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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乾道六年,十月19

“哪里哪里,是你照顾的好。”我再接着躲,脖子已经歪的反人类科学了。

“还没回答我呢。”他的声音轻的就像是在我脑子里回旋,使我整个人飘飘然的要飞了起来,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压着我了,这样我才有一点重量感。

“为什么?”我配合的问了一句。

“因为你喝酒了。”他说。

“……”他这是在讲笑话吗?

“我都说了,我一沾酒就会变成禽兽的。”他又强调。

“……”难道酒气也能把他给熏晕吗?而且他晚上不也喝了吗?

“本来还能克制,但我现在不想了。”

眼见着就要出事了,我推不开他只好挡住了自己,“别,还有个人在呢,那小孩昨晚可是将我们说的话听了个清楚,兴许现在也没睡着。”

“管他呢,爱听就听,爱看就看。我也教教他。”我挡住自己,他也就不动了,这个人好像不爱用强呢,好素质。

“那你……”我咳了一声,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不,是不敢再多说了。

“韦捷,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赵恪停住了动作,问我。

“还行吧,主要是有经验了。”晚上她们婆媳三个在忙,我就帮忙搭了把手,以前我还真是敬而远之的。其实小宝宝也没那么恐怖,我现在连尿布都回换了。大概是我一副慈母的样子被赵恪看见了,眼神对视的一次,他的目光有些惊奇。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问。

“又不是我的,我干嘛要喜欢。”这话讲的是不是没毛病?

“……”我没话说。实在怕一点火,那火势就“啪”的一下猛地烧起来了。

“要不我们生个孩子吧?”我的脸还在畸形的扭着,赵恪回过身来,直接将吻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啊!”我整个人就像是被闪电劈焦了,猛烈的汗水再次奔涌而出。

“小白道长,换个时间吧。你都喝醉了,我不想你醒来的时候后悔,到时候要怪我乘人之危的。”我真的不会死吗,会不会等他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了鬼,或者是怪物?他会舍得让我死,干脆的给我一剑吗?还是要我忍受非常的痛苦,把自己折磨成疯子也要给我解毒?

“乖,把手拿开。”赵恪朝着我吹了一口妖气。

我拼命的摇头,用尽力气大声的念道,“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净矣。”

“韦捷——”赵恪一把抱住了我,“有羁绊是好事,有的人一辈子都在寻找羁绊,我也一样,我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我不说话,又哭了。这个时候的我自卑又敏感,还特别的怯弱。

赵恪抱住我,抱了很久,然后他突然松开,坐了起来,“不行,我要出去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我哽咽道。

“你跟我一起,我还怎么清静?”

“带着我你才能清静,要不然你一出去就会特别想我的。而且,我也会特别想你。”我说的可怜兮兮又特别的笃定。

赵恪想了一下,点头道,“也对。”然后给我拿了件衣服披上,将我给背了起来。

走过小王子的身边,我看见他在直直的平躺着,姿势拘谨。我发出“噼”的叫了一声,然后小声的说,“别装了,我都看见你的睫毛在扇动了。”

小王子一把扯过身上的被子,然后盖住了自己的头。我感觉我们这样虐狗,真的有点过分。

轻轻的开了门出去,院门也锁了起来,他直接利落的翻了墙,稳稳落地,我都没感觉到一丝晃荡。外面真的很冷,感觉在下霜,溪水流动的声音会更加有一种“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的感觉。赵恪背着我,沿着一条小路慢慢的走,天上的月亮还是上弦月,咧了一张笑脸,星星离得很遥远。

我没说话,搂着赵恪的脖子,将侧脸抵在他的肩上。一路走了很久,迷迷糊糊的感觉都要睡着,可是心里头又特别的清亮。

“冷吗?”赵恪轻声问我。

“嗯。”

“那,回去?”

