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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 逃也无用

很快,阿灿就打来了电话,“房子租好了,连你的工作也搞定了,如果你还没改变主意,就来找我体验一下无亲无故的生活吧。”

君莫惜“嗯嗯”应着,瞟一眼正在拉小提琴的莫向与,草草收了线。

他侧坐在窗台上,眼睑微阖,姿态优雅,乐声并没有因为电话铃响而中断,仍以流畅的旋律在空气中飞扬。

依据她的了解,只有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才会拉小提琴。

这几天,从早到晚,每天都有公司的事业部经理前来述职,工作时的他,有着不合年龄的老练和成熟,抛出的尖锐性问题经常让那些经理招架不及,他们回答得额头冒汗,他则听得眉目生烟。

一天结束后,他不怎么说话,有时站在窗前一站就是一小时,有时会将她拉到怀里静静搂着拿她当抱枕,有时就像现在这般,拉着欢快的小提琴曲,她却觉得他内心并不欢快。

不得不说,他拉小提琴的样子,和爸爸真像呢。

大概是在她三四岁的时候,经常会看到爸爸坐在窗台上拉小提琴,沉静的面容,激情地演奏,小小的她伏在他身侧,一脸崇拜,当他抬起眼帘冲她微微一笑,她就跟着笑起来,然后爬上窗台,枕着他的腿,像一只笑眯眯的小猫咪。

后来,有两三年的时间,她几乎没怎么见过爸爸,爸爸成了体弱多病的莫大少爷的影子,伴着他常年驻扎瑞士诊治疗养。待他们回来时,她已六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因为,那个恶魔少爷,总以欺负她为乐,她要是哪天没被整哭,原因要么是大少爷身体不适没工夫理她,要么就是她逃跑到了他够不着的地方。那,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针尖对麦芒的白热化斗争开始演变成男女间的致命吸引?

莫向与侧转头时,只见君莫惜嘴角噙着浅浅一抹笑,视线似落在他身上,又似穿透了他遗忘在了不知名的时空。

这种表情,最近几天,常从她脸上看到,飘飘忽忽的样子,好似随时会化作一缕轻烟从他眼前飞走。

那晚发完酒疯后,她就表现得异常乖巧。他说一,她做一,不反驳,不顶撞,嘴角的浅笑经久不散,好像是被酒精烧坏了脑子,看起来傻傻的,却老让他莫名地烦躁。就好像她在私底下进行什么秘密的事,他要是稍不留心,就会收到她的Surprise。

将小提琴从颈下移开,默默打量她,而她明明和他视线交接,却偏偏对他视而不见。

不知道在乐声停了多久之后,她才缓缓回过神,眼珠转了一下,重新聚焦。

对上他研究的表情,她立刻心虚地垂下眼。

君莫惜啊君莫惜,你真猪,你怎么能在他这头狡猾狐狸面前开小差呢?万一被他看出点儿什么,你还跑个P!猪!猪!猪!猪!猪!

“过来!”

“是。”

啊,乖巧的样子就差对他弯腰曲膝了,可是,看着真碍眼啊,真想撕碎了看看她是不是表里如一。

如果她想用阳奉阴违这一套来对他,嘴上痛快应着脚下却行动迟缓,那她恐怕会失算。

看她一副低眉顺目的小媳妇样以蜗牛的速度向他走近,他忍耐地默数,在数到“三”时耐性已用尽,这个笨妞儿,跟了他那么久,她却总是学不乖,所以,不要怪他老时不时生出想要惩罚她的冲动。

尚一臂之遥时,他终于按捺不住将她勾扯入怀,环着她的腰,将她困坐在他腿上。

“吻我。”

懒懒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完全不管她要不要同意,总之他大少爷现在想要一吻解千乏,如果不给,他就强取豪夺。

以为她又会手脚并用地挣扎拒绝,没想到,这一次,她乖得非常令人失望。

没等他数到“一”,她的唇就轻快地擦过了他的脸,这么主动,怎不叫人失望,原本他还打算遭到她的拒绝后狠狠地索一个激烈的吻,而她这样的敷衍,哪里能满足他的需求。

托着她下巴,鼻尖抵上她的鼻尖,亲昵地摩擦,“乖,你该知道我对吻的要求是很高的,你如此不用心,难不成还想重温一下我那天晚上的全力以赴?”

