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哼哼一笑,却也不走出房门,反而在尹漫雪的房间内呆着,喝起茶来。
他不走,好像在等待什么。
尹漫雪不断的想,现在自己在这里等死,莫非了然在等着给自己收尸。
果然是奸诈的人,那日在天牢人是是他吗?
药效好像马上就要发作了。
身子热的难受,脸上的细汗已经渗出来来。头胀的如同爆炸的气球。
这到底是怎么了?
莫非就是常人所说的中毒之后濒临死亡时的混沌状态,天啊,也太难受了,怪不得许多爱自杀的人,自杀一次之后再也不敢了。
原来是很痛苦的。
但是自己腾出空来瞥见了然那贼笑的面容,感觉道他笑的真是阴险。
死就死吧,尘归尘,土归土。但是也不用这样认真的看着一个人死吧。
莫非这个了然还是个变态。
大约折磨了半个时辰,漫雪终于从药效中脱离出来,她沉沉的吐出一滩黑水。
几个丫鬟貌似已经早已准备好了,待到漫雪探出头来,就把痰盂伸了过去。
吐过之后,便是漱口。
期间了然沉稳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稳坐泰山的模样。一边喝茶,一边观赏尹漫雪药效发作时候的窘态。
了然绝对是个变态,尹漫雪用最后的力气忿忿的想,最后昏昏的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了然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吃过药之后,很累,但是也很轻松。
“谁是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
坐在院中,对这圆圆的明月,东方渊颇有几分对酒当歌的样子。
明天,他就要成婚了。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用婚姻交换得到自己的将来,未来有了权势,有了皇位,他便什么也不怕了。
可是现在他的心是痛的,自己离着目标越来越近,为什么不高兴呢?
酒能解愁,把酒当歌,人生几何。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背后,熟悉的声音。那是尹漫雪。
她披着白色的貂皮大衣,脸上依旧挂着轻纱。月色缭绕下,宛如月神。
东方渊站起生,就要离开,现在的他,喜欢逃避尹漫雪,情不自禁的逃避。
他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了,唯有希望她过的幸福。
“王爷要去那里?今日月下独酌,为何不叫上漫雪。”
她叫住他。她不愿意让他逃避,为什么他可以逃避,唯有自己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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