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死你丫的!”十一怒吼一声,托起漂浮在身前的月白长剑便是毫无章法的一敲,没错,就是在慌乱中,用剑身为平的那一部分一下敲下去!这月白宝剑也不是凡品,若是与十一一样有灵,恐怕都要被十一这个家伙气死。
一把宝剑就在十一的手中沦为了棒槌,狠狠地拍在了面前的活尸的头上,力气之大,连十一都没有想到,只见活尸的头颅如同一个烂皮球一样一下被十一拍扁,身体更是一斜,无力的便是倒在了十一面前。
一个鲜红的数字缓缓从其身体上飘起:“420!”
“滴,消耗剑气值一百点,剩余剑气值:157|1000。”
“滴,消耗剑气值五十点,剩余剑气值:107|1000”
“滴,获得经验值:15670点,等级压制减少为百分之一。恭喜你升级了,当前等级为一级,获得自由属性点五点。”
与此同时,不断的系统提示音响起,而就在这一瞬间,世界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十一的淡紫色眸子中的粉色光芒悄然堙没,悄无声息,好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而十一也是不知道,只有一旁将其一切收到眼里的蓑衣客,震惊的待在了原地。
“妈妈耶,吓死我了。”十一一把丢开了手中的月白宝剑,安慰自己一般的拍了拍胸脯,任由救了她一命的月白宝剑如同废铜烂铁一般掉在地上,说罢撑着地站了起来,就是惊魂未定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左右看了看自己没有什么大恙,这才放下心来。
“你是如何招走我的剑的?”而另一旁,回神的蓑衣客像是被激怒了一样,两步化作了三步,便是一把抓住了十一的右手腕。死死的抓住,好像要直接扣断十一的手腕那样,至于触感,意外的滑嫩,并且蓑衣客这时的声音一改那低沉沙哑,变得如铃铛一般清脆响亮。
“你是女孩子啊?放开我啊,好疼的!”十一一愣,随即摇摆着被扣住的手腕,企图脱离蓑衣客的掌控。
“啊!我不是,我不是。”蓑衣客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一样,立马声音变回了低沉嘶哑的音线,并且在十一的追问下,一下松开了十一,连连退了几步。
就在十一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不远处拐角,火光大起,伴随着规律的铁蹄声,赫然是姗姗来迟的黑甲士兵们!
我敲,忘了这茬了,快跑!十一自然也是不能再在这里逗留,立马转身即是逃去,转过十字路口,便是发现了路口处一家酒店面前放置的大酒缸,依着酒缸便是躲在了后面。
幸好,十一所跑的地方与那些黑甲士兵遇害的地方相反,第一时间黑甲士兵们直接扑向了那边,不过却又离得不是很远,十一陷入了难题,现在的她藏身于酒坛后,之前前来支援的黑甲士兵就在她正前方,偷偷瞄了一眼那些黑甲士兵。
这时他们正在戒严,好像在检查自己的同伴还有没有救,而也有着黑甲士兵盯着十一这边,十一就只有一个酒缸可藏身,只要他们搜索过来,必然被抓,而且这时,镇长府邸应该是安稳下来了,肯定不久之后,就有人发现十一逃跑了。
时间是越来越紧张了,这下下去,别说十一回去拿东西了,就是逃离这里都成为了奢望。
“来这里。”就在这时,旁边酒店大门微微露出了一条缝,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中传来出来。
蓑衣客!不用多说,这肯定是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家伙,十一大喜,便是悄然摸进了酒店。
进入酒店的瞬间,蓑衣客关上了门,两人便是悄无声息的蹲在了酒店大门之后。
“谢谢啊。”十一还是知道这个家伙帮了大忙,轻声说道。
“要谢,就把控制我剑和刚刚突然爆发出来的招式教过我吧。”没想到蓑衣客居然一改之前的沉默寡言,头都不回的就是给十一来了一个条件。
我敲!还真不客气,这东西要是我能教你,那就好了,起码我自己都会。十一吐槽,她自己都不晓得是怎么进入之前的状态的。
“我可不会,那只能算着,嗯,算做一种天赋,我自己不能控制的天赋,反正是教不了你。”十一拉过一旁的一张小凳子,便是依着木质桌子坐了下来,轻声解释了一下。
“不教就不教,何必这番口舌,还天赋,我见你就是普通一人罢了。”蓑衣客自然是不能相信了,怎么看十一也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十一的话被她看做了不愿意教给她。
“切,我说了不会就是不会了,再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掩人耳目,裹得严严实实的干嘛?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的样子啊。”十一自然是不服气了,坦诚相待,结果人家不信还贬低一下你,自然不安逸了。
“你管我?我还不是好人?救了你这么多次,我若不是为了这里的赏金任务,我都不会来这穷乡僻壤,那些冒险者没一个好心的,看见东西就像抢。”蓑衣客是越来越放开,直接向十一倒着苦水,一副委屈的不行的语气。
两人就这样闲聊着,外面黑甲士兵巡逻而过都没有发现这偷偷藏着的两人。
而镇长府邸里,东厢房内,秋轻商看着被破坏掉的窗口,目光有些阴沉,为什么在这个特殊的时候,这个灾星突然出现,若是那里的人又知道了这灾星的消息,免不了的又一阵折腾。
想到上次因为这个灾星生死未卜,那里给了什么样的压迫,要不是自己还能给他们沾亲带故,怕是一家人都给这灾星陪葬了,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为了女儿白芹,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
“徐叔,你明白的吧?二小姐从来没有回来过,回来的只是一个活尸罢了,找到她,抓到她,然后悄无声息的!”秋轻商这个npc脸色阴郁,说到最后左手化为手刀,在脖子上狠狠地一抹!
“是的!”徐叔不敢抬头,战战兢兢的回道,低垂的目光之中,尽是震惊。
那可是镇长妹妹的女儿,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