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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拜师

十年后

十年前,这座城镇内住进了一户人家,这家人只有一个老头和一个婴儿,许多人家认为这爷俩是逃灾而来避难的,于是对于他们十分同情经常救济与他们,至于那个老头叫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姓辰,而那个婴儿,四处的街坊好友都知道他叫辰风,因为他这十年就是靠吃这些街坊邻居的饭长大的。

“啊,爹爹,爹爹,你看辰风,他又扯我辫子。”一个小女孩坐在地上委屈着哭泣着。

“爹爹,辰风又把我的鞋丢进别人家里去了。”一个小男孩哭着光着一只脚一跳一跳地朝着他父亲跳去。

“娘亲,娘亲,你刚给我做的烧鸡我还没吃就被辰风这个坏家伙抢走了!”一个小胖子气嘟嘟的朝着辰风追了过去。

……

此刻一个身穿麻衣,头发蓬乱,脸上有许多灰尘的孩童,手中拿着一只啃了一半的烧鸡使劲往嘴里塞着。边啃着边拼了命的跑。

在他身后有七八个年纪相仿的孩童一脸愤怒在后面追着。

这群孩子的父亲或者母亲们看到这一幕都无奈的摇头,对于辰风,他从小就在他们那里长大,心里也是如亲生儿子一般,再者就是辰风的爷爷,也算是老一辈的,他们也给老人家面子。

“好了辰风,别闹了,再欺负弟弟妹妹我就把你抓起来送到爷爷那里告状了。”一个威严的声音传进孩子们的耳中,辰风身子立刻停了下来,他把吃完的烧鸡丢在地上,在嘴上摸了一把油,然后看了一眼那群恶狠狠盯着他的孩子们,最后老老实实地走向刚才说话的大人身边。

说话的大汉看着身边低着头的辰风,他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咳了一声。

没咳不要紧,这一咳辰风立马抬起头用那泪汪汪地大眼睛看着大汉,轻声哀求“孙叔叔,求求你不要告状,我爷爷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不能动怒,风儿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弟弟妹妹了。”

大汉看着辰风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一阵心疼,居然不忍心责罚了。

“他骗人,孙叔叔,辰风总是用这种表情去骗大人。”

“就是孙叔叔,辰风这个家伙可坏了,当着你们的面装可怜,等你们走了之后又会欺负我们。”

“孙叔叔,我的烧鸡,我的烧鸡就是被他这么骗走的孙叔叔,他当时说只咬一口。呜呜呜~”

孩子们一脸气愤的纷纷委屈开口。

大汉暗叹一声他当然知道辰风的这个表情是装的,每次闯祸他都用这种表情,可是装的实在太像了,就算他们心里早有准备可在那一刹那还是会出现一瞬间的恍惚。

辰风此刻立马转头阴冷地看了一眼那些告自己状的孩子们,那些孩子与辰风一对视后立马闭上了嘴不敢多说半句话。然后辰风又马上转回来了头,眼巴巴地望着孙叔叔。

“辰风,快晌午了,我送你回家吧,我们下午再玩。”

辰风沉默一会,点了点头。

孙叔叔无奈的摇了摇头,拉着辰风的手往辰老头的家里走去。

推开大门,孙叔叔领着辰风踏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坐在竹椅上的老者,在孙叔叔身后跟着许多大人,都是被辰风欺负过的孩子父母。

“来客人了,各位来我这里我本应以礼相待,可老头子我这里地方小,这么多人实在没地方啊。”老者起身看了看那些大人。

孙叔叔干咳了一声“辰大爷,辰风今天又闯祸了,他今天把孩子们欺负了个遍,这些孩子的家人认为辰风不能这么放任下去,他这么大了,也该让他去念书了,您说对吧。”

辰风一听可不干了,大声一叫,立刻脱开孙叔叔的手跑到远处瞪着大眼大叫道“好你个孙强东,我求你别告状你还是跑来找我爷爷告状,还让我去念书,你连小孩都骗,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东西,真不害臊,我呸!”辰风气急败坏地大吼。

