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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带来一个大箱子

裴绒绒一觉睡得很熟,连裴容锦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早上起来,她先去了看了裴冬,发现他还在熟睡,床头柜上放着水和退烧药。

她试了试裴冬的额头,一点都不烧。

她轻轻的晃了晃他,“冬冬,我去上班了,早饭在锅里,你记得吃。中午我会让人来送外卖,你记得不要放陌生人进来。”

裴冬翻了个身,有些不耐烦,“不要,姐夫会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只好避重就轻,“他要上班,来回跑很辛苦。”

“不辛苦,他说的。”

“那我们也不能总依靠他。”

“为什么?”裴冬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他的眼睛又黑又清澈,面对这样的一双眼睛,裴绒绒没法撒谎。

“冬冬,我想要跟他离婚。”

裴冬更不解了,他有些着急,“为什么?”

说完,他给自己着急到了,试着去补充,“他错了,他很好,他在弥补,给个机会。”

裴绒绒心里很难受,如果没有陈初晴父女的事,哪怕裴容锦没有管他们,她也是愿意给机会的。

可如果现在她还能接受他,那就对不起死去的母亲。

“冬冬,这是我们大人的事,跟你很难解释。我知道你觉得他对你好,可——我们的婚姻已经维持不下去了。答应姐姐,不要过分依靠他,好吗?”

裴冬很生气,他继续执着的问:“为什么?”

裴绒绒跟她说不明白,而且上班的时间也到了。

“先就这样吧,我晚上再回家跟你说,我先走了。”

裴绒绒走了后,裴冬也不再睡了,他爬起来,笨拙的把床铺收拾了一下,然后把家里的窗户都打开。

现在还是很冷,寒气从窗户涌进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过,吸入了冷空气后整个人清爽了很多,他去梳洗。

吃完早饭,他拙笨的洗了碗,看着家里的垃圾,他想要下去扔掉。

裴冬根本没想到带钥匙这一说,他下去扔了垃圾,想要上来的时候发现门锁着,进不去。

他这才明白,自己要出去应该带钥匙。

现在他什么都没有,没手机也没一分钱,他就站在了门口。

他的思维跟人不一样,要是别人可能去接电话想办法什么的,他什么都不做,就站着等。

等裴容锦来的时候,就发现他站在门口。

“冬冬,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推推门,“扔垃圾,没带钥匙。”

裴容锦也没钥匙,他只好带走裴冬。

他给裴绒绒发了个微信,“冬冬下去扔垃圾没带钥匙被锁在外面了,我带他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他拐了个弯儿,“冬冬,我要去找个朋友,你陪我一起吧。”

裴冬没拒绝救得代表了同意,裴容锦把他带到了心理医生那边。

裴容锦陪着他跟心理医生聊了好久,不怎么正式,就在一间屋子里,三个为围着桌子而坐,桌上有咖啡和点心,还放着轻缓舒服的音乐,阳台上是花,玻璃窗外面有阳光,颇有点下午茶的味道。

等出来,裴冬却已经明白了,他在车上问裴容锦,“他是,医生。”

“嗯,我的心理医生。”

“你的?”

裴冬一向缺乏表情的脸也有了惊讶,“你?”

“嗯,我小时候和父母一起出过车祸,他们为了保护我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后来我就做恶梦不吃饭还失语,医生说我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综合症。就跟我们聊天的严医生,他老师给我治疗的。治了很多年,直到我考进医学院,做了全面评测没问题,我才成了一名临床医生。不过,我还是喜欢来这里跟严严医生的老师聊天,后来他因为疾病去世,我就跟他的徒弟聊天。你说,我这算不算也是疾病?”

