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直是李凯乐在做饭,但我上一辈子可是到死了都是单身的!(自豪.jpg)
“不行啊,完全比不上啊。口味被养叼了,再吃这些就是糟粕啊。”我咀嚼着自己做的菜,评价道。
一旁的兔子也在品味着白菜。
“呸呸呸。”我和兔子保持一致:这吃的什么东西啊!
“兔子啊兔子,是不是离开李凯乐我们就成废人了。”我抱起兔子,无奈道。
兔子挣脱了我的怀抱,跳上楼梯,从二楼拽下了一袋东西。
我看过去,发现上面贴着纸条:闪电的口粮,每餐二两半———李凯乐精心准备。
兔子熟练地咬开了开口,把里面的金色颗粒撒在了装白菜的碟子上,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这是什么?”我拿起一粒扔到嘴里。
一股发麻的感觉从嘴巴蔓延喉咙,就好像被电了一样,意外的挺过瘾。
我眼睛亮了起来,头往下低,发现兔子垂下耳朵,泪汪汪地看着我,还伸后腿把袋子踢到自己背后。
“好了好了,我不抢你的饭。”我无奈扶额,走回去吃自己做的饭菜。
味如嚼蜡。
……
“是时候去会一会那个墓园了!”我整理着装,向墓园进发。
到了晚上,下了一天的雨终于停下,浓重的湿气钻入肺腑,让人精神一震。
眼前就是墓园了,但我却在门口踌躇。
一块块厚重的石板树立,像是一片墓碑的树林。
浓重的湿气附在衣服上,平添了一份沉重感与阴深。
黑暗之中,有一点点光芒忽隐忽现。
时不时响起一两声鸦鸣,为这片墓园染上了悲切。
特肯有尸体直接埋葬的习俗,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这儿还有许多的地方拿来埋葬。
“不会真的有鬼吧?”我最终还是走进了墓园,踏在粘湿的泥土上,手搭上鬼铮伞柄,召唤出了幽浮。
幽浮就是一团雾气的样子,在扩大范围的同时,也变得稀薄了许多,只能看出来是一片微微的白色。
现在的幽浮仍然是一个整体,伤害哪一点,就等于伤害整体。稀薄成这副模样的幽浮就连拌人一脚都做不到。但我寻思若有什么东西闯进范围内,幽浮也可以感应到,提醒我。
只可惜,范围很小,只有周围直径五米。
墓园里除了时不时响起的鸦鸣,与我的鞋子踏在土上的声音外,显得很安静。
我松了一口气,胆子开始大起来,昂首挺胸,把鬼铮抗肩上。
左顾右盼,脚也抬高了起来。
“哎呀!”踩在了一片滑腻腻的“苔藓”上,鞋子向前滑动,我狠狠地摔了一跤。
“好痛啊。”我一手支地,一手摸摸自己的屁股。
“这是什么东西?”我皱眉抬起手。
支撑地面的那只手的手掌上,印着黑红色。
“什么东西?”我把书放在鼻子下闻闻,一股夹杂着酸臭与铁锈的味道钻入鼻腔。
“是血吗?”我皱了皱眉,使用塑形法术召唤了一个微弱的光球。
借助微弱的光芒,我看清楚了滑倒我的“苔藓”。
那是一整片的黑红色的不知名凝固状的液体。说是液体也不对,这一片黑红色似乎可以吸收光芒,在光球的照耀下,仍然显得很暗淡。
“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在光球照耀下四顾,想要看清楚这片黑红色的来源。
阴森的月光照下,墓碑的影子长(zhang)得很长(chang),也十分深邃,似乎有什么扒在黑暗中觊觎着我。
我摇摇头,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一阵阴冷的风吹在我身上,吹动了我的衣服。
我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
太安静了。
之前至少还有乌鸦的叫声,现在却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我自己行动的声音。
心中不禁不安了起来,看到了不远处躺在一块墓碑后阴影里的鬼铮,我急忙爬了过去。
手摸上了鬼铮,却感觉这伞很冰冷。
我双手打颤,一边把鬼铮捞怀里,一边迅速抬起头看向前方。
一张苍白,头发散乱的脸就在墓碑旁探了出来。
眼眶内空空如也,但眼睑仍然像是生前一样活动着。
头发落到了地上,似乎还在地上扭动。
干枯,露出白骨的手伸出,向我的脸摸去。
“鬼呀!”我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尖叫。尽全力地使用塑形法术。
一点魔力输入了鬼铮伞柄后的金属柱内,随着鬼铮的伞尖放出。
比我的光球要亮的多的光芒出现,照耀了对面诡异的脸。
鬼怪尖叫一声,用可怖的手遮住了脸,我趁着这个机会,连滚带爬地远离了它。
鬼铮的光芒逐渐衰弱,我一路回头后看,又不敢停下脚步,一直跑到了墓园外面才稍微歇息了一下。
鬼没有追来,墓碑林立的墓园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的阴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