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走过来,故意湿着手将他电脑合上了。“二哈,您已完成了看门任务,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华筠:“……老婆大人,用不着卸磨杀驴吧?好歹给根骨头吃呗!”
顾相宜就从地上随手捡起一个小树枝,要往这人嘴里塞,“吃吧,吃吧,让你吃个够!”
冷不妨,华筠伸手将她的腰肢揽住,摁在了自己怀里。
华筠偏头,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嗯,我吃这个。”
顾相宜吃痛,骂道,“你属狗的呀,动不动就咬人!”
华筠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含糊不清地呢喃,“这不是你说的吗,我就是小狗。”
顾相宜:“……”
她的耳朵又麻又痒,太难受了,使劲儿捶了这人几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华筠终于抬起头,乐呵呵地道,“老婆,我每天都很听话呀!”
顾相宜被恶心到了,“能不能说人话!”这孙子一口一个老婆,叫得这么娴熟肯定连睡觉都在练习,专门为了恶心她的。
华筠就一本正经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还去了这么长时间,都不带我玩,哼!
顾相宜怒:“……我去哪儿了关你什么鸟事!”真是给你脸了!
华筠挑眉,低笑道:“……相相,你说关我什么鸟?我统共也就一个鸟。”
顾相宜哪能明白这个,只当他又在玩咬文嚼字的游戏,懒得理他。
华筠见自己的贼心居然没有得到相应的怒骂,干咳两声,扯到正题。“袁宵请我来打探你的口风。相相,这事儿也是我的疏忽,你要是不想跟他合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找人顶上。”
顾相宜挣扎着站了起来,到另一张凳子上坐下。“去,先给我倒杯水。”
华筠笑得眯了眼睛,屁颠屁颠地进屋了。
等他出来,顾相宜已经将冷香签的合同搁在了石桌上。
她接过温开水喝了一大口,示意他看,“我知道你的意思,既然工人们不换,换老板也没意思,就先让他凑合着吧,反正他也就是草头将军。不过,珠宝配饰这部分,我另外找人了。”
这可是大头,而且油水基本上都在上面了。华筠一看那名字,皱了皱眉头。“相相,你不是和冷香不对付吗?”
“我是不喜欢这个人。但她做事还挺靠谱。”顾相宜坦然,既然跟华筠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这也只是临时的。我要找趁手的合作者,不得时间和机缘不是。”
华筠不顾形象地哀嚎,“相相,你找我呀!我不就是最合适的那个!”为什么我总是被你选择性忽略呢!
顾相宜撇嘴,“您一天天忙的,恨不得一人掰八瓣用!要是你忙得过来,用得着花钱白养着袁宵?”
华筠非常感动,“相相,你也太体谅我了。可我真的有时间,而且我请袁宵帮忙,也只是因为怕你生气。不过,袁宵并不是虚有其表,是我将他给架空了。我既担心别人不能很好地诠释你的设计,又担心别人深谙了精髓反过来模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