裴冬惊讶的看着他,他一向很敬佩自己的这个姐夫,可没想到他有这么部位人知的一面。

“你,很好,都好。”

“我懂你的意思,可能按照正常人的方式生活就不是病。我是个医生,如果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是上不了手术台的,所以我没病。可作为一个人来说,总是要有各种各样不能跟人说的秘密压在心里,这不算病,可陈年日久,就是顽疾。”

裴冬茫然的摇摇头,他听不懂。

“冬冬,我的意思是你也没病。也许你的思路跟一般人的有所维和,但你真没病。不愿意参与到这个社会里不是病,只是你跟他们的生活方式不一样罢了。别再想着你有病,会给人添麻烦,你想要做什么就去做,按照你的想法。冬冬,你姐姐陪不了你一辈子,很多路,需要你自己走。”

裴冬好像没听懂,双眼还是那么茫然。

裴容锦倒也没觉得一次两次的能把裴冬的心病看好,他拍拍他的肩膀,“走,我们下馆子去。”

裴绒绒上午开了三个多小时的会,不能看手机。

等会议结束看到裴容锦的那条微信,已经是中午了。

她给陶宝蓓打电话,想让她把裴冬给接过去。

可是很不巧,今天陶宝蓓没空,她那个爹回来了,还带着跟后妈生的儿子,家里走不开。

这种情况就算走开裴绒绒也不可能让裴冬跟着去凑热闹,那就让他和裴容锦待在一起吧。

说起来也挺讽刺的,今早刚说了要裴冬跟他保持距离,现在可好,都去他家了。

接近下班的时候,裴容锦给她发微信,“你能来接一下裴冬吗?我今晚有事,要提前去医院。”

本来,她是想要强势些,让他把人给送回来。可他这样说了,她没的强求,刚好去把东西收拾一下。

她下班的时候直接打车过去,刚要用钥匙俩开门的时候裴容锦从里面打开了门。

“你来了,我刚好买了乳鸽汤,过来喝。”

裴绒绒并没有理会他,她从他身侧进去,大声喊着:“冬冬。”

裴冬正在那儿看书,抬头看看她算是回应。

“冬冬,你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我们就走。”

说着,她进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小皮箱,把她放在这里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给装进去。

裴容锦在她身后看着,并不阻止。

她心里微微酸了一下,其实她有想过俩个人可能要吵一下下的。

这样不阻止,反而让她倍感失落。

裴容锦手插在裤兜里,看起来一脸的疏离,在她关上箱子的那一刻还说:“我送你。”

裴绒绒挺直了脊背,她在他面前一向是弯着腰的,这次以后,不会了。

“不用。冬冬,我们走了。”

裴冬站起来,没舍得手里的书。

裴容锦说:“你拿着看吧,反正我也不看中医方面的书。”

裴冬立刻把书握在手里,脸上有一丝笑容。

裴绒绒看了一眼,是一本关于中医起源注解的书,她怎么也想不到冬冬会喜欢这个。

她倒是没有让裴冬连书都不能拿他的,她只是先拿着行李箱往门口走,“冬冬,快点。”

裴容锦要替她去拎行李箱,给她拒绝了。

裴容锦倒是没再坚持,他对裴冬说:“帮你姐姐拎着箱子。”

“不用。”

裴绒绒从来没想过要裴冬帮自己拿东西,以往她和王芳一起带他去买菜什么的,哪怕娘俩拿着再重的东西都不让裴冬分担,他自己也并不知道,总是甩着手走在她们后面。

现在——可以这样吗?

就在她怀疑的时候,裴冬已经接过她的箱子,率先下楼去了。

她呆在原地,有些傻了。

裴容锦在她身后说:“你不能保护他一辈子,有些事总要他自己去做。”

“可是?”

“走吧,我送你下去。”

她这才清醒过来,刚才她差点又要把自己的苦恼告诉裴容锦。

下去后,裴容锦不再坚持要送他们,而是替他们打了一辆车。

等看到他们坐上车,他才去开自己的车子。

坐进去后,他给江上打了个电话,“我自己账户上的钱还有多少?”

江上说:“不多了,你最近花的不少,还不到10万。”

“那……你从那个账户上给我拿点钱,我要在上次你说的那个小区买套房子。”

“什么?”江上都震惊了

“你,你,你没问题吧?裴容锦,是你本人吗?”

裴容锦有点不耐烦,“要不你从手机里穿过来看看?”

“那倒不必,你开视频吧。”

“啰嗦什么,就先让你准备,等我真要用钱还不得签字吗?”

“我就是不明白,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动用这笔遗产了,可现在为什么?”

“我没必要跟你解释,作为员工,你关心你老板过多了。”

“行行,老板您最大。我这去看房,行了吧?”

