怎么解释,看守辕门的那帮力士根本就不理睬。亮出抓捕公文,力士们连看都不看一眼,“我们锦衣卫只认皇上以及镇抚使下达的公文。刑部公文干我们什么事?”

“你们不要阻拦刑部衙门办案。我跟你们说,这个案子上头很重视,我们来只是想请徐百户去京师了解些情况——”

”我呸,你们刑部想来抓人?拿蒋大人的驾帖来,我们立即打开辕门,放你们进来!”

“你们在吵闹什么?知不知道这是徐州卫?”

那些个看守辕门的力士见李良领着几十号力士走过来,赶紧将身子一挺,朗声说道:禀报李小旗,这些个刑部官差要进辕门抓捕徐百户,您看该怎么办?”

李良冷着脸,让力士打开辕门,径直走向那群官差,“哦?你们是刑部衙门的?真是来抓捕我们的徐大人?”

从那群官差中,走出一个高大粗壮的马脸汉子,朝李良拱手说道:“在下刑部捕快,卢二旺,敢问这位上官如何称呼?”

李良蔑视的扫了那卢二旺,也不搭理,只是回头对那帮力士说道:“兄弟们,这刑部的人居然来我们徐州卫抓人,你们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能忍,坚决不能忍!”

身后那群力士发出一片咆哮声音。

“刑部的人欺负到我们徐州卫头上来了,你们说,怎么办?”

“以牙还牙!出手揍他丫的!”

李良煽动手下力士与刑部官差进行对抗。这一幕,让躲在公房瞧动静的林淼,心里直偷着乐。这傻子,倒是帮了老子的大忙。最好是打起来,弄死个刑部官差,把这案子搞大。

那些个被挡在辕门外面的刑部官差,为首的那个高壮汉子卢二旺,强忍着心头怒火,作揖说道:我等只是奉旨行事,还请这位兄弟能够给个方便!

“方便?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居然敢来锦衣卫地盘拿人?李良冲上去就是一拳。

你居然出手打人?那些个捕快可不干了,全涌上来,要讨个说法。

跟在李良身后的那些个力士全都跃跃欲试,想动手了,两边人数都差不多,聚拢过来,你推我搡的,场面越发的混乱。

“罗小旗,赶紧的带上人,去帮场子,把事情搞大!”

“总旗大人,你就放心吧,这是一定帮你办的妥妥的!”

罗二狗赶紧的招呼一小旗人马,火急火燎的跑过去助威。

“头,情况不对,他们人太多了,我们还是先撤吧!“

”是呀,好汉不吃眼前亏,再不走,真走不了啦!“

那卢二旺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主,锦衣卫不好惹,难道刑部捕快就是泥捏的?这要是跑了,老脸往哪搁?

“兄弟们,别怕,咱们奉旨行事,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罗二狗手头拿着一块大石,悄悄的走过来。眼看着越来越近了,罗二狗很是紧张,在心里说,只要打倒那个领头的官差,不怕这些人打不起来。

罗二狗绕到那官差身后,刚举起石头要砸下去,就听到一声大喝,“住手!你们想造反吗?”

徐国方骑马急匆匆的跑过来,手上马鞭左右开弓,啪啪的朝李良和那些个力士甩去。忽然发生的状况,让罗二狗不得不立即扔了石头,带着手下的人跑了。

“我们只是不想让他们带走大人!”

“够了,赶紧的带着你的人滚蛋!”

等李良带着手下力士不甘心的退下之后,徐国方这才朝那群衙役打扮的人等拱手问道:

“你们是刑部公差?”

“正是,我等受刑部霍大人之命,前来抓捕徐大人,请跟我们走吧!

徐国方接过公文,详细看了一遍。

入京接受三堂会审,这事明摆着有人要对自己出手。

徐国方清醒得很,公然如果对抗朝廷官差抓捕,那可就是无罪变有罪了。仅仅是因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应该够不上什么罪名,如果是因为窝藏票据被察觉了,那问题可就大了。

一个粮案同党,就足以要了自己的脑袋。

情急之下,徐国方急忙对那为首的捕快说道:

“容本官回徐州卫衙门将事情交代一下,就随你们前去!”

“这——”

卢二旺把心一横,在人家门前,若真是耍横,那也是带不走的,不如姑且相信他一回。

“好,你们两人给徐大人带上枷锁,陪同一起进去!”

