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俞静书哭完后,司南才将俞静书带回了自己家。
打开大门,司南边走边说:“你先在这坐着,刚刚哭了这么久,喉咙到后面肯定会不舒服的,我先去给你倒杯水,等一下哈。”司南说完便走进厨房了。
“嗯。”俞静书坐在了沙发上,思绪万千。
突然,开门声打断了俞静书的思绪,偏头往玄关那一看,看到了一个身穿红火色吊带蕾丝裙的成年女性走了过来,那是司南的母亲艾琳娜,俞静书连忙站起身来,低声的说:“伯母好。”
艾琳娜看到俞静书在自己家里瞬间脸色就变了,怪声怪气的说了句,“嗯,司南那混小子在哪?”
话音刚落,司南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艾琳娜,叫了声“妈。”
艾琳娜顿时有说不出的气,冷冷的说:“你给我过来!”
司南丈二摸不着头脑,走到俞静书身边先把水放在茶几上,然后赔笑着说:“我妈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你千万别放心里去,我先过去了,你等一会儿哈。”
俞静书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没事的,你去吧。”
“你知道那是谁的女人么?赶紧送走!你脑子到底怎么想的。”司南一进入厨房,艾琳娜的话就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
司南听到艾琳娜说的话顿时不高兴了,“什么叫那个女人是谁,你说话注意点,别乱说话。”
“怎么,连说一句都不行,你倒是长能耐了啊!你知道那是谁的女人吗?就你一个小透明你知道你得罪的起吗?”艾琳娜毫不客气的对着司南大叫,说话的声音也格外的大,似乎想要俞静书特意听到一样的。
“你……”俞静书被艾琳娜说的哑口无言,但是为了俞静书还是继续与艾琳娜争吵着。
……
厨房两人争吵的声音都大到了连坐在沙发上的俞静书都能听到,俞静书隐隐约约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容,因为不想让司南太为难,便起身离开了。
俞静书刚打开门准备出去,就看到了门口停了一辆炫黑色的宾利。而沈柏寒半倚靠在车门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俞静书。
俞静书此时根本不想看到沈柏寒,目不斜视地走过了沈柏寒的身边,打算一个人走掉不再见他。
但俞静书经过沈柏寒刚踏出几步,俞静书便感受到手腕被一只冷冰冰的大手握住,继而又被一股力拉了过去,自己直接撞进了沈柏寒的怀里,沈柏寒低头看着俞静书,冷笑着说:“怎么,刚解决完一个,现在又要来投怀送抱,这么饥渴,我满足不了你吗?”
俞静书听到沈柏寒的话被瞬间气到了,什么叫刚解决完一个,什么叫投怀送抱了,明明只是没站稳而已,说的好像跟个什么一样的,而且那些女人投怀送抱他也不是没拒绝嘛,还好意思来质问自己!
俞静书刚想把这些话一股脑的说出来,没想到沈柏寒完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把她拉到了车上。一把掐住俞静书的脖子问:“那个司南是谁?”
俞静书不屑一笑,“和你有关系吗?”
“女人,你敢不敢再说一次!信不信我现在掐死你。”沈柏寒暴怒。
“呵!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什么也没有了,你把我掐死了更好。有本事你来呀,来啊!”俞静书的脖子被掐着,沙哑的声音让人听了难受。
沈柏寒看到俞静书此刻的模样顿时沉默,放下了掐着俞静书的手,开车把俞静书带回家,一路无言。
沈柏寒将俞静书带回家后,把俞静书带到房间,沈柏寒对着俞静书冷声道:“你自己一个人好好呆着,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和那个司南呆在一起。”
沈柏寒走出房门,他快步走到沙发上,将手机扔到一边,两手抱着脑袋,痛苦地想着:我现在需要冷静一下,不然,不然真的有一种冲动会将她掐死的。
房间内,俞静书看到沈柏寒这样的态度,顿时心又疼了起来,她一个人蜷缩起来,用来抱住自己,看着完全没有安全感,俞静书异常痛苦,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明明有了那些女人,明明我们是恋人,为什么不推开她们,为什么?”俞静书无声地哭着,“有了那些女人,那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让我爱上你,呜呜呜……我求你们了,放过我好不好……”
……
到了医学院的百年校庆,作为医学院的学生,俞静书和陈娅都被邀请回学校观礼,而俞静书作为学生代表,将要代表学生讲话。
俞静书上台演讲过后,等着典礼结束后,便与陈娅会合了。
“最近过的怎么样啊?”陈娅笑着问。
俞静书听到陈娅的问话,顿时眼神黯淡了下来,不过她还是强颜欢笑地说着:“也就那样吧,日子不就那样过嘛!你呢?”
“也差不多吧,不过还得多亏了你家沈柏寒呢!要不是有你那个镶了金子的男朋友,我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待着呢。”陈娅打趣地说着。
俞静书听到陈娅的话也安心了,因为俞静书也不希望让陈娅也如同自己一样过得如此凄惨,至少她有资格能够过上比自己好一千、一万倍的生活。但是,转眼一想到自己与沈柏寒的事,心情又复杂了起来,“怎么能那样说呢,你快别说了,别说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因为……我们家小可爱都害羞了!”陈娅坏笑着说。突然间,她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赶忙说道,“现在典礼都结束了,那说明学校的漫展就要开始了,我喜欢的人物都在那里,兵长、我狮虎……啊啊啊!好激动啊!”陈娅越说越兴奋了。
俞静书看到陈娅的样子,无奈的笑着说:“你看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能不能稳重一点。”
“哎呀呀!是你不懂得腐女的世界,我每次看到两个男的走在一起,我都都能高兴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