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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前程

连绵的雨已下了七日。

安小婷以婚招魂,在小城内掀起轩然大波,却很快就被蓝濋楚以终南道派来此地做道法的名义,给安抚了下来。对于安小婷在小城凭空蒸发了七日,蓝濋楚也应对好了说辞:安小婷已被押送往终南山接受教化。

总而言之,表面上的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雨中深巷,一个少年戴着农家草制的斗笠坐在石阶上,他手中拿着一枚轻铃。

他抬起了手,将轻铃送到了厚厚的雨帘中,任凭雨水冲刷着轻铃,轻铃因受到了雨水的冲刷,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少年身后的木门轻轻的被打开了,走出了一位娇气楚楚的少女,她如开门那般轻轻地一甩了拂尘,又轻轻叹息。

“靖遥,靖遥,顾靖遥。”蓝濋楚自顾玩起了饶唱。

顾靖遥笑了,抬手整理了一下斗笠,道:“小道士,你又要来劝我些什么。”

蓝濋楚摇了摇头:“靖遥这个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吧?靖字在某些地方,是仇恨的意思。靖遥,仇恨遥远。”

顾靖遥哈哈一笑:“蓝姑娘懂的可是挺多。”

蓝濋楚凝望着顾靖遥:“那你原本也是有名字的吧,你原本的的名字呢?”

顾靖遥目光涣散:“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该忘的我早就忘了。”

蓝濋楚道:“你现在的名字,是你为了达到目的,而警醒自己的。你刚出生,还尚在襁褓之中时,长辈赋予你的名字,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啊。现在你目的已然达成,那你可以改回你原本的名字了。其实,我知道你原本的名字,叫做……”

顾靖遥一怔,轻轻打断了她:“……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

蓝濋楚看着他,犹豫了片刻,摇摇晃晃地对他伸出了手:“你可愿来终南玉虚观?”

顾靖遥叹道:“我现在已是一个毫无内力的废人了,与寻常人已无异。”

蓝濋楚摇了摇头:“不是的,玉虚观并不在意这些,我所要做的,只是想为那年顾家血案写上一个完美的结局,我更想帮你找回你原本的名字。”

顾靖遥眨了眨眼,一时语噎。

此时,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人御风而来,拾起了顾靖遥掌中的轻铃。

“师父。”

玉虚子点头示意,随后端详起轻铃:“顾施主是想如何处理这枚铃铛呢?”

顾靖遥看了一眼铃铛,眼中未闪过一丝丝不舍:“此物丧人心智,实乃不详,劳烦道长将其邪气驱散,一气化三清。”

玉虚子郑重地点了点头:“顾施主深谋远虑,不昧本来,若玉虚观中有顾施主坐镇,实乃小观之福啊!”

顾靖遥哭笑不得,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玉虚子青蓝色的内力在聚阴铃上涌动。

雨小了,慢慢地就停住了,天边已出现了宛如血一般的夕阳。

任韶华站在小城城门洞下,靠着小城城墙闭目,似乎在感受这一片的古老。

城内扬起了一阵水花,一架马车已经飞奔过来了。

待马车快奔到他前侧时,一道雷息交错,惊起了原本在飞奔的骏马。

“你想逃避?”任韶华睁开了眼,淡漠地看向了马车。

童青好容易勒住了骏马,看向了任韶华,正想要说些什么,安汝南却从马车的帘子中探出了头。

任韶华鞠行一礼:“安老先生。”

安汝南轻叹一声,道:“华小兄弟,可否放行。”

任韶华道:“放行,自然是可以的。”说到此,任韶华眼锋一转,看向了驾车的童青:“但不论如何,他总归是要留下来的。”

童青沉默不语。

“华公子。”安汝南唤道。

“何事?”

