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曾以卿手上许久没有响动的古铃有了响动,这一次,古铃的响动不同于以往,它发出刺耳的尖鸣声,震的曾以卿忍不住皱皱眉,而玫瑰直接忍不住的捂住了耳朵。
“你这个古铃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发出这么刺耳的声音?”对于玫瑰的话,曾以卿也想问,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怎么回答玫瑰。所以曾以卿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玫瑰。
到了后来,古铃的响动已经不仅仅只是发出刺耳的尖明声,而且还硬生生地拽着曾以卿往一个方向去。而且奇怪的是曾以卿的力量居然比古铃的力量还要小。
没有办法,曾已经只能被古铃拽着走,古铃江曾以卿拽到了一座楼后,前面就是楼,如果曾以卿撞上去的话,以她现在的这个速度,不死也得傻了。
知以前想停下,但是不论她怎么挣脱,古铃都不听她的话,都只是直直的往前冲,当曾以卿快要碰到前面的楼时,曾以清居然飞了起来。
对于自己飞了起,这一情况,曾以卿自己也是懵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飞起来的,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她的脚踩在玻璃上,往后一蹬,并没有掉下去,戒指这股力量,她又被往上带了一下,她双眼下垂,看着从她的位置到下面的高度。
她目测了一下,如果他这时候掉下去的话,必死无疑。所以她就只能到了楼顶上,以后再下来,所以她干脆就直接往上飞去。她总是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但是那种力量的感觉,想表达也表达不出来。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等到玫瑰快速追赶而来的时候,曾以卿就还有一层就到楼顶了。她皱了皱眉,拿出之前曾以卿送给她的手套,戴上以后她就往上攀爬,速度虽然比曾以卿之前攀爬的时候慢一点,但是也是很快的了。
等到曾以卿到了楼顶的时候,她就看到楼顶正中央有一个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戴着一副银质面具,黑衣人眼底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他诧异的看着曾以卿。
但是很快眼底的狠戾就代替了诧异惊艳。他阴恻恻的看着曾以卿笑了:“你确实很优秀,但是你的优秀就代表着你不能存在于这世界上。”
曾以卿不减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黑衣男人,这个黑衣男人莫不是有毛病吧,自己又不认识他,为什么要这么跟自己说话?
但是疑问归疑问很快,曾以卿就能感觉到这个黑衣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曾以卿警惕起来。
“主人,你的东西就在这个男人身上!”一道声音传到曾以卿的脑海中,曾以卿怔了怔:“你是谁?什么我的东西在这个男人身上?”
“主人,我是你腕上古铃的器灵翎羽啊,你的东西就在这个男人身上,很重要的东西。”这道声音做过简单的自我介绍以后,又重复了一遍,他之前说的话,并且还加上了一句“很重要的东西”。
虽然都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下意识的,她也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的东西对于自己来说特别的重要,于是她盯着眼前的黑衣男子:“你是谁?我跟你无仇无怨,我也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杀我?”
男子的声音有些沙哑,冷漠:“因为你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种危险。”曾以卿听了男子的话,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只见眼前一道寒芒闪过,男子就已经来到了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
男子手上的匕首在她脖颈上划过她往后一弯才堪堪躲过,但是,曾以卿的反应还是很敏捷的,他快速地抬起腿去踢男子的下体,同时,他的手上也多了一把匕首。
她刚才要踢男子的下体也不过是为了想让男子离他远一点,她也可以将匕首拿出来,并没有想要一次性拿下男子的意思。
她快速回过身子,用匕首刺向黑衣男子,匕首在黑衣男子的胳膊上重重划上一刀,黑衣男子瞪大了眼睛快速后退,退到曾以卿十米以外,看着眼前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真不愧是你。看来我们还是太轻敌了。”
“把东西交出来。”因为器灵说的话太过模糊,所以曾以卿也不知道器灵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也只能含糊的问黑衣人要东西。
黑衣人撇了撇眉:“现在这东西对于你来说也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你要了干嘛?”废纸?曾以卿真的是想拍死器灵的心都有了,只是一张纸而已,他让自己这么费力地抢干嘛?
似乎是知道曾毅清的心里话,器灵激动地说:“那纸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废纸,但是对于你来说,那可是你的……总之就是对于主人,你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听器灵的话这么激动,曾以卿也觉得这只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她朝黑衣人伸手:“快点拿出来。”
黑人撇了撇嘴,但是,曾以晴的实力还要比他强上一点,他只能乖乖地交出来。等到黑衣男子将纸拿给她的时候,黑衣男子就不见了。
曾以卿看着手中的纸,唇角抽了抽,这不就是一张普通牛皮纸吗?
“哎呀,主人,这不是一张普通的牛皮纸,你把你的血滴到这牛皮纸上就行了。”器灵翎羽真的是要急死了,真的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哎呸,自己怎么能是太监呢?真的是主子不急器灵急。
曾以卿没有理会翎羽,因为玫瑰已经爬上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