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大半年前就看到了某君的“肖像”。习以为常,弃之如敝,忽一日翻看,以为奇,非同寻常!这才发现“肖像”,以及“肖像”的N种潜本。我注意到“肖像”的奇异和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却又似曾相识,它是您的您们的我的我们的他的他们的,大家的“肖像”,而又似乎不是。它似乎藏匿于Z的一个多维的音乐套盒,先被植入汉装的线性内套再至折叠的可逆时间,再刷上Z的标志,从而完成了一种烟火文本-人本-神本的飞跃。
人在一个偶然的时间段遇到某君又遇到似乎偶然的Z,回溯至那个貌似偶然的钟。Z却也面熟。面熟,这就遇到了时间的橡皮或橡皮的钟。“面熟”就可逆。可逆之后就是橡皮的钟,橡皮之后就是唯一和永恒。
这里只有唯一的钟与唯一的时间;唯一的钟和唯一的橡皮,这是最要命的。
但时间是可折叠的,因为它是橡皮的,且是唯一的橡皮。而实证的与唯物的是齿轮,它虽精确、精准,但却是机械的、僵化的、死的。而Z的橡皮是活的、弹性的、智慧的,可以复活的;一句话,是神性的。它预言并预示天父,预言并预示天父的救恩和人的灵魂的不灭。
Z的时间是有恩典的。就像基督的十字架一样,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都是贯通的。Z的时间只有一个——那就是上帝时间。Z的钟是真橡皮,说明时间是感性的,可伸缩、可逆、可折叠、也可定格。达利虽画了四个,但那都是“死钟”,时针所指的是死亡之域,非人之所及;画的多,反而不着点,不可逆;钟愈多愈不可逆、愈精准等值反而愈小。钟愈少反而等值愈大格局愈宏阔。
Z是谁?
一个神秘的人,他有无限的不可知性,无为而无不为。抑或植根于存在之内的一种超然的灵在。
不得而知。但绝不是撒旦。
不得而知就永远不让您知。可以这么说,任何人任何时刻任何一种地理,都分布着一个Z:永远的Z,不熟,很陌生但又似曾相识;很亲切,不远不近,若即若离;他要审您,度您,一次又一次勾画您,引领您,勾您的您,让您出离。不似亲人胜似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