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菲从茶几抽屉里抽出她放进去的进口饼干,撕开包装淡定地吃了起来,完全不把傅渃北的话放在心上。
傅时珩也只是斜了一眼傅渃北,注意力根本没在他身上。
等到佣人送来好多花,摆满客厅,傅渃北和孟菲才知道傅时珩在想什么。
傅渃北看着堆的满屋子的花,脑袋瓜子都要炸了。
这还是他爸爸吗,假的吧?
“阿嚏阿嚏……”
傅渃北没忍住,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打的他鼻子都红了。
天知道他对这些花花草草,没什么抵抗力,尤其这种季节。
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打的鼻子都是红的。
他模样惨兮兮的,止不住咬着牙吼:“爸爸,我对花粉过敏。”
傅时珩高大的身躯似乎有那么一点僵硬,稍稍蹙着眉头狐疑地看了眼傅渃北,神色清冷,“你何时对花粉过敏的?”
很显然,傅时珩不信。
傅渃北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喷嚏,他有些想哭,“季节性过敏,爸爸,快把这些花……”
而他的话没说完,又传来了一道一连串打喷嚏的声音。
“阿嚏,阿嚏……”
刚睡醒的孟晚捂着鼻子,眼角都是泪,打了几个喷嚏之后,整个人都懵了。
“谁弄的花?”
话音落,孟晚捂着鼻子又打了个喷嚏。
这么没形象,使得她眼圈红了个彻底。
“拿走拿走,不知道我过敏吗?”
傅时珩清冷白皙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而傅渃北听到这话,也乐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幸灾乐祸,一呼吸,又开始打起喷嚏来。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好像在比赛一样。
几个人没等花清理完,就换了地方。
傅时珩在附近找了栋别墅,几个人打算先凑合着。
孟晚捂着鼻子,仰着下巴跟自己女儿抱怨,“我都不知道我对花过敏,弄了这么多花,花粉冲的我直打喷嚏,傻子吧?”
傅傻子默默地把保温杯递过去,孟晚没接,孟菲伸手接过了,又递给孟晚,她才接过来。
傅渃北也有自己的保温杯,不过他可不是孟晚,忙不迭地接了过去,还安慰傅时珩,“爸爸,我原谅你,谁让你不知道呢,不过以后爸爸可记得。”
傅时珩嗯了一声,漆黑的双眸却直直地盯着生闷气的孟晚,她嘟着嘴巴,气哼哼的,生气的模样,分外可爱。
“哼……”
旁边传来了一道冷哼声,那是傅渃北的哼声
他嘟着嘴巴,也生起气来,跟孟晚的模样如出一辙。
偏两人视线还对上了,一对上,又同时冷哼,偏头,谁也不理谁。
孟菲看着两人不是一般相似的神韵,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
走廊。
傅渃北正要回自己房间,孟菲叫了他一声。
“你见过你妈妈吗?”
傅渃北蓦然转身,眼眸变得异常危险。
“不要那么大敌意,我有个大胆猜测,或许,你会感兴趣。”
傅渃北眯了眯眼,冷漠的很。
不提他妈妈还说,一提他妈妈,傅渃北就像变了个人。
之前还尝试着接受她们,现在……
孟菲失笑,因为心头的猜测,对傅渃北难得宽容。
她取出了一根头发,毛囊异常完整的头发,在半空中晃了晃。
“这是我妈妈的头发,你有没有兴趣,做个亲子鉴定?”
傅渃北眸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