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各门派的掌门都正在大殿上议事,突然被闯进来的茯苓打断了。
“茯苓你们这个怎么来了?”
“禀师傅,是他,是他想轻薄我。”还没等茯苓开口慕雪就直接告起了状。
“他想轻薄你?那他胆子真大。”玄青子看了看慕雪等人后面,被慕雪打的鼻青脸肿的的幻影门的少主。
“对。”
“儿子,你怎么成这样了?谁打的你?”那幻影门门主一看自己的儿子被打成这样,立马就生气了。
“爹,是那两个女的打的我,你看他都给我打成什么样了,可疼了。”那男子以为看到自己的父亲,便找到了靠山,便立马诉起了苦。
“你等着爹给你报仇,我就不信这玉清山还没人管了。”
“爹,你可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我知道,你先下去休息一下。”说着便让自己旁边的守卫扶自己的儿子下去休息。
“诶,林掌门我看着儿子还不能先下去休息。”那幻影宫的少主,刚转身便被若冰给拦了下来。
“怎么,你们玉清山的人都这么不懂你教的吗?”
“诶,林兄你先别激动。我可听说你儿子可是要轻薄我家弟子,不知林兄对此事有何见解啊?”
“调戏你家弟子,儿可有此事?”
“没有爹,别听他胡说,我就是看那个丫鬟长得挺可爱的,就上去找她聊了两句我连碰没碰她,可是她呢,转过来就打我,看她给我打的。”
“丫鬟,这小雪可是我关门弟子,这众所周知我有我有五个关门弟子,这小雪便是其中一个。小雪虽然生性比较顽皮,但却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今日若不是你碰她,她又怎会对你大大出手。”
“爹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她就是个丫鬟,况且我只是给她搭讪了几句,并没有碰她。”那男子一听慕雪并不是什么丫鬟,而是玄青子的关门弟子,便立马怂了。
“丫鬟,我告诉你我我可是堂堂南昌国的公主,竟然说我是丫鬟,还敢轻薄我,你信不信我让父皇,诛你九族。”
“什么?爹你快救救我,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下回真的不敢了。爹,你快救救我。”
“哎,你个逆子,看我不打死你。”那幻影门的掌门一听就知道是自己儿子的错气不打一出来。“玄掌门,今日是我教子无方,子不教,父之过,都是因为我平时太宠这个逆子了。今日无论如何处置,悉听尊便,不过可否留我这逆子一命,我林家你就这一个独苗。”
“罢了,幸亏今日不是什么严重问题,不过还望林掌门以后严加管教。”
“一定,一定,我再次谢过玄长门。”
慕雪一听自己的师傅就这么原谅了此人便不高兴了,但又无可奈何。
若冰几人从大殿出来后,便去找云嫣了。
“真是气死我了,师傅怎么能就这样算了。”慕雪进去后,一边生气的说着,手一直在掐着自己前面的一株蓝色花,可把云嫣心疼的。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可手下留情,你怎样再生气我这花都是无辜的。”
“你就知道弄你这些个破草药,我就弄,你能把我怎样”慕雪一听云嫣的话,立马就更生气了,恨不得把眼前的草药连根拔起,还好被云嫣拦住了。
“好好好,是我不对啊。”云嫣立马把她拉到旁边的贵妃椅上坐下,生怕自己的花遭罪。“怎么了,是谁惹我们的宝贝师妹生气了。”
“是师傅,今天有个登徒子想要轻薄我,可师傅就那么饶了他,真是气死我了。”
“想要轻薄你,那那个登徒子胆儿挺大的,敢轻薄你。我问你那个登徒子没有被你打死吧?等会儿估计我还得去看看,可千万别出人命了,毕竟现在正是重要的时期,万一出个人命。这爹爹怕是不好做吧?”
“你~”
“好了,好了,不气你了,晚上我去帮你报仇,行吧!”
“真的,太好了。”慕雪一听云嫣要替自己报仇,立马就高兴的不得了。“好,今天就不弄死他,我也让他成了残废。”
“你们俩干什么,可别胡来啊。”若冰一天两人今天晚上要去找那个林公子,怕出什么乱子立马担忧了起来。
“放心吧,师姐,我肯定不会随便儿弄他的,就是让他吃吃苦头,让他明白我们玉清山的人就算是丫鬟,也不是他能欺负的。”
“那你可小心点儿。”
“我知道了师姐,你就放心吧。”
“放心,我可放不了心。茯苓到时候你跟着她们一起吧,别让他们乱来,而且可千万不能够让师傅知道,不然咱们就死定了。”若冰看了看慕雪和云嫣,似乎心中还是放心不下便让茯苓跟着一起去,以防两人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好的师姐,师姐,不过师姐我师姐还有事没有忙完,等我忙完后便去,我就先离开了。”
“哦,我也有事要忙,先走了,拜拜。”慕雪一下子就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完成,别连忙走了。
“行,你去吧,我在这里陪我云嫣”
“好,若冰师姐,云嫣师妹,再见。”
“主人”茯苓在拜别若冰和云嫣之后便离开了,一直走到一个隐蔽处停了下来,随后旁边走出来了一个穿黑衣服的女子,看到茯苓后便跪了下来,一直低着头,似乎是很害怕茯苓的样子。
“怎么样?人都到齐了吗?”
“回主人,人都已经到齐了,东西也准备的差不多了,计划随时可以开始。”
“好,你先下去了吧,告诉他们计划现在开始。哦,对了叫他们都小心一点,现在是非常时期可万万不能给我出什么差错,否则你们知道后果的。”此时的茯苓与刚才完全是天差地别的两个样子。此时的她犹如从地狱走出来的魔鬼一般。
“是主人。”当那女子听到茯苓的话后便连忙退了下去。而茯苓在那女子消失之后便恢复了与往常一样的样子,似乎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