“凡事皆有定数,执念过甚,就会剩下大半的执念无法去完成,反而也会给自己带来灾祸,阿青已抛弃了执念,你又何苦为难他。”

任韶华讽笑道:“这点你尚可放心,我可不是你那不成器走了邪门歪道的乖女儿。”

安汝南对任韶华直戳痛处并未有任何表态,而是自顾道:“傀儡戏本就不该存在于世间,本次在小城中突然出现,定是有心人刻意而为,若华公子或是风华门若要执意而为,那天下世道,恐十不存一。”

任韶华冷哼一声:“老人家所言极是……不过,你究竟是要去哪,偏偏是要带上你前边的这位童大少爷呢?”

至此,安汝南别过了眼,看向了天空。

一群在去年冬日南飞的大雁,已经开始往回折返。

仅是看了这么一眼,他给人感觉就苍老了许多,嘴唇轻轻煽动。

“潍坊,安家。”

原本一脸狂放不羁的任韶华,在此刻也敛去了他的狂傲,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尊敬。

任韶华行了大礼:“方才是韶华多有得罪了,韶华在此赔罪,同时,恭送老先生。”

安汝南点了点头,往前摆了摆手。

任韶华的耳畔,只听得到风的呼啸之声,以及达达的马蹄。

野鹤谷是一处乱葬岗,低于寻常地面,终年雾气弥漫。

一位英气十足的少年怀抱着剑袋,孤独地站在野鹤谷边上的一座山丘上,看着野鹤谷下,任凭春风吹来,头发和衣衫冽冽拂起。

长相甜美的少女携伞走来,每一步都好像是一支轻盈的舞。

少女看到了少年的背影,走上了前,笑问道:“洛小弟在这干什么呢?”

洛飞羽睥睨下方,淡淡道:“高处不胜寒。”

公孙白衣噗嗤一笑:“洛大侠挽救小城于危难,拯苍生于水火,剑器楼楼主佩服之至。”

洛飞羽忽然就转过了头,看向了公孙白衣的笑容,笑容上,有那略显迷离的眼睛。

犹豫片刻后,洛飞羽才颤颤开口道:“她还好吧。”

公孙白衣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她很好,你无须担心。”说着说着,一只手不经意漂移到了腰上。洛飞羽循着看了过去,发现公孙白衣的腰上已经系上了那个纸偶。

洛飞羽叹了口气:“在这?”

公孙白衣笑着拍了拍长生纸偶:“在这。多亏安老先生了,赶了六天六夜才得以完成。”

洛飞羽长呼口气:“那就好……你,你怎么样了。”

公孙白衣道:“有她的长生纸偶,我也好得差不多了,该启程了。”

洛飞羽道:“你有何打算?”

公孙白衣看了看那如血的夕阳,收起了手中的伞,道:“我母亲曾在我小时候劝戒过我,若世道乱了,就投入世中。若是心乱了,就回到故里。”

洛飞羽恍然大悟:“所以,你是要?”

公孙白衣点了点头:“回到长安,剑器楼。那是我的故里。”

洛飞羽道:“挺好。”

公孙白衣问道:“你呢?”

洛飞羽刚想要回答,却被一声娇滴滴的女声打断:“爱哭鬼,还有洛施主,你们怎么在这?”

公孙白衣斜视一方:“唠叨大妈,你怎么来了?”

洛飞羽看着公孙白衣和蓝濋楚二人拌嘴,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认识?”

公孙白衣哼了一声:“何止是认识?”

蓝濋楚笑道:“可不是?这位大名鼎鼎的剑器楼楼主,在她七岁那年哭闹着拉着她的爹娘来我终南山。”

“她?你去终南山做什么?”

蓝濋楚没能忍住,笑出来了一串泪花:“为她娘求子啊!当时她一边哭嘴里一边嘟囔什么‘不想当剑器楼楼主’、‘妈妈给我生个弟弟让他来当’什么的,我嫌她烦啊,就给她下了禁术,她就在里边一直哭一直哭……”

洛飞羽咂舌。

公孙白衣嗔道:“闭嘴!”

