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子嗣的问题,辛柒卿微微皱眉:“我没有可能有孩子,前些日子,我种下因,所以有了这样的一个结果。我不后悔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公平,这世界还不就是这样?”
“所以子孙满堂,这倒是不太可能了,以后我们两个,能一直在一起就好。”
楞了一下,了然禅师也觉得,自己恐怕是说错话了,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转念一想,辛柒卿应该也挺伤心的,却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不满。
最重要的是,了然禅师想要询问,南风启是不是知道这件事儿。
“禅师尽管放心好了,这些事情,他自然都是知道的,毕竟我也没想过瞒着他。我不能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他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或许还是存在一些希望吧。”
抿了抿嘴,了然禅师最终也没再说什么,这是人家的事情,不需要他来操心。
喝了一口前面的白水,了然禅师也差不多能了解,这人不喝茶的原因。
白水更加的清澈,更加的纯净,也更加的柔和,它没有味道却能够带来生机。
先聊过之后,了然禅师,也了解了一下,辛家昨天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听说辛玉婷,其实是有意栽赃嫁祸,还被翻出来了她栽赃的东西,了然禅师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玉婷小姐,贫僧看过面相,可能受到一些出身的影响,她很是自卑。”
“而且她很着急,并且处处针对辛小姐,想必是觉得,嫉妒辛小姐的一切吧。”
这些事情,辛柒卿自然了解:“什么目的暂且不说了,我只是并不和善。”
“如果她惹到我,我也不可能,这么说算了就算了,绝对会采取一点措施。”
“禅师你是个修行的人,你未必能够了解我的想法,我也会强求。”
辛柒卿耸耸肩:“不过于我而言然,活得自在比什么都重要,世界这么大,何处容身?无非是容得下自己而已。我不会因为身上带着杀孽而悔恨,我也不会让自己,陷于不利之地。”
跟她说了这么多,了然禅师觉得,自己对这个人,有了一个新的了解。这样的特别的姑娘,了然禅师似乎能够明白,为什么南风启会这么的在意。如果自己,还没有真的一心向佛,如果了然禅师还年轻十岁,恐怕也要动心了。他们都清楚,这世界上不可能再有一个,和辛柒卿一样的存在。
所以辛柒卿显得那么的特别,那么的让人心醉,一切好像都值得。
可能有些人会觉得,着魔也是心甘情愿的,感情就是这么没有道理。
人们还淡然,只是因为多数人无法体会,属于这人的好而已。
了然禅师回来不久,就又一次离开了,他没有打算看着忠王大婚。
忠王大婚那是他们的事情,和了然禅师无关,而他觉得自己修行还是太过浅薄,现在需要一些更多的历练。至于他们两个,了然禅师觉得,完全不需要去担心。
南风启在了然禅师离开之后,开始专心的,准备大婚的一些事情了。
辛玉婷从宗庙里面出来,也稍微好了一些,没有再做什么事情。
不过没做什么,也还是和太子走得很近,只是太子的态度,多少有些冷淡。
辛玉婷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被罚的事情,导致了这段时间没相处而出现的。所以辛玉婷并不在意,反而是更加亲近南风律,还对他的很多方面都照顾有加。
与此同时,辛玉婷也是说了一些,南风启的危险,会威胁到地位之类的话。
毕竟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虽然自己更大,可是不能否认,这人也是很大的威胁。
如果真的忠王想要抢夺皇位,恐怕太子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对抗的。
现在太子是手握重拳,偏偏父母更加的喜欢南风启,这就不同了。就算是现在南风律是太子,也不能保证,以后也是如此,随时可能产生很大的变故。
这些话都是辛玉婷,非常隐秘的提起过的,也没有明确的说明白。
当然更不用明确的说明,毕竟太子是明白人,这些事情他是早就清楚的。
以前也有不少人说,当时太子觉得没什么,可是这段日子显然不同。
南风启大难不死之后,皇上和皇后,对他也是更加的重视了。
而且林子之中,似乎辛柒卿还做了什么,让皇上对她非常的信任。
现在这两个人要成亲了,这一切对于南风律来说,都是很有威胁的。再加上还有辛玉婷,在自己的身边不断的这么说着,于是南风律就更加的担心,也更加的在意这些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人顶替位置,南风律就没有办法接受,必须要做出改变。
对付南风启,现在最好就是从辛柒卿下手,毕竟他现在,非常在意这个未婚妻。
南风律也觉得,这个辛家嫡女还真的不错,如果能够从她入手肯定更容易。
辛柒卿听到说太子找她,直接回应了两个字不去,辛玉婷楞了一下:“姐姐,为什么啊?那可是太子啊,太子见你,你说不去可不太好吧?”看了一眼辛玉婷,辛柒卿依旧是两个字不去,其他的也不多说什么。辛玉婷没办法了,实在是劝不动了,索性去找辛如言帮忙一起劝说。
辛如言以前对辛玉婷,并不多么的重视,而现在全心全意的,却是帮着她。太子身边的侧妃也好,正妃也好,如果有一个是自己的妹妹,那肯定是不一样。
本来跟着南风启,就让辛如言觉得,有些心惊胆战的,一点都不情愿。
如果能够跟着太子,那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所以辛如言开始动其他的心思。
只要是和太子那边交好,以后自己前途不可限量,辛如言如是想着。
所以在辛玉婷,找他说这件事儿的时候,辛如言和辛玉婷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个如雪,还真的是不懂进退,太子那是我们能得罪的吗?我去劝劝她,实在不行我去找父亲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