“好。”

“其实,我们也可以不回去。”

“……”

“我就这样背着你走吧,一直走到尽头。”

早上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房里点了一盏油灯,赵恪已经起床,正坐在铜镜前梳头。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夜里我还是睡相奇差,但是某人好似完全适应了。醒来的两次,一次我左侧着身子和他面对面的抱着,一次我在右侧面对面的抱着,抱得死死的,四肢完全的交缠在了一起。腿压麻了,胳膊也酸疼的厉害,可是一动,某人立马抱紧,上来就要亲一口。心里直欢腾,他这酒还没缓下来吗?

我伸了个懒腰,灯光旖旎下,眼中的一切仿若在梦中一般。呃……除了在打地铺,弓着腰睡的“呼哧呼哧”的小屁孩。

瞥眼看见一脸认真但是完全不得要领的赵某人,我闲淡的口气问,“要不要帮忙?”

“你会?”赵某人回过脸来,明亮的眼眸对上我,嘴角又挂起了那抹似笑非笑。

“小白道长,你以后每晚都喝一口酒吧,我感觉你似醉非醉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抱着被子,自己翻了一个身,脸上的神态感觉是我把他给宠幸了。

赵恪看我,嘴巴刚要动,我立刻拦住,“你可别叫我滚,你自己说的,每次叫我滚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回来,回来……”我跑到床下去,鞋也没穿,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他,然后凑过脸去要亲他。

果然,他让开了。

“小白道长,我就喜欢你这样,欲擒故纵。”我笑嘻嘻的,还一副猥琐相。

“韦捷,你真的是个臭流氓。”

“哪有,人家很正经的好不好,你都不知道你昨晚浪成什么样了,我爱你爱的不行,却硬是没给。怎么样,腿累吧,暴走了那么远,那一团火还是压不下去。幸苦你了,谁叫我这么迷人。”我一边说一边“咯咯”笑着,将嘴巴贴在了他的耳边,想上去亲他又怕被他触电似的推开,所以只是欲碰不碰的。

“手拿开!”

“哦,对不起,失手失手。”

“你这人,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赵恪将我的手拿回去,我整个人就像一件衣服一样,搭在了他的肩上。

“我撩我的,你尽管清心寡欲不理我就好了。”

赵恪斜睨道,“晚了。做不到。”

我笑了笑,没接话。

我终于知道赵恪的发髻为什么不是歪的就是松散的了,因为他基本上不会,虽然我也不行,但与我比起来实在是差太远了。他这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不好好打理一下,感觉就是在暴殄天物。不过我觉得哪怕他就是那么松散的歪着,也把人迷的不要不要的。

突然想到陈画师那一头飘逸的马尾了,要是给赵恪也扎一个那样的发型,一定更加会脱俗的。我喜欢他带着一点热血的侠客风,而不是要人高瞻仰止的清修道人。

小王子还在熟睡,这会儿是绝对装不了了,因为他的睡姿也不怎么好,估计以后得要遭自己婆娘嫌弃了。额头上鼓了一点,还泛着青,看来是昨晚被我那一滴酒搞醉后撞的。

他额上的那条红绸抹额解开放在枕边,不是先前那一根了。昨日被我泼了酒以后他姨母又给他换了一条,就连原先头上的东珠也换成了北珠。看来不是什么有意义的东西,纯粹只是有钱而已。所以我就拿了过来给赵恪做发带了。

“这红绳会不会太妖了?”

“不会不会。”会。

“你哪里来的珠子?”

“捡的。”偷的。

“我们这样明目张胆的顺别人的东西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不会。”会。

“……”

赵恪的头发实在是太柔顺了,即使是用绸带缠紧也很容易松散,看来也不能全怪他不会。那日袁妈妈给他梳头的时候,还编了两个小辫子,看着还挺不错的,有种少年郎的明亮感。所以我也给他编了一个,然后用小辫子先缠了发根几圈,最后再用绸带绑紧。

“韦捷,你有没有发现我的眼睛变长了?”赵恪盯着铜镜中的自己,语气还带着不可思议。

“有吗,不还是这样吗?”我还真的低头去打量了。

“有的,你看,都飞翘入鬓了。”他说着一脸笃定的指了指自己的眼角。

“噗!”

