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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失而复得

和有情人,

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唐一一从梦中惊醒时,这句话就像剧终时打出的“End”字幕,在脑海中久久定格,恋恋不去。

隔壁卧室,隐隐传来几声响动。

从医院回来后,他就让她搬入了与他相邻的卧房,这间卧房与他的卧房之间只隔了一道薄薄的墙,轻轻敲上去,可以听到空空的回音。

此时,几声似呜咽似低嚎似呻吟的声音从隔音效果不佳的墙后飘来,她心里一悸,连鞋也没顾上穿,光着脚就冲了过去。

当她站到他的床边,她才发现,他在做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陷入梦魇的尉迟来紧揪着被角,眼泪在眼角蜿蜒成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迭声说着“对不起”,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痛苦,越说越高昂,悔恨、愧疚和悲伤积累成海,全化成了眼角的汪洋。

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的唐一一呆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来少爷,来少爷,你醒醒,快醒醒。”

她努力想唤醒他,可他却似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对她的声音丧失了接听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蜷成一团,好似受伤的兽,痛得近乎痉挛。

到底梦到了什么,可以让一个人如此哀伤?

这种浓重的哀伤似一种强效病毒,迅速感染了唐一一。

她不由自主地坐到床边,不由自主地拭去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给他一个拥抱,不由自主地在他耳边低吟。

If I can stop one heart from breaking

I shall not live in vain

If I can ease one life the aching

Or cool one pain

Or help one fainting Robin

Unto his nest again

I shall not live in vain.

如果我能弥合一颗破碎的心灵,我就没有虚度此生。如果我能使一个饱受折磨的人的痛苦得到减轻,我就没有虚度此生。如果,如果我能让你拥有光明,我就没有虚度此生。如果,如果我能给你一夜的慰藉,我就没有虚度此生。如果,如果能这样遇见你,拥有你给予的一段温情,我就没有虚度此生。如果,如果能这样爱上你,获得与你共有的一段回忆,我就没有虚度此生。

唐一一喃喃念着,不知是念给他听,还是念给自己听。

看他在自己怀里一点点平息,唐一一突然生出了贪念,如果天永远不亮,如果就这样一直黑到世界尽头,那该有多好。

可是,贪心只会让人失去,而她宁愿得到一时,也不愿失去永远。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趁着这个时间,将他精描细绘,将这一晚珍藏在眉头烙印上心头。

“来,一,米。一米,来,来,一米。”

唐一一将下巴倚在他肩头,贪婪地呼吸,想要把他的味道也一并纳入记忆库。

“是因为我,所以你才看不见吗?米字上方的两斜线是你的眼睛,因为我盖住了你,所以挡住了你的光明?原来,我和你,必须要保持一米的距离才行呢。”唐一一搂紧他的腰身,闭上眼,叹了口气,“对不起,一米来,请让我放纵一小下,请赐我三分钟的亲密无间。”

似听到了她的祈祷,他开始回应她的拥抱。

他的胳膊缠上她的后背,两手扣住了她的后肩。

感觉到他意识的复苏,唐一一立刻挣扎而起,只是尚未等她抽离他的怀抱,他的手臂又再次将她扯回他的身躯。

他睁开了眼,眼中似起了雾的湖面,朦胧又迷离。

“对不起。”

他捧着她的脸,声音沙哑,小心翼翼。

“对不起。”

他又说一次,然后,拉近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当四唇贴合的刹那,他似才确定她是真的,一声接一声的“对不起”倾巢而出,每说一次,他就吻她一口,吻得细密而缠绵,温柔又忧伤。

当他终于松开她的唇,她听到他说:“大唐,谢谢你终于回到我身边。”

大唐?

他一直叫她“一一”的啊,原来,他还未醒透,他把她错认成了梦中人。

呵呵,唐一一,当替身情人的滋味,原来如此,有点酸,有点涩,还有一点疼。

她咬了咬唇,以手背盖住他的眼睛,颤声道:“你再睡会儿,天还没亮呢。”

他又仰首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才“嗯”了一声,困倦地躺回枕头合上了眼,只是他的手臂仍勾着她的腰,丝毫不愿松开。

唐一一试着轻轻掰了掰他的手指,他立刻似受惊了般猛一激灵,人就睁开了眼,待看到她仍在身边,他才又安心地合眼。

反复几次之后,唐一一不敢轻举妄动,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躺在他身体的上方。

如此亲密,却又如此遥远。

大唐?大糖?大棠?

原来,他心里早有了别人,而她却犯了该死的自作多情病。

唐一一,唐一一,你早知道的啊,你和他的距离和山一般高和海一般深,你怎么配得上他,你怎么配得上他,你明知道的啊,为什么还要纵容自己在心底燃起细小的希望?

唐一一伏在他身上,用力咬着手背,可是无论怎么咬,手上的痛都盖不过撕心裂肺的疼。

原来,她早在不知不觉中对他情根深种,到了此时,已是退不可守,进不能攻。

“大唐,”他又在呢喃,声音带着无边的酸楚以及无尽的深情,“大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对不起,我爱你。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因为太爱你,所以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还是因为爱上了别人,所以才对不起?

