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义乱跑一通,也不知道自己往哪里跑的,跑了许久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迷路了!
“这是哪儿啊?”
皇甫义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有些惊慌,急的都快哭了。
另一边,景言两兄妹吃好喝好,提着鸟笼子,包好剩下的野味,便准备返航,谁知道,他们刚走出森林就被人拦下了。
“这位公子,我看你手中的鸟笼是我们殿……公子的,请问您可曾见过我们公子。”
那侍卫拦下景言,很是礼貌的询问着,看着就让人舒服。
“这是皇甫义给我的,之后便不曾见过,出什么事了?”
景言看着自己手中的鸟笼,嘟了嘟嘴,故意试探道,那侍卫见景言能道出自己公子的姓名,便知道这公子身份不凡,也不做隐瞒。
“我家公子进去了许久都不见出来,估计是又迷路了。”
“又?他以前迷过路?”
景言一惊,翻身下马,反应有些大了,倒是把那侍卫吓了一跳。
“嗯。”
“他以前迷过路你们也放心让他一个人进去啊!”
景言也不知怎么了,一想到皇甫义那小孩心性就有些担心,不免口气上就重了些。
“是公子不让跟的,现下已经派人去找了。”
那侍卫下了一跳,颤巍巍地回答,这到底是谁?怎么比他们做奴才的还急?
“算了,我去找!”
景言叹了口气,翻身上马,策马扬鞭而去,搞的景恒一脸懵,这家还回不回了?景恒正准备跟上去,便听见景言喊道。
“哥!你先回去!”
景恒无奈,只得先回去。
景言骑着马回到了原先的地方,顺着原迹寻回了她见到皇甫义的地方,不免感叹,皇甫义这丫的脑子有毛病啊!放个鸟而已,跑这么深山老林里,在外围放不好啊!把自己整丢了不说,还害这么多人担心。
“皇甫义!皇甫义!”
深山老林之中,若是有人走过,定会留下痕迹,景言寻着痕迹找寻,却连影都没有见到,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皇甫义!你在哪儿!你吱个声啊!”
景言越寻越心急,这已是下午,太阳都已经斜在一边,若是不早日寻到,等到太阳落山,那就不好了。
寻着寻着,景言便在一支树枝上发现了一截布料,那是皇甫义衣服上的,景言一见,立马来了精神,连手上被划伤的伤口都不管了。
“皇甫义!皇甫义!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
皇甫义弱弱的回声回荡在景言耳边,景言立马寻着声音找去,在一颗树洞里找到了皇甫义。
皇甫义蹲在树洞里,灰头土脸的,冬日里天冷,皇甫义的小鼻子都被冻得通红,肉肉的脸蛋上还挂着泪水,两只红红的小眼睛就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惹人怜爱。
四目相对,景言感觉自己的心都漏了一拍,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何皇甫义这么受宠,天生长着一副娃娃脸,哭起来让人心都碎了,岂不是要捧在手里宠。
景言抿了抿唇,皇甫义还在哭,景言叹了口气,伸手为他擦去了泪水。
“别哭了,你比我都大几岁,怎么比我还爱哭啊!你在哭我以后就叫你爱哭鬼了!”
景言话落,皇甫义立马不哭了,那憋哭的表情很是好笑,景言忍不住笑了出来,皇甫义只能是一脸懵的看着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