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峰峰易坐在一起的,绝对不是普通的矮人。
宁宁鲁终于明白,为什么秦明月会要求由峰峰易判断她药剂的价值了,敢情他们是认识的!
也许……
这位客人送药剂来拍卖的事情,就是峰峰易大师的一丝?
思及此,宁宁鲁不得不改变了想法。
他丝毫不担心峰峰易会因为和秦明月之间的相视而信口开河的情况,矮人的性格注定了他们不会做这些虚伪的事情。
“好吧,这位客人,我答应你的要求。”宁宁鲁最终还是接受了秦明月的提议。
宁宁鲁也想知道,这位神秘的客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才能这么自信,喊出了从未有过的价。
“如果峰峰易大师证实了这些药剂的价值,请为我所有的事情保密。”秦明月交代了一句,她可不希望被峰峰易发现自己的身份。
宁宁鲁奇怪的看着秦明月,她明明认识峰峰易大师,怎么还会要求他们保密?
不过作为拍卖行的负责人,宁宁鲁还是知道一些规矩的,对于委托人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多问的。
“好的,请您放心,如果证实了您的药剂有这样的价值,在今我们就会拿出去拍卖,今的拍卖会结束之后,你就可以来取您的酬劳,要是峰峰易大师的结论和您的不同,那么您可以明再来取您的药剂。”宁宁鲁的很客气,他虽然好奇于秦明月和峰峰易认识的事情,但是他还是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药剂可以卖出这么高的价格。
秦明月点了点头,不再多什么径自离去。
离开了后台,秦明月一脸平静的回到了位置上坐下,发发加和峰峰易之间的气氛依旧十分诡异,很显然除了贴贴片之外,他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秦明月暂时离去的事情。
幽谷秘银最终以一千万的价格留拍,虽然这一千万的价格已经很高了,但是和委托人给出的底价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没有达到底价的物品,第二会继续拿出来拍卖,直到达到底价出售,或者一直没人能够出得起这个价格,最终拍卖物品还是会回归到委托人的手中。
“真是太可惜了。”发发加对于幽谷秘银的留拍十分的惋惜,对于他而言,只要他能出的起这个钱,不论是否倾家荡产他都会把幽谷秘银抢拍下来。
只可惜,以他的身家,就算把自己卖了,也买不起。
“你若是早点放弃你的固执,或许今你就有足够的钱拍下幽谷秘银了。”峰峰易看着发发加,两人可以是青梅竹马,在过去,峰峰易对发发加固执的性格倒是很欣赏,只是日渐长大,接触的事情越来越多,峰峰易已经变得更加现实,对于发发加为了公会倾尽一切的做法,峰峰易虽然钦佩,却并不赞成。
发发加拥有异火,和普通炼金术师完全不同,他的炼金产物可以卖出比其他炼金术师更高的价格,只是他所有的钱,都拿去贴补公会了,自己是一分也没留下。
若是发发加没有这样倾尽一切的经营公会,他手上的钱,绝对不会少。
“要我放弃公会,我宁愿不要幽谷秘银。”发发加双手环胸,坚持着自己的信念。
幽谷秘银虽然可以打造最完美的点金棒,但是那终究是死物,公会汇聚了那么多的炼金术师,让他们的梦想得以实现,让他们拥有可以安心炼金的栖身之所,这才是发发加心目中最重要的事情。
峰峰易刚要开口些什么,云端拍卖行的负责人宁宁鲁却忽然走了过来。
宁宁鲁带着那十瓶药剂来到峰峰易的身边,在看到坐在峰峰易另一边的秦明月时,他的嘴角微微抽搐。
这明明就是认识的,怎么还这么傲娇?
直接带着峰峰易大师去跟他谈的话,哪里还要多这么多的事情。
宁宁鲁实在想不明白这位神秘的客人到底在想些神秘,或许和她开出的八百万单瓶的底价一样,她的思想压根就是异于常人。
“峰峰易大师,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宁宁鲁收回视线,尊敬的同峰峰易开口。
“宁宁鲁?拍卖的酬劳不是拍卖会结束之后再结算嘛?你现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峰峰易疑惑的看着宁宁鲁,她居住在王都,对于云端拍卖行的规矩很清楚,按理宁宁鲁应该不会在拍卖会还在进行时前来找她才是。
“峰峰易大师,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刚才收到了一位客人的委托,她想要出售一批药剂,但是她给出的底价实在是太高了,我对药剂的了解远不如峰峰易大师您,所以想请您帮忙判断一下,这些药剂的价值。”宁宁鲁笑着开口道,和对秦明月时的客气疏离不同,宁宁鲁对峰峰易十分的尊敬,每一句话都显得心翼翼。
“什么药剂,拿给我看看吧。”峰峰易也不推辞,她对药剂的热爱,就和发发加对炼金术的热爱是一样的。
宁宁鲁笑着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放着药剂的托盘递到了峰峰易的面前。
而一旁的贴贴片,则在宁宁鲁出现之后,就一脸的惊悚,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安静的存在感极低的秦明月,脸上就差写着“这些药剂不会是你拿去拍卖的吧!”。
秦明月之前为公会提供金属的时候,貌似也是卖的药剂,现在……
她难不成已经把算盘打到云端拍卖行的头上了?
贴贴片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能够在云端拍卖行出现的药剂,绝对不是普通的药剂,可是秦明月之前不是,她卖给卡卡契的那几瓶药剂,已经是她朋友留给她的最后几瓶了嘛?
秦明月静静的坐在位置上,恍如没事人一样,就好像宁宁鲁的出现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的目光依旧淡定的看向拍卖台。
秦明月的平静,让贴贴片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出了问题。
就在贴贴片纠结于这些药剂是不是秦明月拿去拍卖的当儿,峰峰易已经拿起了一瓶药剂,打开了瓶盖,在鼻前轻轻的闻了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