赵恪忍气斜了我一眼,“笑还不知道把手松一松,我这头发被你扎两次,发际线都要升到天上去了。”

“哦,对不起啊,我以后轻点,哈哈哈!”

“……”

一大早就已经有人来看病了,院门敲得“哐哐”响,稍微晚回应一点,外面就先吵了起来。我一听见吵闹心里头就烦,回身又躺到床上去了。赵恪不慌不忙的换了一身白色道袍,然后又去照了照不太光亮的铜镜。

“我这个样子像不像邪教教主?”赵恪问。

“像。”我斜躺着,一手支起自己的头,油灯还点着,外面只有些许深色的光。若不是外头的声音吵得人不耐烦,真想再多沉醉一会儿。我又多见了我家小白道长的一副面容,我要一张张的都记着。

赵恪出去了,外头却更加的吵闹。

“大神仙,你这头发是……你家娘子给梳的?”

“是啊。”

“你家娘子的手艺……还真好啊!”

“我代她多谢。”

“不,我是在夸大神仙你,当真……勇气可嘉!”

“还是多谢。”

翻身躺在床里头,又在像神经病一样咯咯桀桀的笑,笑着笑着,就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大清早的竟然一点困意都没有,死后自会长眠,少睡一点吧。

手痒,想弹琴,身边一个乐器都没有,唱歌吧。

“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云。不须计较苦劳心,万事原来有命。幸遇三杯酒好,况逢一朵花新。片时欢笑且相亲,明日阴晴未定。”

一首《西江月》好……不知道怎么形容,连我现在的心情都不是太像。

“好。”小王子捧场的给我鼓掌,声音里还都是睡意。

“谢谢。”

“就是词不好,我最讨厌悲春伤秋无病呻|吟。”小王子揉了揉脑袋,然后坐了起来,看着在床上手舞足蹈的我,“你身体的自愈能力很厉害,前天晚上你来的时候我以为你会……”

“死不了的。”我挥舞着手臂,还欣赏着自己的美腿……不美。贱命一条,经得起蹂躏,我要真那么娇贵,够死一千回了。

“咱们今天干什么?”小王子问我。

我惊奇的抬脸,打量了他一眼,本来还有些睡意朦胧,可是看着我的目光很有神。这小屁孩是不是也觉得跟我在一起挺好玩的?

“你可别对我想入非非啊,我是有夫之妇,咱们没结果的。”我正色警告。

“滚!”我感觉小王子可能刚学会骂人,一下子骂上瘾来了,而且他只会这一个字,我要不要再叫他一些?

小王子看了看自己的枕边,没发现抹额,也没发现那颗北珠,只有那根穿着三颗红珊瑚珠子的金镶圈还在。他应该猜到是我拿的了,毕竟跟我炫过富,而且我也表明了我是个手短的。他没计较,果然是真有钱,眼睛都没眨一下。起来自己穿了外衣,然后将项圈戴了起来,绑好裤腿,套上了靴子。

“去山上逛逛吧,说不定运气好。”小王子说。

“哦,你要去挖参吗?”我问。

“这山上不长人参。”

“挖菌子?”

“这个季节不长菌。”

“你有弓箭吗?”终于问到重点了。

小王子也坐到了铜镜前,自己在那编头发,这小子还不错,以为也是个精养废了的,没想到倒是挺会照顾自己。额头上有伤,他看着别扭,回身去一个小妆盒里翻了翻,又翻出来一根红色的抹额来。

这一次更加华贵了,缂丝的,上头绣着折枝梅花,一只小梅花鹿更是跳脱。缂丝一直是官家御用织物,平民是用不了的,连贵族都不敢张扬。不过也没什么了,虽然商人身份低贱,可是有钱好办事。绫罗绸缎的还不是该穿就穿,官窑瓷器也是该用就该,讲究的绝不含糊,只是不敢像官家这么招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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