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到了约定好的日子,我们都如约的在小泽家的酒店会合,最先到来的是小辉佳欣一对儿,我早就猜到一定会是他俩,佳欣可是一个什么事都不能落后的优秀青年。我问小辉,怎么走。小辉说,坐车,过了一会儿,小辉还补充道,高广泽租的房车。
我眼珠子瞪的透圆,房车!要不要这么土豪?
随着大厅门“滴”的一声轻响,如意和小泽恬恬一块儿走了进来。
小泽看了看来的这些人,说,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走吧。
我叫住了他,我说,不是还少个人么,王轩呢?
不料恬恬一把挽住我的胳膊,朝着我歪歪头说,这不换成我了么?嫡哥。
我尴尬推了推恬恬的脑袋,还不忘时时刻刻注视着小迪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恬恬还不甘心的吐吐舌头,好在小泽打了打圆场,说再不走就要赶不上薰衣草花园了美景了。
我连忙趁机推开恬恬,迫不及待的说道,那我们赶紧走吧,错过了可就是一年。
小迪一把把行李箱扔给了我,拍拍我的肩膀,说,这次旅行又要当哥又要当男朋友真是辛苦了昂。
我心里一阵忐忑,估计这次是没有心情看风景了。
酒店的门口赫然停着一辆江铃牌的旅居房车,一向贫穷的我还真是头一回见到房车,可真的有档次。
还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的座位,餐桌,空调,沙发一应俱全,我说,在这里住都不为过了。
我轻轻搂住小迪的肩膀,我说,这可是一场漫步时间的旅行。
小迪满脸的疑惑,问我,什么漫步时间?
我说,没事,我觉得这样高大上一点儿。
有病!
额
我早就想要去经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了,旅行不仅可以增进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还可以开阔视野,去领略小城没有的风景。
我一直以为,时间是可以停留的,那些让我们记忆深刻,历历在目的记忆,终会将时间也一起封存在我们内心深处,不怕时间走的太快,只怕在这个有限的时间里只是寥寥的随波逐流,直到走出时间的那一刻,也没有任何记忆。
这点我特佩服小泽,他总是能把身边的一点小事儿都化作记忆里的一件富有想象色彩的故事。
记得那还是高中的时候,小泽还没有现在谦谦公子的形象,用我们这里的方言讲,他还是一个二愣子的形象。小泽是个谁也看不懂他行为的人,可能像他们这种人都有这种癖好,表面上痴痴傻傻,背地里确是心明如镜。如果说我是高中时期老师眼中的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那小泽绝对就是一根搅屎棍,还是一根与众不同的搅屎棍。
那个时候,裁剪校园风在学校兴起,至于什么是裁剪风?就是那种把裤子改成紧身裤一样,还偶尔漏一个脚脖子,说实话,我真的不明白时尚在哪里。如果一个长的好看一点儿的学生改了也就改了,偏偏是那种长的不咋滴还特爱做作的女生,我到现在都记得隔壁班的一个女生,人长的比佳欣都黑上几倍,改了一个裤子,下身的赘肉真可谓是一览无遗,那一双脚脖子也是让人难以直视,不过哪怕追求时尚的残次品层出不穷,也依旧挡不住人们盲目追求的那颗心。
本以为当时只要是反学校的行为都会参加参加的小泽也会加入这种“时尚”潮流,令我没想到的是小泽竟然还是穿着一身肥校服耷拉耷拉的。我说,你怎么不和他们一样改一改?
没想到他一句话堵的我是哑口无言,他说,改成一个骚首能姿的鸭子?
听了他这几句话我真是笑的前仰后合,他说的确实没毛病啊,就凭小泽那有些翘的屁股,我觉得很大概率和他说的一样,容易在从事不良职业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小泽这时而清醒时而痴傻的脑子实在让我有一种想要撬开他脑壳看看里面到底什么构造的冲动。在平时的校园生活里,小泽就是个地地道道的二愣子,他出座位从来都是从桌子上爬出来,他放学总是第一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爬出座位,然后两手空空的走出教室,当我出去校门的时候,小泽的双手又是满满的,不过是手抓饼,烤串什么的满满一手,然后憨憨的冲着我笑,把给我准备的那份递给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可能是当时只有我把他当个人看吧。
学习上他就更厉害了,不论你是语数英,还是物化生哪一科老师一看到小泽都要头疼,因为你每次上课总是要抱着因为在隔壁角落里的一声呼噜巨响或者突如其来的辣条烤肠关东煮的诱人香味,让你在课堂上欲罢不能,我一直都觉得,能配得上祖国花朵园丁的人也只有教我们数学的老师只有他能把小泽治的死死的,每次为了防止小泽睡着,数学老师就把他调来他面前,然后把凳子和桌子把他夹在一个一直坐立的距离,说来也稀奇,坐着睡还真就不打呼噜了。至于吃的就更厉害了,辣条能给小泽一包全怼嘴里,烤肠能让小泽把袋儿也吃了,至于关东煮我没见小泽数学课上吃过,估计是怕签子太多在把嘴扎破。
后来的小泽真可谓在数学课堂上发奋图强,虽然是一点儿皮毛都不学,至少还在课堂上看起了课外书,虽说学校规定是不让携带课外书的,但规定也是人定的,能让小泽安安静静的在课堂,别科老师羡慕都还来不及呢。
对了,刚才忘了说,体育老师也是对小泽头疼,每次体测,小泽总是很稳定的各项都不及格。
不过天意难料,那些年的同学谁又会想到在几年以后,小泽是混的最好那个,最有钱的那个,事实证明,有些人的所作所为并非是生来纯粹的智障,也有可能是低调伪装的某某某太子。只可惜令人惋惜的是,小泽的心中那位太子妃已为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