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将军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想要扯几句又说不出口。
宫山颐理理自己的衣裳,“看来是在下多此一举了,几位将军能力大,不如就自己来坐上这个位置。”
“这……”
“哼,有何不可的,坐就坐。”
一个络腮胡的男人咬咬牙,不过坐上大将军的位置,有什么难的。
这两年大将军为人处事他都看在眼里,大事没做几件,凭什么能做大将军!
他武刚一身实力并不俗,这两年竟没用武之地。
“武刚你……”亓官江辰捏着拳头,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宫山颐拉着他的手,让他稳住,果然这北褚老鼠有些多啊。
武刚轻松一跃坐在了上座,下面的人面面相觑,随即又换上一副恶心的笑容,“行啊,日后可就是武大将军了。”
“日后有我武刚,北褚军定不会想这样柔柔弱弱的。”
说完就坐在位置上哈哈大笑。
突然一股蓬勃之力冲向武刚,带着杀伐的意味,不等他们反抗一下子压制住了整个营帐的人!
“谁!”武刚捂着胸口,口腔几乎溢出的血腥被他抑制着。
“我竟不知,北褚换了大将军!”
随着声落,来人影子渐渐清晰,“大司马!”
卞学详这个时候也换上了铠甲,一身英气,“几位可真是好样的。”
看着卞学详来了,几人没了刚才的样子,大司马卞学详是朝廷的人,不好惹也没人敢惹。
大陆有着怎么一个说法,东岐国师,北褚司马。
越南城这人就不说了,可卞学详,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光看他孤身一人爬上大司马的位置就不简单。
卞学详压着气息,那几人瞬间抵不住,一口血吐出来。
“大司马,你这是做什么!”朱润撑着身体不往下。
卞学详径直走了过去,一把提着武刚甩在地上,“我做什么?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话一落,从外面进来了一批将士,压着那几个将军。
“但凭你们得罪凉山子城的公子就应该砍了头。”
卞学详扶着腰间的剑,“将这些人待下去,从今天起,削去他们的职位,待大将军回来后处理。”
“是。”
等人都被拖下去后,卞学详才看向宫山颐,“得罪了。”
宫山颐摆摆手,“无碍,还是感觉处理一下这局面吧。”
卞学详此人高深莫测,宫山颐没跟他打过交道,但亓官江裕曾说他不算敌人。
卞学详也不矫情,“林慷那边已经压下敌军了,就是南边有些困难。”
现在北褚没几个能担事的将军,整个营帐里就只有他们三人还有卞学详带来的几个将军。
“除了这些,其他地方也都有人守着。”
亓官江辰坐着有些气急,“大司马,这东岐跟西岳为何突然就发兵。”
“这事我也只是初步猜想,估计跟前些天东岐来的国师有关系吧。”卞学详喝了一口茶。
“我想公子应该对这事有些了解,那越南城来了这里并没有留在东岐,而是不停的在西岳活动,当然还有封岚城。”
宫山颐有些惊讶,越南城这事他相信亓官江裕除了跟他说没有告诉任何人,这卞学详不动声色的就能知道这些。
“这一次,他们的动作不太大,大概也是在探视。这次倒还好对付,下次就不知道了。”
亓官江辰一拳锤在桌子上,有些恨铁不成钢,“偏偏这个时候那群人又……”
宫山颐眉目深了深,这些人亓官江裕早知道不能靠,趁这次除了也好。
谈论了一下午后,营帐终于打开。
亓官江辰看向宫山颐,“宫大哥,我哥他还在那里吗?”
其实他也早想问了,但是当着外人他不能说,这会儿逮着机会了。
“嗯,去了两天了,不知道什么情况。”
“怎么会呢,明明不需要这么久的。”
亓官江辰独自嘀咕着,宫山颐有些没听清,“你说什么啊?”
“宫大哥,”亓官江辰看着他欲言又止,“我……”这事到底说不说。
“有人跟我说在封岚城附近有般若花,那时我没多想就去了封岚城,可我去了却突然觉得心里不安。”
“你说什么!”
亓官江辰知道自己可能闯了大祸,咬咬牙一口气说了出来。
“我去过封岚城,那时我照着信息去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看见有人密谋什么大事,我。觉得这事大抵不简单就想走。
但我被发现了,一路逃跑,好不容易逃开了,再次回去找的时候确找不到了。”
当时褚曦蓓受了伤,他安顿好了本来又去了一次,但是哪里仿佛变了样子。
“还有什么,你赶紧说。”
“我,我不知道,我看见哪里的人拿很多人的血做楔子,封岚城的势力错综复杂的,我没想去一探究竟。”
宫山颐这下才终于知道创了什么祸,“你的意思有很多人死在哪里!”
亓官江辰点点头,随即想到什么,脸色一变,“不会吧!”
宫山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存戒堂那档子破事,只可惜知道的晚了。
“裕!”
“咳咳!”褚曦蓓扇了扇灰尘,整个人从洞里钻了出来。
灰头土脸的,或像是个乞丐。
而看亓官江裕那厮,一身清爽,浑身不染一丝灰尘。
“喂,你怎么一点都不脏啊!”
亓官江裕抬抬手,“你以为谁像你啊,小土猫。”
褚曦蓓一下子扑过去,“你说谁是小土猫啊!”
亓官江裕躲着她的爪子,还不忘记嘲笑她,“你看你现在不是个小土猫是什么?”
褚曦蓓一恼,抓着他的肩膀就扑上去,亓官江裕借力就这样被她推倒在地。
“你这么想扑我啊?早说让你温柔点了。”
这男人居然还笑!褚曦蓓一拳锤在他的胸口,“笑屁笑。”
男人突然一把抱住她,往一个地方一滚,姿势一下子就倒了过来。
褚曦蓓推着他,这臭流氓居然又抱她!“给我起开!”
亓官江裕轻笑,“刚刚不是你自己把我推倒的吗?”
褚曦蓓脸色有些尴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推开他,然后起身拍拍身上的灰。
“哼,我警告你,别再靠近我了。”
亓官江裕好死不死的接着,“好,你扑过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