当他的手指暧昧地威胁性地抵上她的臀沟,她的温顺立刻被打破。

似遭了电击,一个激灵后,她立刻推他,可他早有防备,除了象征性地离开她十厘米的距离,其他的让步,免谈。

她很害怕和他进行亲密接触呢,对于这一点,他越来越肯定,也越来越介意。

她曾说过的话,开始不听使唤地在耳边呼啸——

“莫向与,如果我不把第一次拿出来投资,你怎么可能如此快地入戏,我又怎么可能如此痛快地欣赏你今天这么精彩的表情?我爱你?呵,笑话!爱你不如去爱一头猪!实话告诉你好了,我和小泥鳅两情相悦很多年,我打算和他一起去读公立大学,毕业后立刻就结婚……”

从小到大目睹的她和小泥鳅的片段,开始在脑中串连,然后嘴上似被装了机关,开始不受控制地说出连他自己听了都讨厌的话:“是不是不想被我碰?想为小泥鳅守身?你忘了?早在四年前,你就被我玷污了清白。要不要我再玷污一次,助你唤回沉睡的记忆?”

他的语气仍懒懒的没什么变化,可是,她还是听出了其中暗藏的怒气,脑中即时警铃大作。

而他,却仍一副好商好量的表情,继续拿他可恶的鼻尖来挑弄她的鼻尖,“回答我,是不是不想被我碰?”

呵,叫她如何回答?回答“不”,她会被他强迫去重温当年细节,回答“是”,则是向他发出“请继续”的邀请,他怎能这样逼她?

“你、你听我说……”

君莫惜仍试图游说他不可乱来,可是,他没有耐性。虽然明知她当年的说辞十有八九是瞎编乱造,可是那些话还是在他心上留下了阴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一根筋的脑袋真在什么时候突然生出嫁给小泥鳅的念头,那可怎么办?虽然他已动用人脉将小泥鳅支到了别处,可是他很明白,这种权宜之计根本是治标不治本,要想从根上解决问题,必须将自己扎根在她心底。可是该死的,她明明对他有和他对她一样的情愫,为什么非要拼命克制?还是爱得不够?她又想放弃他了?

捏着她下巴,阻止她磕磕巴巴的解释,逼她对上他的眼睛,“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看似坚不可摧,却又脆弱得仿似不堪一击,那一闪而逝的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很受伤”?

愣愣地凝视着他眼中的波动,在这一刻,突然心有灵犀地感应到他的想法,几乎是一闪念间,君莫惜心中就有了计量。

伤害他,是她万般不愿,可是如果唯有伤害他才能让他撤退,她只好忍下心肠给他痛痛的一击。

于是,不闪不躲地望进他的眼睛,说出不可挽回的话:“是,求你不要碰我,我怀了立秋的孩子,我不想失去它。”边说,边用手抚着小腹,脸上浮现圣母玛利亚的温柔。

这个借口很烂,却很管用。

一怔之后,他松开了她,边摇头轻笑,边拨通了电话,“李医生,麻烦您过来一趟,不,不是我,我很好,是我们未出阁的管家小姐,她说她怀孕了,所以麻烦您带几个尿杯,几张怀孕试纸,如果有其他更精密的验孕设备,不妨一块儿带过来。好,就这样,我们在书房。”

呵,这种小把戏也敢拿出来在他面前现,他要是如她所愿信以为真,那他可就真是太辜负她赐予他的“恶魔”称号。

挂了电话,他摸着下巴要笑不笑地凝视她,这个时候,什么话也不说要比说一堆废话更折磨人,他深谙这一点,所以,他选择用肢体语言来考验她的定力。

而在他面前,她的定力向来没有持久的稳定性,不到五分钟,她抚着腹部的手,就开始出现痉挛的倾向。

察觉出她的紧张,他笑笑地拍拍她的脸,打破沉默,“乖,别害怕,即使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会从头到尾,全程陪护。”

怎能不生气啊,她竟然想给别的男人生一个莫须有的孩子,如果真要生,他岂不是该成为孩子唯一的爹?

