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弃掉脑中乱乱的思绪,仔细回味起他方才的话,我怎么觉得,似曾听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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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散落,携着清风低吟,缓缓在卷翘飞檐,金黄翠绿的砖瓦中佛过,碧云万里下,闹市里人声鼎沸,白日虽热闹,却不及晚上的万家灯火绮丽繁华。
锦临西足尖轻点,轻盈的越过一座座瓦房,直向前而去,我抑着胃里翻江倒海的冲动,在他颠簸的臂弯下不停瞪眼,偶尔,还不忘欣赏欣赏脚下的闹市人群。
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气力。此时此刻,真希望有人能抬头,发现被虏劫的我,将我于七上八下中解救。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捏着不停颤栗的双腿欲哭无泪时,锦临西已斟上了一杯醇香的酒,放到了我面前。
抬眼,瞧瞧,那若含笑的凤眼,那若涂丹的软唇,那若凝脂的肌肤,那佻达慵散的模样,要多祸害有多祸害,简直令我嫉妒的想要咬碎一口牙!
嫌弃的瞥一眼面前的酒杯,就如瞥锦临西一般,我冷哼一声,然后拼命瞪大了一双水汪汪且黑白分明,带着七分赤裸裸嫉妒的眸子,推开酒杯,浅浅撇唇:“我从不喝酒,我只喝酸奶。”想了想,我又在心中补充道,还有金丝调制的清茶。
他无声无息的出现,将我虏来与他初遇的画舫之上,却只斟了杯酒给我,不做任何解释,任凭我与他之前的一面之缘,根本不可能猜透他到底有何意。
他听闻我的话,低柔浅笑的眉眼瞬时僵滞,只是少顷,便恢复了笑意,不同的是,那双淡天琉璃般的眸底多了几分不解:“何为酸奶?”他瞥一眼我推开的酒杯,调侃一笑,随即端起,放在指腹间浅浅摩挲,轻啄浅尝起来,那样子,有着说不出的暧昧。
“嗤……”本来糟糕透顶的心情被他这么一问,瞬时转好,和古人说现语,果然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我抿着嘴无辜的眨眨眼,一扫之前的不快,装模作样道:“也就是酸掉的奶,反正就是已经坏掉的,发霉的,常人所不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