真希望是后者啊,真希望那个“别人”的名字叫“唐一一”。

“我们之间没有延伸的关系,

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

只在黎明混着夜色时,

才有浅浅重叠的片刻……

尉迟来睁开眼时,耳边萦绕着低低小小的吟唱,循环往复,低徊不已。

他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发现,他看到了光,昏暗不明的光。

此光,和以前大有不同。

一一身上的光,一直是白色的清透的,而此时的光,却是昏黄的混沌的,好像是兰花小馆檐下挂着的灯笼,让人觉得落寞而寂寥。

他坐起身,她并不在这里,可是,他还是看见了光。

床、衣柜、茶几、沙发、书桌,虽然只是一些昏黄的轮廓,可是,他看见了,在没有她的情况下,他还是看见了。

“一一?”

不祥的预感突然从心头蹿起,尉迟来立刻掀被而起,拉开了相邻的房门。

房门打开的刹那,他下意识地掩了掩眼。

光,白光,从她身上发出的强烈白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尽管眼睛胀痛着,他还是移开了手,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蹲在地上背对着他的单薄身子,那个身子上似长了两只与光同色的翅膀,而她,好像只要动一下身子,翅膀就会带着她消失在极亮的白光里。

“一一?”

他极低极低地唤了一声,生怕声音若是再大那么一点点,她就会受惊飞走。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双肩一陡,而后,她关掉了地上的音响,缓缓站起身,转过头,微笑。

“来少爷。”

她不知道她脸上的微笑有多假,她也不知道她似水洗过的眼睛有多可疑。

“一一,你怎么了?”

他刚抬脚朝她走了一步,她立刻跳起来,“那个,来少爷,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马上就好。你想吃什么?皮蛋瘦肉粥还是西红柿荷包面?或者,做米饭好了,冰箱里还有排骨,你想吃红烧的还是清炖的?哦,对了,我昨天买了块腊肉,要不,我们做腊肉炒饭好了。”

他停下靠近的脚步,盯着她的脸,眼神专注而饱含深情,唐一一眼中一热,垂下了头。

他,又把她当成大唐了吗?

“一一,你知不知道,你一紧张,话就特别多?”

幸好,他没有叫错她的名字,否则,她难保自己不会当着他的面落下泪来。

唐一一暗吸了口气,重新绽开一朵微笑,一朵她自以为毫无破绽的微笑,“来少爷,我……”

“一一,我们出去吃吧,你等我一会儿。”

唐一一咬了咬唇,点头。

待他离开,她才发现他光着脚穿着睡衣,他这么急匆匆地现身,可是像她一样,以为住在隔壁的她发生了意外?他让她住在隔壁,不是因为他需要有人随传随到,而是因为他能第一时间确认她安然无恙?

他对她,可有像她对他一样,存着男女之间的非分之想?应该是有一点点的吧?否则,他不会选她当替身情人,还吻了她那么长那么久那么多回。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替身情人的吧?替身或多或少都该具备一点主角的潜质吧?她,和那个大唐,到底有几分相似,竟然可以让他在半梦半醒之间产生这么严重的混淆?

唐一一,能够成为替身,你不是应该感到荣幸的吗?虽然你成不了他爱的人,但是你可以成为他爱人的某个小部分啊,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控制住你的贪心,为什么你要让你的心这么疼这么疼?

当唐一一换好“外出工作服”走到客厅时,尉迟来已经穿戴整齐。

他正站在窗前,朝院内张望。

顺着他的视线,她看到了那只一天到晚贪睡不已的大白猫。

有时候,她真羡慕它。

如果,她也能变成一只猫就好了,这样,她就能像它一样,理所当然地赖在他的院子,时时将他放在眼里,甚至可以有事没事就偎进他的怀里。如果能变成他院子里的一只猫,那该有多好。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仍是一径地瞅着那只大白猫,似自言自语般低语:“搬到这里来的第一天,它就在这里了,说起来,它也算是个老朋友了。一一,给它取个名字好不好?”

“我,我有时会叫它大白。”她说。

“大白?”他后背一僵,缓缓转过身,眼神在她眉目间探索,似要穿透她的灵魂。

唐一一不自在地绞着手指,低着头讷讷地说:“这个名字是不是很难听?”

“不,一一,很好听,就叫它大白。走,我们出去逛逛。”

他很自然地牵过她的手,走进院落,经过大白身边时,他叫:“大白,要一起去吗?”