当两名捕快押着徐国方走进徐州卫,在校场操练的百余名手下顷刻间全都围了过来。一个个瞪着愤怒的目光,吓得那两捕快浑身哆嗦。

“放了我们徐大人!”

“刑部衙门的人居然敢上门来抓我们的人,真当我们锦衣卫好欺负的是吧?”

“将这两刑部捕快扔出去!”

“……”

“都退下,该干嘛干嘛去!

徐国方见着蒋敏也在其中,赶紧指着说道:“你过来,我有点事情要麻烦你!”

蒋敏将耳朵附过来,徐国方小声嘀咕着:“我有很重要的物件放在徐家堡一棵歪脖子树上的老鸹窝里,我短期内恐怕不能回来,麻烦你替我保管。另外,我的家人,也麻烦你妥为照顾,拜托了!”

蒋敏也弄不懂徐国方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见脸色郑重,说得很严重的样子,当即点头答应。

徐国方同张李两位小旗交代了几句,这才随着那两捕快出了辕门,上了马车奔京城而去。

“没想到这小子会主动投案,要是换了我,还不撒丫子跑塞,落在刑部的手里,还能有他的好?”

“嘿嘿,要不说这小子当官当傻了呢,可惜你们下手还是慢了,若是能趁乱弄死一两个刑部捕快,那你说,刑部那些人会不会将他弄死在大狱里?”

“卑职无能,请大人责罚——”罗二狗站在一旁,赶紧的叩头请罪。

“好了,起来吧,不管怎么说,只要这小子进了刑部大狱,那就是凶多吉少!”

林淼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得意,小样,跟老子斗,你还嫩一点!

得到消息的秋月以及郎哥等少年,匆匆赶到码头,想见徐国方最后一面,还是来迟了一步,一个个只得怏怏而回。

“好,这小子一去,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你小子不是挺嚣张吗?这回栽了吧?进了京那就是开刀问斩,你死定了!

那些个之前被徐国方压制的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的陈家,总旗林淼,以及刘家村的一干族老无不欢声雀跃。

中都千户虞千里,收到飞鸽传信,获悉徐国方被刑部捕快抓走,那是又惊又怒,暴跳如雷。

“你平时不是挺高调嘛,这回怎么就怂了呢?锦衣卫百户那可是皇上亲卫,哪里轮到刑部来拿人?没有指挥使大人颁发的驾贴,连千户所也不知情,你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被他们带走?傻子……”

虞千里背着手,不安的在公房里走来走去。

骂归骂,但是这人还是要救的,那可是虞家未来女婿,总不能看到他给弄死在刑部牢狱里。

虞千里当即和千户所告了假,急急奔京城找关系往刑部大牢捞人去了。

捕快们押着徐国方,马不停蹄的奔向码头,上了那艘早就备好了的大船,顺水而下,一路往金陵而去。

刑部大牢与诏狱虽然都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但还是有些不同。

首先这条件比起诏狱要差了许多,诏狱嘛,关押的都是官儿。早上关进来,晚上放出去,这种情况也是有的。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官员都是读书人,自然是要优待的,这条件弄好一点,也当是结了善缘。

刑部大牢的方圆百米内全被高墙围住,只有一扇厚实的木门与外界联系着。

在外围有七八间低矮的青瓦房间,那都是狱卒们吃饭值班住宿的地方。刑部牢狱大门口,每天都有狱卒轮班值岗。

“王头,这人交给你了,好好看管!”

捕快卢二旺同看守监狱的狱头交接完毕,领着众多捕快走了。

“走吧,送你该去的地方!”

那狱头上下扫视徐国方一眼,见他身着斗牛服,锦衣卫服侍打扮,不由奇了,啧啧的说道:“你就是那徐州卫百户,徐国方?”

“正是。”

“我跟你说,进了天牢,是条龙也得盘着,不然有你的好看!”

那王狱头哼了一声,朝边上站着的那几个狱卒吼道:“来啊,将他的官服扒了,换上囚衣!”

几个狱卒一拥而上,将徐国方身上的锦衣卫服强脱下来。

“好好搜,看这小子身上藏什么东西没?”

