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陌森冷眸瞥他，默默的喝酒，只是他酒量太好，越喝越清醒。
夜色幽沉。
夜生都已经醉醺醺的去睡了，肖陌森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世界睡不着。
他手里拿着手机。
屏幕上，是夏柠檬的号码，他拿着，却没有拨出去。
“叮铃铃……”
突然间，手机铃声奏响，他没有拨出去，是夏柠檬打过来了。
“喂？”
肖陌森秒出笑脸，好像对她笑已经是一种习惯，一种本能。
“陌森，你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夏柠檬的声音穿过手机传入肖陌森的耳中，他听到了她语气中的关切。
“没事，现在在夜生的家里，被他拉着吃宵夜，小龙虾配啤酒，他都喝醉了去睡了，我也要准备睡了。”
肖陌森笑了，笑声没心没肺。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是不是还被拘留着在警察局呢。”
夏柠檬松了口气。
“没有，夜生人还是挺好的，拉着我扯东扯西，还跟我吐槽他的女人就是你闺蜜燕歌儿，说她死活不肯嫁给他。”
“哈哈……”
夏柠檬笑了：“他跟你说这个啊？”
“是啊，我都听懵了，他怎么像个怨妇似的，该不会逮着谁都要拿来抱怨一下吧？”
肖陌森也在笑。
“那倒不会，夜生估计是觉得你好相处好说话，才会跟你说这个。”
夏柠檬也是第一次知道夜生竟然也会跟人吐槽燕歌儿。
她还以为在夜生心底里，燕歌儿哪哪都好。
“我估计他明天还得要缠着我，对了柠檬，你今天咋样，玩得开心吗？”
肖陌森话锋一转，扯到夏柠檬身上。
“还行，今天跟歌儿他们去步行街逛了，木棉花很红很灿烂，可可不是说给你发照片了吗？你看到了没？”
“看到了，很漂亮。”
肖陌森唇角浅勾：“那时我在跟夜生聊天，没回她。”
“没事，她今天玩得很开心，回来就累瘫在床上，还想耍赖不肯去洗澡，被我拖着去洗澡的，小懒虫一个。”
夏柠檬不自觉的叨叨。
肖陌森唇角的笑意加深，曾经他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到老的。
“明天歌儿说带她去游乐园，说这边也有摩天轮，早上早早的时候去坐，可以看到满城的木棉花，特别的美。”
“真好，想跟你们一起看。”
肖陌森眼底的光黯了黯，他想到那份资料，想到夜生的话，资料如果真的泄露出去，他自己都有生命危险，根本不可能保护得了夏柠檬还有寒域跟可可他们。
“没事啊，我们还要待几天，等你来，我们再一起去看下。”
隔着手机。
夏柠檬看不到肖陌森眼底的黯。
肖陌森在她面前从来都是笑着的，她从来不知道他的世界里也有黑。
“好，我看下明天能不能摆脱夜生，能的话我就飞去找你们。”
肖陌森笑着挂了电话。
夜很静！
隔壁夜生睡得很死，很沉，连肖陌森敲眯眯的离开他的家都不知道。
海城的夜晚也是很热闹的。
肖陌森去了最大的夜店，霓虹灯下，男的女的随着动感的音乐激情扭动着身体，酒精是所有一切的催化剂。
“来杯最烈的酒！”
肖陌森站在吧台前，对着酒保一笑，他还要再喝。
“好嘞！”
酒保晃动着酒瓶，给他满上，笑得很三八：“借酒消愁啊？”
“呵。”
肖陌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豪气。”
酒保再次给他满上：“先生，看你第一次来，告诉你个消愁的最好办法，喝酒什么的不是事，看到那台上了没？一会我们会有好东西出来拍卖，买一个回去保证你什么愁都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