“看完了你就滚蛋,别整天呆在申城。”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不是为了——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挂断电话,裴容锦对着屏幕说:“也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钱没错,关键是那些想钱的人,心太脏了。”

在出租车上,裴绒绒没跟裴冬说什么,等一回家,她放下行李箱就开始盘问。

“早上为什么要下去扔垃圾?姐姐出去会带出去的,你看看你,把自己锁在外面了吧?今天吃了几顿饭?他都带你去哪里了?不是说过不要跟他在一起的吗?”

她叽里咕噜说了好多,裴冬光看她嘴巴动,说什么基本消化不了。

她说完了,还等着他给点回应,结果人家裴冬一甩袖子,回房间了。

裴绒绒气的差点吐血,去做饭的时候要一直在咬牙切齿。

这还是她的弟弟吗?她好吃好吃伺候着,竟然不抵人家带出去吃一顿饭的,小白眼狼。

她做好了饭菜,去房间叫他吃饭,发现裴冬在看书。

她把书拿走,“吃饭了。”

他也没反抗,站起来的时候却说:“你跟妈一样啰嗦。”

她一愣,随即抹眼泪儿,“嫌弃我了?”

他走到她面前,给她擦了擦,说:“我可以干,下次,不会忘记钥匙了。”

裴绒绒又愣了,她想起裴容锦说的话,他真的能自己生活吗?

饭后,裴冬提出洗碗。

裴绒绒这次没反对,她站在一边教他,虽然他洗的很笨拙且不干净,她也没再去洗第二遍,开心的放在了橱柜里。

都收拾好了,他回房间看书,她收拾东西。

箱子里的几件衣服她挂起来,发现都是她最好看的。

每次,她出现在裴容锦面前的时候,总是那个最好的她。

以后,估计很久都穿不到这些衣服了,挂起来吧。

摸摸肚子,她想要周末就去做个检查,看看陶宝蓓有没有空,一起陪着她去。

这次,她不准备去济慈,就去妇幼医院吧。

刚准备睡,却听到敲门声,她皱皱眉头,心说不会是裴容锦又来了吧?

这两天,她都给他搞的有点神经质了。明明几个月半年都能见不到的人却会突然出现,不吓人才怪。

她穿着拖鞋出去,趴在猫眼上往外头看,发现是陶宝蓓。

她打开门,“宝蓓,都这么晚了你——你怎么哭了?”

陶宝蓓扑到她怀里,“绒绒,我要杀人。”

“怎么了?”

陶宝蓓一向强悍,女汉子一般的人物,能让她哭的,一定是天大的事了。

裴冬也听到了动静,他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陶宝蓓在哭也愣住了。

陶宝蓓看到他就扑过去,“冬哥,宝姐我被人欺负了,你替我去把人给揍了吧?”

裴冬看看她捏起的小拳头,竟然认真的嗯了一声。

裴绒绒哭笑不得,说姐的,其实不就是俩个小屁孩在闹吗?

她把陶宝蓓拉着坐下,“怎么了,你倒是说呀。今天不是你爸来吗?是你的后妈?”

“不,就是我老子。这个老渣男,竟然让我去嫁人,嫁的还是什么地主家的傻儿子,他怎么不把他那个宝贝儿子送过去,说不定还能真爱呢?”

本来挺严肃的事儿,给她这一说裴绒绒噗的笑了,“你爷爷能让吗?”

“没让,拿着拐杖把他给打跑了。临走时候还说我爷爷护不了我一辈子,最后我一定得听他的。特麽的,大清早亡了,他还想包办婚姻呀。”

裴绒绒知道陶宝蓓没吃亏就放心了,哭估计是连气带委屈。

这丫头有爹有妈却没有人爱,和自己比,也不知道谁更惨一些。

裴冬那边还在问:“要我,去打你爸吗?”

陶宝蓓捧着裴冬的脸啵了一下,“冬冬小宝贝,你可太贴心了。你有这心就行了,姐姐谢谢你。”

“你呀。”

“绒绒,我还没吃饭呢。”

“冰箱里有吃剩下的米饭,我去给你做个炒饭。”

“好,我要放虾酱的。”

等裴绒绒走了,她勾着裴冬的脖子,“冬哥,这几天在家闷吗?”