李医生到达的时候,看到的是一脸笑意的主子少爷以及浑身不自在的管家小姐。

主子少爷意态优游地从托盘中拈起一个尿杯,强拽着管家小姐往卫生间走。

随后,卫生间里传出少爷的柔声劝哄:“乖,脱下小内内,来,嘘嘘。”

“听话,别用力瞪,小心动了胎气,放轻松,来,跟着我一起呼吸,呼,吸——”

“啪”一声,一种疑似巴掌击打脸面的声音过后,又接连响起一串“噼里乒啷”。

“真倔啊,小野猫儿,不想验尿也可以,但有条件,你出去对李医生说一百遍‘我再也不撒谎了’,再说两百遍‘我只给莫向与生孩子’,我就放过你。”

“没出息,这样就哭了,来,我给你道选择题,A,君阿宝自己擦,B,莫老大来吻干……乖,这才对,擦干眼泪,我们出去见李医生。”

在老宅当了十几年家庭医生的李博士,忍着笑坐在外间,听到他们要出来,忙拉拉衣襟挺直脊梁,摆出一副严肃认真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淡漠表情。

待看到少爷像老鹰拎小鸡一样将眼圈红红的管家小姐从卫生间提出来,她紧绷的脸颊还是不受控制地高耸抽动。

这种经典画面一看就是十来年,即使每天情境再现,仍会觉得新鲜有趣,实在是少爷和管家,无论是从头衔还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赏心悦目引人遐思的一对。不了解他们的人,只道管家小姐常年受气,实际上,只有她这骨灰级的莫宅老人才最清楚,那个被吃得死死的外强中干的家伙,非少爷莫属。

捏着君莫惜的脖子将她提到李医生面前,莫向与气定神闲地吩咐:“来,快对李医生说‘我再也不撒谎了,我只给莫向与生孩子’。”

君莫惜低头抿着唇,倔强地用力擦眼泪。

呜,等她走了,看他还能欺负谁。想欺负就放马过来吧,这样她才能走得更理直气壮不带一丁点儿不舍,走了以后也不会对他有一丁点的思念。

李医生尴尬地咳一声,搓搓手道:“少爷,如果阿宝没什么不适,那,我还是先告退好了。”

唉,人家小两口儿闹别扭,让她一个老太婆来当灯泡,这也太不合时宜了点,不过,阿宝到底有没有怀孕,真是好奇啊。这段时间他们俩闹了好几条绯闻,像什么春宵一度晨洗鸳鸯浴啦,养病十日同床共枕啦,一醉方休酒后乱亲啦,唉,年轻人,血气方刚,稍微来点儿天雷就能勾动地火,要想出点什么事那是很容易的事。呵呵,倒是真希望他们能出点儿事啊,这样,老夫人可就高兴喽。

不等少爷开口,李医生就搓着手喜滋滋地走了出去,嗯,也许她该先去看看老夫人。

散播八卦的人一离开,莫向与就松开了捏着她后颈的手,笑笑地曲起食指抵在她眼下拦截她汩汩的眼泪,“好哭鬼,你自己撒谎在先,怎么显得比我还委屈?这一次我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好不好?”

好你个头,总是欺负了人家还说得好像被人家欺负了,不要脸!再也不要理你!

终是抵不过手痒难耐,君莫惜恼火地挥开他的手,再拿脚跟使劲跺他的脚背,跺完犹不解气,又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腿肚。

莫向与不还手,乖乖任她发泄,反正她的花拳绣腿落在他身上也不过是如同隔靴搔痒,倒是她,憋坏了可就不好了。

两人似在上演无声哑剧,一个张牙舞爪牙眦目裂,一个不闪不躲全无所谓,他越是无关痛痒,她下手就越重,最后一用力,终于将他推倒在地,冲出了书房。

出了老宅,才发现外面黑云罩顶,暴雨欲来。

天黑得很快,就像他回来的那一天,几声闷雷过后,雨点就像豆子一样落下来,先是稀稀拉拉,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就好像天上有只暴龙,不耐烦搞什么微风细雨那一套,一爪将雨豆拍飞,噼里啪啦,倾天而倒。

奔跑在雨中,突然就想到了那个有名的话剧《雷雨》。

于是,不敢从排风林里走,害怕闪电击倒树木发生火灾而引火上身,不敢暴露在太空旷的地界,害怕目标太明显成为雷公的击打对象,捂着耳朵不敢听,眯着眼不敢看,平时短短的一段路,突然间漫长又黑暗,恁是心惊胆战,仍是跑不到头。

踉踉跄跄,跌倒在泥水里,爬起,跑几步,又跌倒,待推开黑漆漆的院门,人整个崩溃。悲伤,似雨水,在地面堆积,漫过脚背,漫过膝盖,漫过腰身,将她整个吞没。跌坐在黑暗的雨水里,君莫惜抱着膝盖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为什么她要独自承担这一切?好想把这一切全甩给他,让他也尝尝痛彻心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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