蓝濋楚赶忙捂住了嘴:“哈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

此时,顾靖遥已经行至了蓝濋楚的身旁,看到了洛飞羽与公孙白衣,朝着他们微笑。

蓝濋楚见顾靖遥来了,就将手上的一物抛给了他:“这枚铃铛已经被净化完全了,邪气已经全然散去,若无特殊情况,它永不会招魂。现在,物归原主,如何处置,就看你的了。”

顾靖遥接过了铃铛,细细端详了片刻,忽然就大力往野鹤谷中一抛。

夕阳照耀在铃铛上,发出熠熠耀光,风声流入到了铃内,发出了一阵悦耳的声响,惊起了在下边栖息的一滩鹭鸟。

众人看着那闪着光辉的抛物线,眉眼带笑。

洛飞羽看向了顾靖遥道:“顾兄接下来作何打算?”

顾靖遥听言,看向了蓝濋楚,蓝濋楚也看向了他,相视一笑。

洛飞羽猜出了八分:“你要去终南山吗?”

顾靖遥点点头:“这就动身。”

洛飞羽笑了笑:“愿有一日再相逢。”

顾靖遥道:“必然。”

此时,一只仙鹤驾风而来,在蓝濋楚身旁停下。

洛飞羽笑道:“这是拿我当瘟神呢,个个都如此匆忙啊。”

蓝濋楚道:“哪有哪有,飞大侠的名号,已几乎快响遍整个扬州了呢,你想七天前……”

“哦?”洛飞羽顿时来了兴致。

公孙白衣摆了摆手:“那可不,力敌东瀛舞女,剑平小城人心惶惶。唠叨大妈,你以后话少一些好吧?”

蓝濋楚神色无比的认真,手掌挺立抵于胸前:“公孙楼主,以后请叫我的道号:淑心。”

公孙白衣鞠了一躬,学着蓝濋楚的动作:“淑心道长好,淑心道长再见。”

“走啦。”

洛飞羽和公孙白衣再抬起头,却发现二人早已坐上了仙鹤的背上。淑心坐在仙鹤脖子上,顾靖遥则是在仙鹤一边的翅膀里沿坐着,朝着二人挥手。

谈笑间,这一对少男少女就在夕阳中,驾着仙鹤远去了。

洛飞羽看着他们的背影,不自觉开口道:“顾靖遥这般暴脾气,前去终南山学道,还不把那小小的玉虚观搅得天翻地覆啊?”

公孙白衣无奈道:“你居然说玉虚观小?那可是在江湖间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道派大宗了!”

洛飞羽摇了摇头:“江湖之下,暗潮涌动,棋盘已设,别说玉虚观,就算是我们身后的势力,也都深陷于这盘棋局之中,又如何能算得上大呢?每走的一步,都已经由执棋者帮我们去盘算好了。”

公孙白衣道:“看来你也看出来了,小婷这个事没这么简单,背后一定有什么在推动。”

洛飞羽点点头:“总感觉太潦草了些。”

公孙白衣也没再问洛飞羽这话中有话的言语,而是望着天边的孤鸟,被夕阳火灼般烧红的云霞,轻轻叹道:“这个世道,终归是越来越乱了啊……”

突然,一只手拍上了她柔弱的肩膀。

她转过了眼,发现洛飞羽正在凝望着夕阳,潮红清澈的眼底,有股别样的异彩的闪烁。

“乱世之中,虽身不由己,但这太平盛世,却总要有人去寻。”

公孙白衣看着洛飞羽一脸认真的模样,视线竟有些模糊了。

手中的青霄埋在伞中,颤发着只有她自己才能感觉得到的剑鸣。

可画面一转,洛飞羽忽然就重重地打着她的肩膀,丧心病狂地笑道:“所以啊,追寻正道的剑器楼楼主啊!快快去为我们这等庶民,去找到那太平盛世吧!哈哈哈哈哈!”

