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池奋一脸诧异地看着他,秦墨轻挑剑眉,咳咳两声,然后一本正经道,“好了,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还是说正事吧,你有什么办法帮我?”
“这个……暂时我也不好说,不过你也知道我野路子多,想解决问题的话,还是有点办法的,不过要点时间,放心,包我身上。”池奋拍着胸口打包票,顿了顿,眉头微拧,凝视秦墨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秦墨反而有些不淡定了,眉头一拧,满脸疑惑地反问,“你该不会是……问我要钱吧?诶,行,这么棘手的事情,哥就当请你喝酒了。要多少?”
一听这话,本还欲言又止的池奋,顿时就拉下脸了,神情一绷,略有嫌弃地抱怨,“这个……其实我不是在意这个,我是想说,许一聪最近怎么样?”
秦墨眼神一滞,似乎没有想到他突然会关心起许一聪来。
目光暗了暗,秦墨深吸口气,满脸惆怅地感慨起来,“你这个亲戚啊,可不是好惹的人啊,这最近可是折腾得血雨腥风的,轻舟都快招架不来了。”
“你是说许氏?”池奋显然还是有所耳闻的,尽管最近这段日子他跟许一聪机会没了来往,可不管怎样,当初许老先生对他家有恩,如今他还是会对许一聪略表关心。
见秦墨表情复杂,池奋有些不安,眉头一拧,紧张地询问,“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
“也不是,只是……现在轻舟跟许一聪已是敌人,天天都斗个你死我活的。”秦墨干笑,摇摇头,十分的无奈。
“哎,许一聪确实不是让人省心的孩子。这个孩子啊,都是被他爸爸宠溺惯坏了。”听着秦墨的话,池奋一脸惆怅,忍不住感慨。
“好了,不说这个了,总之呢,你能应允帮我,我很高兴。那就拜托你了。”秦墨拍着他的肩膀,话落,举起酒杯示意要跟他碰杯。
池奋很配合地举起酒杯,两人碰杯一下,然后仰头就喝了个精光。
“最近怎么样?”
酒店房间内,罗慧兰抱着志刚,柔声细语地询问,俨然一个十八岁的姑娘,脸上还荡漾着一抹绯红。
志刚抽了一口烟,吐了吐薄烟,眉头微微拧起,一脸深沉地感慨,“你不给力点,我们的计划很难进行。”
“哎,人家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这顾家的人也不是弱智啊,尤其是有这个顾轻舟在这碍手碍脚的,我都看到她就烦。”罗慧兰又是将矛头对准了顾轻舟,进展不顺利的原因都归到了顾轻舟身上。
一听这话,志刚扭头瞪她一眼,随之就松开双手不再拥抱她。
见志刚作势推开她,罗慧兰一脸哀怨,刚想要说什么,猛然想起了什么,眼尾一挑,眉目间流露出了一种得意。
“呵,不过,我有个办法。”罗慧兰一脸嘚瑟,一骨碌从床上爬起,眼含笑意地看着他。
志刚夹烟的手微微一抖,心头窃喜,可还是装作很镇定。
“有什么法子?”
罗慧兰咳咳两声,眼神一凛,流露出一种寒意,“利用许一聪。”
“许一聪?”志刚有些疑惑,刚想要说什么,却又隐隐地意识到了什么。
扬了扬眉,志刚似乎想到了什么,眸色深了深,幽幽地说道,“我似乎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你是说,利用许一聪跟顾轻舟对抗,分散顾轻舟的注意力,我们就有机可乘?”
“那是必须的。现在顾轻舟对我很有戒心,她好像知道我有什么居心,盯得我死死的,如果不做点事情转移她的注意力,我看我们的计划很难实施。”罗慧兰绷着脸,眉目间满是对顾轻舟的憎恶。
“OK,那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按照你的方法进行。我也觉得这不是办法的办法了。”志刚略有无奈地耸耸肩,吐了一口薄烟,然后将烟头往一旁的烟灰缸上用力一摁。
深沉的目光看着前面的墙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哎,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想,我该跟你坦白。”罗慧兰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将自己当年做的那些事情坦白。
一听她的话,再瞅一瞅她的异样神情,志刚眉头微拧,有些不安地追问,“什么事情?”
“其实当年轻舟母亲的死,跟我还有国雄有关。如果不是国雄策划了那一起爆炸案,顾轻舟的母亲不会死,我也没机会跟国雄结婚。”罗慧兰鬼使神差地误信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以为自己找了一个真爱,却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才是真的恶魔。
他之所以跟罗慧兰走一起,就是看上了顾氏这一块大肥肉。
身为一个爷们,借助女人这种捷径去达到目的虽然有些可耻,可他厚颜无耻,倒也豁出去了。
深吸口气,志刚故作冷肃,一本正经地表态,“没关系,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只要现在我们能好好的。等我们拿下了顾氏,踹开顾国雄,我们就可以如鱼得水了。”
“志刚,我想给你生个孩子。”罗慧兰伸手摸上他的下巴,眼中满是忧伤。
其实,她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她跟顾国雄结婚多年,一直一无所出,她曾经偷偷去过医院做检查,结果发现问题真的不是在她身上,而是在顾国雄身上。
不过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她也都习惯了。
如今,面对比她年轻的男人,罗慧兰却莫名地觉得如果不生个孩子都对不起他。
“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说就是了,不急的。”听到罗慧兰的话,志刚可是内心一抖,恨不得立马逃避。
毕竟,他只是拿罗慧兰当踏板,哪里真的想跟她一生一世,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比他大上了十岁,这种姐弟恋,他可消受不起。
摩挲着他的下巴,罗慧兰思绪复杂,沉了沉脸,主动亲了他一口,然后伸手紧紧地搂抱着他。
面对罗慧兰的这般深情,志刚内心抵触,可还是不得不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