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隐患生根发芽,谁都想不到到的背叛已然发生。
三人被围困在一个狭小的房间中。
外面则是将其包围的克隆士兵。
一波又一波的冲锋被三人挡住。
僵持不下的两方都在等待着时机打破这个僵局。
“看来我要拉低平均寿命了。”艾莉卡蹲在掩体后面,阴影下看不清表情,但语气依然轻佻。
“这种时候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了,反正会有人把平均寿命拉上去。”德纳克又打退了一波进攻,紧盯着门口等待下一波的进攻。
“怎么会是玩笑,会死的啊。”语气突然激动的艾莉卡让德纳克和江谨言有些错愕。
“说到底只是一次简单任务,谁也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江谨言试图安慰艾莉卡,可惜她一直不是很擅长这种事情。
轰鸣传来,震颤让所有人都跌倒在地,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下一刻,船体被破坏,吸力将那些克隆士兵抛出船体,他们有一些抓住船沿,想要爬回船内。
大多数都直接飞出船舱,装甲上开始覆盖冰霜,存储不多的氧气如同生命的倒数,宣告他们最后的时间。
江谨言用能量堵住门口,形成一层护罩,保护屋内的三人。
“这是峰回路转?”艾莉卡对于现在的情况有些摸不清楚。
“你们看那边,是猎隼。”德纳克指着缺口外面,不远处刚刚显形的飞船。
那艘猎隼打开了后方舱门,从中走出的两个人身穿长袍,带着头罩从船上跳入舱内,此时的通道内已经一片死寂,尸体缓缓漂浮在其中。
江谨言觉得这俩人很眼熟,而对方也看到了她,不过江谨言还是没想起来这俩人的名字。
上船后,猎隼便开启光学反射,逃离了那艘巡洋舰。
在船上,领头的那个男人摘下头盔,对着江谨言伸出了手:“好久不见。”
虽然不记得名字!但江谨言的确记得这个人。
与他握手示意后便询问起情况:“为什么你们会来到这里?”
“啊,这件事我们可以慢慢说。”路德维希坐在椅子上,操控飞船设立好地点。
“你们的任务应该也不能继续了,毕竟飞船都没了,我们还是先返航报告这次的事件。”
艾莉卡凑到江谨言身边,小声问道:“他们谁啊?”
恰巧方染尘也听到了,便主动开口,:“我是方染尘,他是路德维希,那边那个是柳伏月。”
“这些以后再说,还是先说明情况比较好。”德纳克在一旁靠着墙,厌烦了这些浪费时间无关紧要的话,便开口打断。
“我们先整理一下顺序,把自己的情况都说出来,做成汇报,以便于更全面的了解这次情况的发展。”路德维希点开记录。
“我们在航行到达情报所提供的目的地后就开始探索。”柳伏月先说。
“但我们搜寻了很久,也没有发现踪迹,毕竟联邦区域那么大,偶然跳跃进我们负责的区域的几率本来就微乎其微,所以我们也没有在意。”方染尘接上柳伏月的话继续说。
而后路德维希也开口:“但随后我们就遇见了一个诡异的事情,在陨石带中,我们检测到了一些异常信号,很怪异。”
“随后我们就去调查发出信号的位置。”方染尘接上。
“你们猜我们看见了什么?”柳伏月摆出向前扑的样子。
“不猜。”江谨言很果断:“说重要的。”
“诶。”柳伏月继续讲:“那是一个飞行器,至少表面上看,从我们的认知中应该是这样的。”
路德维希也配合着把那个飞行器的模型调出来,将那飞行物的面貌呈现给三人。
“这种构造,前所未见,这是生物与机械的融合?”艾莉卡惊愕的表示自己对这种情况的意外。
“在我们发现飞行物后,刚刚建立好模型,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它的时候,它就开始了自毁。”
江谨言听到这个,突然想起来什么,装着无所谓的样子问道:“那是几点发现的呢?”
附着在江谨言外层护甲的西西弗斯缓缓流动起来。
在从星球离开后,江谨言就一直在为西西弗斯转化身躯,将身躯变为与她一样的金属,以便于西西弗斯能够转换形态。
并且随着身体中金属比例的增加,西西弗斯的思想越来越复杂,其连通的空间也在扩大。
江谨言觉得两者应该有关系。
这种金属的力量江谨言越是发掘越是觉得不安,从没听说过的金属,能够同化其他金属填补自身,却被那群人用来构筑自己的身躯,并且她似乎已经掌握了一些力量。
应该为它起个名字,真理之石。
听到江谨言的询问,其他人倒也没在意,方染尘看着记录上的东西:“上面记录了我们是在星历14308年六月二十四号两点,目睹那东西的自我毁灭。”
“随后我们就检测到叛军的空间尾迹。”
“是的,我们怀疑叛军与那个飞行物有关联,甚至那东西就是叛军的信标。”方染尘说出他们的猜想。
“你是说,这是一场异族对人类联邦发起战争的前兆?”江谨言的手抓着从帽檐中探出的头发,卷来卷去的将这些东西梳理。
有些东西不能说出去。
江谨言很清楚西西弗斯所带来的意义,它毫无疑问是一个智慧生命。
如果是在神明所在的地方,它还会被剥夺智慧。
人类也不允许异类与人类共同生活,即使是人类自己创造的。
曾经的人工智能为人类带来血的教训,如今他们不会在重蹈覆辙。
“没错,并且它们还策反了我们的一位君主。”路德维希肯定道。
“这次或许就是他们在布置一些东西,甚至那艘船并不是正在逃亡的叛军。”
“那艘是强风号,的确是在叛军飞船逃亡名单中。”艾莉卡出言反驳。
“不,还有一艘巡洋舰,与强风号同时出产,其徽记差别只有颜色的船。”
“你是说深谷裂缝号?”江谨言突然开口:“那群叛军把颜色更换后,强风号继续逃亡将其他人吸引,而深谷裂缝号则通过信标,到达目的地。”
“这样所有人都会以为只有强风号是叛军船只,没有人知道深谷裂缝号的背叛,而在战斗中心的战场,只能在战斗结束后,对于战损的统计与信息网的对比后,才会发现背叛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