原本打着呼噜的大白立刻甩着耳朵爬了起来,长长地“喵”一声蹿下了木条椅。

它一边张嘴打着呵欠,一边东倒西歪地跟在身后,两人一猫一起出了院子,走上了大街。

初夏的阳光带着一点毒辣,透过道路两侧的梧桐树冠,在地上投下斑斑驳驳的光影。

“一一,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

“过两天就可以拆线了。”

“嗯。”

接下来的路途,两人不再交谈。

唐一一努力转着脑子想寻找话题,可是越是想找,越是找不着。她无意识地将他五个手指的指腹逐个捏一遍,再捏一遍,不知道捏了多少遍以后,尉迟来终于忍不住将她拥入了怀里。

她不知道她的手指拥有怎样的魔力,在他的心上奏出了多么激昂的乐曲。

“一一,一一,一一,”他紧紧搂着她,搂得她脊梁隐隐作痛,“一一,一一……”

他只是唤着她的名儿,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字。

一一,一一,一一,他叫的是她的名儿,他叫的是她的名儿呢!

就算让她当即在他怀里死去,也值了。

唐一一费力地仰起头,往后退一点点,望向他闭合的双眼,轻问:“你知道我是谁?”

听到她的问题,他睁开眼,眼中笑意萌动,“傻瓜,你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你是一一,一心一意的一一,一生一世的一一啊。”

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前两个一,她可以做到,可后两个一,为什么那么遥不可及?

“你能不能连名带姓地叫我一次?”

他好久没有连名带姓地叫她了,他刻意忽略那个“唐”字,是因为那个字只属于“大唐”吗?

听到她小小的请求,尉迟来微微一震,他亲昵地碰了碰她的鼻尖,笑道:“怎么了?怕我忘了你的全名儿吗?一一,一一,一一……”

他一边念着,一边吻住了她的唇。

经过那么漫长的时光隧道,她的味道竟然和以前一模一样,仍是那么软,那么甜,那么让他无法魇足,那么让他想要全心占有。

“一一,一一,一一……”

一声声低唤,好像一声声叹息,失而复得的叹息,满足的叹息。

原来,能这样唤着你的名字,也是一种幸福呵。

“喵——喵——喵——”

被忽视的大白在他们脚边绕来绕去,发出高声抗议。

只可惜,它的抗议声,暂时不被二人世界受理。

“喵——”它再叫一声,攀上尉迟来的小腿,抬爪抓向他的大腿。

“噢,”他闷叫一声,终于万分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看到她眼中的迷蒙,他轻笑一声,再咬一口她的唇瓣,打趣道:“一一,你的家族成员又来为你鸣不平了。”

“家族成员?”她的脑子仍是一团糨糊,不是很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拎起大白的后颈,将它举到她面前,笑,“一一,你是属猫的啊,要不,这家伙为什么见不得我亲你?”

说着,他示威地瞪一眼大白,大白毫不示弱地朝他伸出利爪,他忙将它举到一臂之外,孩子气地“哼”一声,“臭家伙,不让我亲,我偏亲,气死你。”

当再次吻上她,他刻意在她唇上辗转吸吮舔来舔去,此举无异于火上浇油,大白挥着四爪极力想要挣脱他的魔掌,可他的手偏偏不依不饶地捏着它的后颈,摆明了就是要向它宣战。

只是,她是这么甜这么软,他对猫的注意逐渐聚拢到她身上,一个闪神间,大白就觑到了偷袭良机,只见它奋力一挣,爪子就挠向了他的小臂。

“噢——”

“喵——”

一人一猫同时出声,一个气恼,一个得意。

“臭猫,你真是死性不改!过来,在我没生气之前,赶快过来向我认错!”

“喵——”

大白脖子一扭,斜眼睇他,他似乎听到了它的嗤鼻声。

在他伸手向它再次抓去时,那个一身肥肉平时懒散迟钝的白猫立刻身手敏捷地跃了开去,然后它停在三米开外的安全距离,不屑地冲他“喵”一声,扭着肥大的屁股沿着来路走了回去。

唐一一捋起他的衣袖,看到手臂上的划痕,皱了皱眉,“痛不痛?你干吗和一只猫过不去。”

“唔,好痛!”

他叫,似乎到了这时,他才觉出疼痛。

唐一一咬着唇,看他举着手臂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做出一副邀宠乞怜的模样,她抽了抽嘴角,终是忍不住偏头笑出了声。

“喂!你竟然笑话我!你果然是属猫的,你们这一丘之猫,看我怎么教训你。”

在她意识到危险打算逃跑之前,他已将她捉拿到胸口,再次吻得天昏地暗。

在他换气的空当,唐一一叹了口气。

从此以后,恐怕是撇不清了。

人,一旦开了戒,就很难不会一再破戒。只这么一会儿,她就恋上了他的吻,对他的一再索取不但没有异议,反而还上了瘾。

唐一一啊唐一一,你还怎么抽身而退?

蓦然间,不知道从哪里读来的诗句突然就浮现脑海。

“魂追,哪怕落得千捧泪。魂坠,哪怕终究心摔碎。我们的爱是高高的崖,羽翼一对,不思疲惫。我们凄凄地追,我们淡淡地美,我们浓浓地碎,我们——频频回首地——退!可我还想说:生相守,死相随。今生无缘,仍只为你依门扉;来世同醉,依然等你身边偎。”

我们——频频回首地——退!只怕是,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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