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警察对自己说的话应该都会负责的,现在看来并不然?”
“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特别想跟我共进晚餐?甚至是特别想跟我呆在一起?”
“单纯感谢,且我有洁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那么排斥,但也会讨厌,但薄情并没有说,她不想伤害白珩渊,不想跟任何人有任何牵扯,她,是一个独行者,从来都是孑然一身,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说着,她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岁松斋的人,她不去那里了。
“你这样真的让我好伤心啊!啊!心好痛,薄情你摸摸自己良心,会疼吗?我一路狂奔,腿快累死了,你就一句单纯感谢?我好桑心哦!”白珩渊看到了薄情眼中那一丝丝的厌恶,他知道,她讨厌任何人的触碰,他只是用语言简单试探一下。
但结果并不如他意,他面前这个人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有哪怕一丁点的特别,薄情,这个名字就跟她的人一般,凉薄的情感,就是莫得情感。
白珩渊想他怎么就喜欢上一个“男人”了,他为什么就喜欢上这世界上最没有心的人,最凉薄的人了?可谁又没有心呢?只不过被伤的太狠,太狼狈,习惯了这世界上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那还有什么心呢?想着,咱们的白大执行长就不生气了,理由是:我媳妇儿都这么可怜了,我怎么还能生我媳妇儿的气呢?没有心,我把自己的心给她就好了,冰封的心,我焐热就好,心碎了,我拼命的拼接起来,缝缝补补就好,不管怎么样,我宠着就好。
“走。”薄情又恢复了惜字如金的状态,靠着强大的意志力,逼着自己酒醒,但这一次,她失控,喝得太多了,本来是准备靠着那短暂的清明,来开车到家的,现在看起来,根本不行,只能让面前这个男人送她回家。
“走?去哪里?跟我私奔?好啊,不过我得去收拾行李,像我这么柔弱一个小白花,风一吹就倒下了,可要多带几件衣服,以后你要多多保护我,我太弱了,手无缚鸡之力,偶是个娇弱的美男子。”不愧是影帝,这演技简直没话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小可怜求收留了。
“正经。”潜台词:我求求你了白珩渊,恢复正常吧,你这个亚子,我承受不来啊!
“好,走吧。”说着,一把抄起少年胳膊,一个侧身旋转,把少年背到背上,体会着背部传来的温度,心里也暖暖的,刚刚的,所有的阴霾也随之消散。
“娇弱?”
“嗯,我是金刚芭比!”
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比喻自己的,薄情知道,这是他为了逗自己笑,但说实话,这并不好笑,也是,一个常年不笑的帝国执行官+白氏首席CEO,一个是在刀尖上舞蹈,甚至可以说每天都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的世界级犯罪心理专家+训练有素的SSSR级特种兵,要知道,SSSR级特种兵的考评,是世界级的,在华夏,只有8人。
见惯了生离死别的人,哪里还会有什么感情?更何谈笑容呢?白珩渊在遇见薄情之前,一直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一直都没有笑过,小时候刚生下来,因为没有哭声,还一度被认为是死婴。薄情从小女扮男装,以便保护自己和自己的老师,从那时起,她就已经懂得什么叫不动声色,也是从那时起,她做事愈发一丝不苟,不留情面了,她知道,冷漠,是最好的保护色。
听着背后少年传来均匀的呼吸,白珩渊放慢脚步,他多希望这一刻永远定格,这样他就能永远抱着她了,把薄情轻轻放到车上,又把自己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轻轻给她盖上,白珩渊知道薄情家在哪里,但我们的白珩渊是个腹黑的白莲花,就当做自己不知道薄情家在哪里。
然后把薄情拐回家,嗯,白珩渊这样子,像极了诱拐小白兔的大灰狼。
“薄情,以后,我陪你”路再长,我陪,你难过,我陪,你开心,我陪,以后,不管你干什么,我都陪。全世界都可以是你的,但你,必须是我的,薄情,我等了你8年啊,你什么时候才知道我喜欢你呢?
到白珩渊的公寓之后,白珩渊把薄情放在他房间里,坐在薄情身边,把所有的文件,电脑,一股脑全搬进他房间,没有选择坐在她旁边,更没有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处理公务,只是找了一个高脚椅,坐在阳台那里,那里是整座城市的最佳俯瞰地点,可以看到最繁华的街道,也可以看到帝都最高的办公楼,白氏财团。他坐在那里,远远地看着她的睡颜,便觉得很满足。
第二天。
“白珩渊。”薄情语气平淡,丝毫没有来到白珩渊家的丝毫诧异之感,因为她喝酒不会喝断片,她会记得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她不会忘记自己有多少烦忧。“原来,借酒消愁,也没那么管用。”薄情在心里嘲讽着自己,拼命逃避有什么用?懦夫!
正在厨房做饭的家庭煮夫,凭借着良好的听力,回答了一句“嗯。”
“剧组,一起?”薄情知道,白珩渊和她一样,为了隐藏身份,进行特殊人物,他们都进了娱乐圈。
“好,你先把这个三明治和我鲜榨的果汁喝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