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在继续的过多探寻,因为这种事情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总归还是会看过一些这样的例子,虽然那些例子多有些夸张的成分,但现实往往会比那些东西更加魔幻。
“那只是个人兴趣。”江谨言出于维持关系选择了回答,没有继续揪着这些事情不放,毕竟大多数人的亲密表现其实并不真实,他们大多都只是认为自己在配合对方逢场作戏。
但有趣的是,大多数人都以为自己在陪对方逢场作戏,而对方也在陪他们逢场作戏,两者将他们的关系按照脑中构思的剧情,合乎逻辑的发展,进而演变出一场大型连续剧,直到突如其来的意外戳穿这个舞台。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担任一个足够优秀的演员,经常有人会在他担任的剧目中投入了感情,但他们却不知道,对待这种情况,只有虚情假意才是维持长久的根基,如果你足够优秀,完全可以永远活在里面。
但看戏的人却很喜欢,因为他们能从其中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一部悲剧,在一些人眼中是喜剧,对于他们来说,悲伤并不一定只是简简单单,最为纯粹的情绪,只要不是发生在他们身上,这完全是一出足够有趣的喜剧。
毕竟喜剧与悲剧是相通的。
治愈与治愈也是相通的,只有在平时的风平浪静中猛然掀起的浪与生活中突如其来的波折,才让人有所变动。
“这是你的房间号。”艾莉卡将一张卡递过来,江谨言接住后揣在兜里。
我已经快习惯没有智脑的生活了,这一段简直就是戒智脑瘾,但如果你要问到达一座人类的文明城市后,第一件事是去做什么。
那我还是会先去当地的智脑库买一台新的,然后从端口上把信息重新下回来。
虽然江谨言还没有去过智脑库,但不妨碍她对于这些事物的憧憬与计划。
“谢谢。”接住房间卡,看一眼上面的房间号,江谨言也没有在意,她今天不打算回到安排的房间里。
江谨言感觉现在这里,就相当棒了。
又坐回软胶球椅子上,看着窗外星空:“果然,不同的位置下,星空也会有不一样的变化。”如果你觉得现在的一切让你感到不耐烦,甚至无趣,那么不妨换一个角度来看待,所以江谨言向右靠去,软胶球椅子也同样向右面倒去,就像一个床一样。
江谨言感受到久违的困意,西西弗斯自从上了飞船后就处于一种低耗能的情况,江谨言觉得,西西弗斯现在的样子就跟人睡觉一样,所以她给西西弗斯现在的这种情况取名叫休眠模式。
简单易懂又俗套,在好不过了,或者叫睡觉模式也不错,不过江谨言还是更喜欢休眠模式,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种不需要去担心,可以放任自己自由思考的事情简直在好不过了,对于江谨言来说,这就是最有趣的事情。
房间内温度适宜,没有太多吵闹,很安静,江谨言一个人窝在角落,什么也不需要做,就这样在无数星球的影子里慵懒睡下,闭目眼前是一片黑,能听到的只有远处微弱的声响,无人呼唤,仿佛在这世界陷下去了一样,慢慢陷入慢慢坠落,掉落在无声黑暗中,如同简单无声的黑白色电影。
……
赛伦斯特整理好衣服,确认没有损坏,将显示形态设置成他今天需要穿的制服,简单的照了下镜子,确认不管是硬件还是软件都没有问题后,他才踏出门外。
赛伦斯特估计自己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时间去吃饭睡觉,就在今天早上起来以后,赛伦斯特已经为自己注射了一个月的能量剂,而今天。
赛伦斯特做了一个手势,身旁的智脑便打开了时间,按照地球时间,过不了多久,等到卡兹曼军团到来之后,这场可以算是突如其来的战争就会拉开序幕。
赛伦斯特相信自己很快就会为它们画上句号。
走到传送器上,赛伦斯特准备直接进入指挥室。
“怎么了?”赛伦斯特歪了下头,又试了一下,还是不行。
传送器坏了?还是出了什么毛病?赛伦斯特有些疑惑,那就换一台,那台坏的一会在修,技术部的人连这种成熟技术都都搞不明白,赛伦斯特感觉这事就离谱,这可都是才更换不久的传送器。
这台传送器也不好使,赛伦斯特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将其他四台都试了一下后,没有一台能够使用,六台新机器同时坏掉的概率有多大?
难道是这批传送器不行?赛伦斯特觉得不太可能:“封锁空间。”
赛伦斯特想到了什么,那个叫程沐雪的女孩说过的话又在脑中回响,它们能越过超空间的阻拦穿梭,为什么不能用这些来封锁超空间,封锁我们的传送手段?
他现在的位置距离指挥室还不算太远,赛伦斯特又看一眼,不在犹豫,直接向指挥室跑去。
……
“醒一醒。”江谨言睁开眼睛,她对这次的休息感觉还不错。
艾莉卡抓住江谨言肩膀摇起来:“清醒一点,刚刚发来消息,要我们去指挥室。”
“?”江谨言站起身示意自己已经可以了,问道:“去指挥室干什么?”
“我们是自然人,这种时候应该是要去参加会议,讨论如何应对,并配合之后的行动与作战,啊,这都是我的猜想。”
“虽然我觉得他们应该已经开过了,但这次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他们选择在开一次,我们去观摩一下,以后也许会派上用场,应该就是这样,总不会出现什么超空间用不了的事情吧?。”
“嗯。”江谨言对着窗户上的玻璃照了,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后,就跟着艾莉卡离开了。
走道两侧的这时,奔走的士兵们变得异常戒备,看得出这么一艘硕大且宏伟的战舰,即使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也无法避开飞船带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