裴冬点头,又摇摇头,“不。”

“不什么呀,没我你肯定闷。这样,明天我们去店里,我爷爷都想你了。”

裴冬点点头,“嗯。”

“别看书了,跟姐开黑怎么样?”

他想了想,“好。”

炒饭上桌的时候,俩个人正在玩游戏玩的热火朝天。

裴绒绒叹了口气,只要跟陶宝蓓在一起,裴冬就高兴。

“别玩了,你来吃炒饭。”

“玩完这局。”

裴冬接过她的手机,“我替你,去吃饭。”

“哈哈,我们冬哥一个人玩俩个号儿,牛掰呀。好,我去吃饭。”

裴绒绒在餐桌另一边坐了,“你还是不高兴。”

“我没有。”

“别骗我了,你是越不高兴笑容就越夸张,咋咋呼呼的,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还是你了解我呀,要不我们俩个凑合过一辈子算了,还能照顾冬冬。”

“我怕爷爷拿药毒死我,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合适的定下来,省的你爹给你乱找人。”

“这比配药治病都难好吗?算了,别说我,你现在怎么样?什么时候去检查?”

“这个周末,你陪我吧。”

“好,我是孩子的爹,当然义不容辞。”

“闭嘴,是干妈。”

“我得先认下,否则裴容锦来抢怎么办?”

裴绒绒摇摇头,“他对孩子并不热衷,甚至他可能觉得孩子不是他的,你看看上次就知道了,所以他不会抢。”

“那你真准备不告诉他了?”

“嗯,等离婚后再说,要是给他知道了,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

“那你什么时候去离婚?”

裴绒绒也没法回答,她今天把行李带回来了,其实明天就可以,就是等裴容锦了。

第二天,她果然等到了裴容锦。晚上下班的时候,她看到门口蹲着一个男人,还以为是裴冬。

裴冬一早跟陶宝蓓走了,这怎么又回来了?难道跟陶宝蓓吵架了?

等走进了,她才看到那是裴容锦,他不但人来了,还带着一个行李箱。

裴绒绒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来给自己送东西,毕竟上次带走的也不是她的全部,还留下一些在他家里。

她淡淡的跟他说:“剩下那些我不要了,你也没必要给我送过来,扔了就是了。”

他说话声音不大,眉宇间有浓浓的倦色,“先开门吧。”

裴绒绒把门打开,他拎着箱子就走进来。

她看了看,是他那个经常出差用的大箱子,看着还挺重,她有什么要装这一大箱子。

不合时宜的,她想起一个笑话,说女人跟男人吵架,女人要回娘家,收拾箱子的时候男人说你把我装箱子里也带走吧。

难道,他是来送他自己的?

裴绒绒很快就甩开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她弯腰去打开箱子,“我把东西收拾出来,箱子你带——走。”

走字说的很轻很轻,陷落在一堆黑白灰色的内裤里。

这是……他的。

“裴容锦,你干什么,这些不是我的。”

裴容锦淡定的把衣服捡回去,“是我的,我把房子给卖了,没地方住,以后要住在这里。”

“什么?你凭什么,我不同意。”

“我就通知你一下。”

“滚蛋,这是我家,你怎么跟土匪一样?”

裴绒绒跟发疯的小野猫一样,这样的她以前从没有在裴容锦面前出现过,即便是偶尔有小脾气,都是撩人的那种。

现在,她已经不需要演戏,给他看的都是最泼辣的一面。

裴绒绒,裴容锦看到她挥舞手臂的样子实在怕她伤害到自己,就给她按住了,“我们是夫妻,我没地方住,你收留我不应该吗?”

“不应该,你吃饱了撑的卖房子吗?你根本不缺那俩个钱儿。还有,你会没地方住吗?宿舍酒店,你那个表妹巴不得收留你。别在我面前装,我不吃你这一套。”

“不用你吃,冬冬已经收留我了,这房子他也有一份。”

裴绒绒瞪大了眼睛,她好像不认识裴容锦。

那个清高孤傲,平日里就怕被她缠上饿裴医生,怎么这样不要脸的非要来缠着她呢?

她指着门说:“冬冬说的不算,你给我出去。”

裴容锦不紧不慢的拿出手机,给裴冬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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