那些个狱卒听的王狱头吩咐,七手八脚的在徐国方身上摸索一遍,回话说道,“头,搜完了,什么都没有。”

“没有啊?”

那王狱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我跟你说,天牢也是要花银子的地方,想要住的舒服点,赶紧的让你家里人送银子来。”

“不是搜了吗?反正我身上没银子,你看着办!”

那王狱头反手给了徐国方一巴掌,怒道:“你没银子,就在天牢等死吧。带进去!”

呸,敢打老子,你等着!

徐国方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吆喝,都成了阶下囚了,还跟我们摆大爷的谱呢?去你妈的,让你尝尝穿墙的滋味。”

那王狱头恼了,指使着两个狱卒揪着徐国方头发,合力就往那墙上撞去。

呯!与墙壁的亲密接触,让徐国方眼冒金星,站立不稳差点就要栽倒在地。

那王狱头还不罢休,上前双手掐着徐国方脖子,恨恨的骂道:“你不是锦衣卫吗?你不是很牛吗?给老子跪下!”

徐国方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咬着牙,头猛的往前一磕,那王狱头一阵头昏眼花,双手捂着头哇哇的往后退着,倒是把旁边那两个狱卒给看傻了。

徐国方哪能错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去,抬起手肘重重的撞中那王狱卒胸膛。王狱头闷哼一声,连着往后退了好些步,惊恐的指着徐国方,说道:“你们两个是死人啊?赶紧的拿铁链子来,弄死这小子!”

那两个狱卒果真去那铁链子去了。“唉,明天老子还要三堂会审,你们真要是把老子弄死了,还省事了!”

那王狱头一听,也不敢造次,捂着胸口,重重的吐了一口血沫子,骂道:“行,你小子嚣张,等着!老子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那两个狱卒提着铁链子就要动手,被那王狱头拉到边上嘀咕去了。

“算你小子走运!”

那两个狱卒全都没有了好脸色,嘴里骂骂咧咧的,推搡着徐国方一路往牢狱深处走去。

阴森黑暗,两旁牢房,隐约见到的犯人,如同地狱里的幽鬼,发出赫赫的呼叫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前方已然深入到了牢房最里面。两边的牢笼中,已然没有了外边那般噪杂。

几个单独的牢房中,也统统变成了青石结构的,里面的人声息不闻,完全不见前面时不时传出的喊冤声。

若不是偶尔听闻其间传出的镣铐碰撞声,任何人都不会想到里面有人,还当是空屋子呢。

“就这间了,进去!”

那狱卒用力一推,随即哐当一声将牢门锁上。

徐国方差点没被这股味儿熏晕过去,急忙闭住呼吸再看,但见整个牢房里连个透气的窗户都没有。若不是有狱卒举着火把,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整间牢房中,墙根下堆着好些黑乎乎的茅草。临近门边这边的角落中竖着一个马桶,臭不可闻,除此之外再无别物。

两个狱卒举着火把越去越远,四周变得漆黑一片,徐国方站在那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徐国方此刻可是度日如年,用脚四处触碰着,找了个靠墙地方蹲下。

户部侍郎陈廷年这几天有些心神不宁,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徐州县那两座粮库出事了。

虽说马岩等一干人等死的死,逃的逃,并没有留下活口,但是皇上的忽然回京,让他心情格外的紧张。

马天化马天及两兄弟已经死了,这让他心里稍稍舒服一些。

不过当听到徐州县传来的消息说,那马天化私藏的票据被锦衣卫给搜走了,陈延年吓得魂不附体,瘫坐在地上。

陈延年又恨又气,这个马天及,居然还留了一手,保留着银子流水票据。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情,陈延年每日里提心吊胆,生怕锦衣卫找上门来。

不过几天过去了,倒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陈延年一颗吊着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要是一天不找回那些票据,那头上悬找的刀就放不下来。陈延年那是一个忧心忡忡,愁眉不展。

“老爷,那个徐百户被刑部捕头押到京城里来了!据说被关在刑部牢狱!”

陈府家丁兴冲冲的上来禀报好消息。

“真的?好!本老爷就想着同这个姓徐的好好的谈一次,他若是能老实的交出票据,这事也就罢了,否则,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陈四,你现在就随本大人去牢狱见见这个徐百户!”

