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风平浪静,酒醒后的卢小鱼不肯承认说过什么,只说忘了,只能怪自己当时没有录音。不过我想总有一天他会在清醒的时候清清楚楚说出来。
现在的模式是卢小鱼在我家住一晚回家住一晚,轮值。不用请,屁颠屁颠地来。我说再也不去他家也不肯,要我“一定要来”。
昨天无意得知小姨一家在北京过年,我想到卢小鱼也是到北京后再转车回老家,当即买了车票,还算幸运,同一趟车还有两张一等座。回程就没那么幸运了,卢小鱼的那趟车特等座都是无,只得买了别的车次,卧铺回杭,和卢小鱼北京火车站“分道扬镳”。
人生有很多看上去没有任何意义的第一次,比如和卢小鱼一起坐火车去北京。此前他无数次坐那趟车,和另外一个女人,或者一个人,此后的几十年同样,他会一个人或和另外一个女人去北京然后转车。
今年是我,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
我不清楚我在他的生命旅程中究竟是什么样的角色和地位。有句话说,人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我想的是,他怎么看我?而他怎么看我,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否依然重要?
卢小鱼五天没见我的那晚带着酒意说我已经变成了女王,对他爱答不理,而他则是巴巴地求着我想见我。
尽管如此,平日里卢小鱼并没有改变他的一贯作风,白天照样是没有太多声音,晚上该吃吃该喝喝。
我已经明白,这是他的性格,我不可能改变他。要么忍,要么滚。
昨晚在银泰化妆品专柜化了个浓妆去赴卢小鱼的自助餐约会,卢小鱼说我“生的清纯,化的妩媚”,在我的被窝里眼神迷离,骂我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