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来电,我告诉她我不结婚了。怕母亲听出来哭过,只说感冒了,匆匆挂了电话。
和卢小鱼一起进了门,哀伤不减,开了几听啤酒。卢小鱼也坐过来一起继续喝。
酒后的卢小鱼变得温柔可爱话多,抱着我说,“这辈子我遇不到对我这么好的人了。”
尽管如此,我们仍然是“不合适”的。
哀伤,真是哀伤。
苦苦等候寻觅,求一个“欢喜”,却因为所谓的不合适而必须面对生离。
我似乎总是等来生离,上辈子我究竟造了什么孽!
酒后的卢小鱼主动而又热情,竟然提出了很荒谬的要求,很霸道地要“后入”……
我在为难间,卢小鱼却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慢慢地软了回去。终究快奔四的年纪了。
爱做一半,均未尽兴,偃旗息鼓。
卢小鱼去洗澡,我也溜了进去,1米8的个头、全身没有一块赘肉很是标准的卢小鱼竟然害羞了,直嚷嚷“讨厌”。
“你真讨厌!”
“我爱你。”
“我不爱你!”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