“嗯,奴才这就去给大人准备轿子。”

家丁陈四说着,卑躬往后面退去。

陈侍郎心情很是大好,在他看来,一个徐州卫百户,入了京城牢狱,那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必然能说服那小百户,乖乖的将手头票据交出来。

轿子稳稳停在刑部大牢。陈侍郎掀开轿帘子,走下轿来,那些个看守大牢的值班狱卒,见来了个大官儿,不敢怠慢,当即去找王狱头报告去了。

“哟,这不是陈侍郎,陈大人?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王狱头媚笑着,上前叩头作揖。

“王老弟,你看守牢狱辛苦了,一点小意思,给兄弟们买酒喝。”

陈延年掏出二两银子,抛了过去。

“谢陈大人赏!”王狱头接过银子,眉开眼笑的塞进袖子里。

“王老弟,本官这次来呢,要去里面找一个人,麻烦你给方便方便,你看——”

“不知陈大人要见的人是?”

“此人是从徐州押解过来的,徐州卫百户,徐国方。”

“哦?难道这小子是大人家亲戚?”

王狱头心里咯噔一下,还好没有对这小子作出什么,不然麻烦就大了。

“你误会了,本大人与他是乡梓,就是找他说几句话,了解些情况,你给安排一下。”

陈延年用手掩了掩鼻子,不耐烦的说道。

“这样啊,陈大人稍等,小的这就去安排。”

王狱头点头哈腰的招过那两狱卒,附耳嘀咕了一阵,然后让门房站岗的狱卒去搬来桌椅,端来茶水,尽心伺候着。

两名狱卒点着火把,一间一间牢房寻过去,嘴里不停喊着:徐国方,出来!外面有人找!”

谁啊?自己才被关进刑部大牢,就有人来找?徐国方起身抓着牢门,喊道:我就是!

两狱卒走过来,举起火把瞧上半晌,其中一个狱卒弯下腰将铜锁打开,吼道:出来,陈侍郎要见你!

“陈侍郎?他倒是消息挺灵通的,这么快就找来了!”

徐国方心里明镜的很,果然不出所料,这老狐狸坐不住了,急吼吼的找自己盘底来了。

“还不赶紧的跪下,给陈大人叩头!”

那两狱卒狐假虎威的,在一旁大声呵斥着。

徐国方白了那两狱卒一眼,双手作揖,朗声说道,“徐州卫百户,见过陈大人!”

“你们几个都退下吧,本官找这位徐百户唠唠嗑,谈点私事!”

“陈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那王狱头赶紧的拖拽着两狱卒,退的远远的。

“徐百户,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遇上,幸会!”

陈延年见徐国方被扒了官服,只剩下一身缁裤,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

“呵呵,我倒也是纳闷,陈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这个先不提,还是说说三堂会审的事情吧,你犯大事了,知道不?”

那陈延年以为徐国方被吓住了,接着说道:“你殴打朝廷官员,鼓动饥民抢粮,这事有吧?你破坏赈灾,往粥饭里吗掺沙子,这事有吧?其他的那些,比如强抢民女,胡作非为的事情,还真不少,就不一一数了!”

“莫非陈大人是来幸灾乐祸的咯?”

徐国方心里不由的一阵冷笑,老子不是被吓大的。

“不过嘛,看在你我乡亲一场,本大人倒是可以替你在三堂会审之时说上几句好话!不过嘛,这忙也不是白帮的,对吧?”

那陈延年话说到这儿,倒是打起了机锋。

“哦?不知陈大人的意思是——”

“你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本票据在你手上吧?要是你将他还给我,本官自然会念你的好,依本官的地位和声望,这三堂会审的事情,一点问题都没有。”

“票据?我不知道什么票据。你一定搞错了。”

徐国方一口否决了,这样的大杀器,若是轻易还给你,你会放过老子?

“徐百户,你也别隐瞒,本官知道那玩意就在你手上。实话跟你说,那里面牵扯到很多朝廷官员,整死你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以为你拿着那些个票据就能威胁到我们?小心点,别把小命给弄丢了!”

“陈大人若是没其他事情,本百户就不奉陪了,告辞!”

徐国方懒得搭理他,转身就往牢狱里面走去,气的那陈廷年暴跳如雷,“给你脸不要脸是吧?等着瞧!”

陈廷年当即招来那王狱头,附耳嘱咐一番,这才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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