公孙白衣赶忙抬起手,擦拭掉了眼角的泪痕,满脸笑意盈盈,看向了洛飞羽,但并未有片刻言语。

既已心知肚明,那又何必再去问呢?

洛飞羽也发现了公孙白衣在看着自己,一时愣住了,和她对视着,没有说话。

片刻后,公孙白衣挣脱了洛飞羽的手,撑开了伞,轻盈地跃动着,行了五六步,转过了身来,朝着洛飞羽挥着手。

“那么,少年人,我们有缘再见啦。”

洛飞羽还是呆滞在那,嘴却老老实实答复着:“好的,好的。”

“好的好的,什么好的?”

一个懒散而又不缺乏意气的少年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洛飞羽赶忙抬起了头,发现那个执伞的女子早已不见,只有一袭白衣的少年,正在摇着折扇看着自己。

洛飞羽见状,赶忙嘟囔道:“有缘再见,我可不想和你再见。”

任韶华道:“你说什么?”

洛飞羽摆了摆手:“没什么,华公子找我,有何贵干呀?”

任韶华盯着洛飞羽,企图想从他身上看出来什么。

洛飞羽感到浑身有些不自在,吓了一跳:“你想干嘛,我没财,你就想劫色啊?!”

任韶华并未搭理他这句话,自顾道:“你从西洲而来?”

洛飞羽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任韶华再道:“西洲……楼兰。”

洛飞羽眼神一凛:“华公子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任韶华洒然一笑:“不远迢迢从西洲来到江南,我猜你是受一人之托,要前往去姑苏。”

洛飞羽心中一跳,神色却还是波澜不惊:“哦?怎么说?”

任韶华盯着洛飞羽的眼睛,并未回答,而是轻吟句诗:“夜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洛飞羽接道:“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任韶华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姑苏城外,寒山古墓。”

洛飞羽静静地看着任韶华,不知不觉间,二人相视着就笑了起来,像是棋逢对手,亦或是年少不知愁的飞扬。

……

荆楚,尘山。

正如天下流传,亘古不变,千山飞雪。

山脉波澜起伏,跌宕却连绵。

尘山最为东端的一处不知名的小山峰,名曰凌雪崖。凌雪崖上,除崖顶仅栽了一棵梅花,周围皆是苍茫单调的落雪,以及在冰雪中依旧潺潺不息的河流。凌雪崖那梅花树下的大石板上,此刻栖着一只苍鹰。

忽然,石板内像是传来了何种异响,也像是传出了一阵锐利的剑气,苍鹰悲叫了几声,就翱风而起,卷起了漫天的落雪。

石板前端,一层厚厚的雪受到了惊动,涣然落下,一扇石门缓缓打开。

伴随着石门打开,尘山的另一端,古老的钟声响起,一百余名年轻的弟子纷纷下跪,齐声高呼:“恭迎二师姐出关!”

“恭迎二师姐出关!”这句话沿着山脉峰势缓缓而来,直冲入了一座大殿内。

大殿内,一位满头白发的男子听到此言,放下了手中不知名的剑谱,淡淡一笑,又淡淡地道:“恭迎你出关。”

白色的内力不断在凌雪崖上回荡,一名身着蓝裘大衣,估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掌握着雪白色的剑锋,从石屋内缓缓走出。

她刚刚走出,就被风雪卷下了毡帽,露出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似乎被风雪弄得倦烦,少女直立起了剑锋,剑气如潮,朝着上空刺出了一剑。

听雪一剑,凄美绝长。

仅仅一剑,就令尘山终年的飞雪停下了片刻后,片刻后,再徐徐地落下。

少女看向了西边的方向,虽然太远,她并看不到她所想要去看到的,仅看到了那连绵不断的雪山。但那冷漠的漆黑眸子里,已容括进了一个遥远的地方。

少女淡淡一笑:“听雪已五载,那些不愿意去面对的往事,终究还是要去面对啊。”

(《序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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