孙强东在一旁听到被辰风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直呼姓名还对他不敬差点爆发,但他还是压住了心中怒火。

“辰大爷,您看看辰风,我有心包庇,可是这次真的爱莫能助,辰大爷,孩子还小,不能这样放任下去,一定要上他去念书啊。”孙东强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其他的人也纷纷开口。

辰风刚要爆发却被老者喝住

“辰风,你这个小崽子给我过来。”辰风只能将火气吞到肚子里,慢吞吞地走向老者。

老者严厉地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辰风,抬头看向孙东强等人道

“诸位,风儿这里老夫一定给各位一个交代,老夫这就教育他。家丑不可外扬,还请各位离开。”老者含笑不好意思地开口,人们纷纷离去。

就在他们刚出门还没走几步,院子里就传出了辰风的吼声。

“啊!辰打雷,风哥哥我说一不二就是不念,不念就是不念。”

听到辰打雷三个字后孙东强几位脸色纷纷变化,强忍着笑意“原来辰大爷叫辰打雷,难怪他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名字,笑死我了……”

“辰打雷还不错,给他孙子起名叫辰风,如果叫辰刮风的话那这爷俩真就是一对了。”孙东强几位谈笑着离去。

院子内,老者怒气冲冲地看着辰风,辰风这里居然也不甘下风的盯着老者。

“你个臭小子,敢直呼你爷爷的名讳,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老者怒吼,挥舞着拐杖。

“啊!我不敢了,不敢了,爷爷我不敢了,呜呜呜。”辰风双手捂着屁股哀嚎着

……一个时辰后

辰风跪在老者面前,自从老者带着他在这里定居后,老者再也没有戴过帷帽,可奇怪的是所有见过他容貌的人第二天早上都会遗忘,辰风也不例外,可偏偏他们每个人都没有察觉。

“风儿,能告诉老夫,你为何不喜欢念书?

“终日蹲在一个屋子院子内,被束缚我的自由所以不喜欢。”

“自由是靠自己争取而来的,不是靠别人施舍给你的。”

辰风沉默。

“风儿,你相信天上有神仙,地上有妖魔,寺庙里的佛像菩萨真实存在么?”老者悠悠地说道。

“不相信,因为我曾未见过他们。”辰风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没有见过就断定不存在,只能说你目光短浅,你的思想只限制在你的见识之中,你的思想无法跳出这个圈就无法进步,这样的你何谈自由?”

老者大手一挥辰风身上被老者打的伤痕,淤青刹那间恢复。辰风看见后瞪大眼睛身子一哆嗦。

“你看不见他们是因为你没有资格去看见他们,你也没有资格去知晓他们的存在,老夫刚才施展的名为法术,想学么?”

“想!”辰风呼吸急促,立马开口。

“想学就乖乖听话,既然要学,就要拜老夫为师,你是我徒弟我才可以名正言顺的传授你法术。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你爷爷,而是你师傅,你,愿意么?”

辰风满脸激动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边看边摸索着方才还满是淤青现在已经痊愈的皮肤,头也不抬一下就说着。

“爷爷,爷爷这个称呼跟师傅不一样吗?”说完便诧异地看向老者。

老者一怔,一拍大腿怒道“因为我没有你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孙子!”

“哦。”辰风被解惑后又立刻兴奋的站了起来还在原地蹦哒几下看看是不是彻底好利索了。

“那你愿不愿意啊”老者摸索着胡子高傲的看着辰风。

“愿意啊,爷爷我愿意!”

“叫什么?”老者一瞪

“师父……师父。”

“记住辰风,爷爷这个称呼从此遗忘不能再喊,日后不管何时何地,我在你身边也好,不在你身边也罢,你心里都要铭记,你的记忆里只有一个师尊,别问为什么,懂了么。”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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