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雪了“孟知秋看着窗外感叹到:“春天到了,我这个天外来客藏不住了“
“小姐,您不要多想,老爷一定会给您一个名分的“
孟知秋抬眼看了看手里拿着一个说是披风但其实就是几床被单缴成一个麻布的萧盏。笑了笑,这个傻丫头一定又以为自己在感叹身世了。
“盏儿,说过多少遍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不要您呀您的,我听不惯这个。还有,什么叫给我个名分,听了也怪怪的“
萧盏抿了抿嘴低下头,抖了抖手中的麻布
“知道了,小姐,现在天还凉着,您先……”
“哎!”
“你先把披风披上免得着凉”
萧盏说罢把麻布朝孟知秋递了过去。萧盏这么一提醒孟知秋倒是真觉得有些寒意,偏顺势裹着麻布朝床上一躺。
萧盏关上窗,讪讪的看着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孟知秋
“小姐,明日就有客来访了,你这姿势…”
“瓜子呢,盏儿,我的瓜子呢”
孟知秋边抖动二郎腿,边把手向萧盏伸去
“穿啥住啥不重要,肚子饱饱才能躁”
“小姐,瓜子没有了”
“什么?”孟知秋一撑手,将自己的姿势调整成了盘腿坐,看了萧盏一会又躺了下去,恢复了二郎腿的姿势。
“算了,那什么时候吃晚饭”
“小姐,我们一个时辰前才吃的午膳呀”
“那下午茶呢,下午茶没有了吗”
孟知秋问完自己到是笑了起来
“算了盏儿,你先出去吧,我睡会”
孟知秋听见萧盏扣门的声音后,把头埋在了枕头里“玩我呢不是”
这个孟知秋呀本来叫孟之秋,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四口之家,在一个普通的大专院校毕了业,经家人介绍当了一个普通的职员。人生毫无水花,索性她也是安于平淡,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混吃等死”。
本来呢孟之秋的父母对于孟之秋现在的状态很是满意的,但是孟之秋好歹也22岁了,算不上要谈婚论嫁的年纪但是好歹男朋友是要有一个的。于是天天念着同事老李家的儿子,同乡王婶家的外甥。一开始孟之秋还是愿意敷衍着父母听一听,到后来直接下班回家洗漱完就关门睡觉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天早上被冻醒,却发现自己倒在了相府的门口,本来是被当成乞丐打发了点钱赶走的,又这么好死不死被孟相爷身边的程叔发现了自己腰间的玉牌,被带去见了相爷。
紧接着上了一出滴血认亲父女相认的大戏,按理说孟之秋应该是戏中人,却看着姨娘们的捂着嘴流着泪嚷嚷请长老,请母亲。姐妹们左手一个受累,右手一个受苦。孟之秋哪里见过这等阵仗,连忙抽身摆手否认“你们是不是认错了?”
“傻丫头,莫不是来寻亲寻傻了,你看看这个碗里的血是不是融在一起了”
一个身着素净打扮却很精致的女子拉着孟之秋的手走到了滴血认亲的碗面前
“傻丫头,你自己看看”
孟之秋低头看着碗,心里正郁闷着毫无科学依据的事情,怎么就成了真的时候,又有一人拉过她的手。
“好孩子叫什么名字呀”
孟之秋抬头向面前这个穿着打扮端庄但过度微笑将脸上五官纹路都拧一起的女子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我是你刘姨娘。好孩子,你叫什么呀?”
孟之秋此时还沉浸在我是谁我在哪的氛围中,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别人说什么。这么一来倒是有些驳了刘姨娘面子,刘姨娘受到无视自然是有些不悦,又不好直接发作便打算继续问出结果来。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一雄厚的男声将孟之秋的想法拉回“既然入了相府,以前的事情便也都忘了吧,以后你就叫孟知秋”
“快呀快呀,快向父亲行礼”众人簇拥着孟知秋朝孟相爷方向走去,孟知秋这才看清这个所谓爹的模样。
高约九尺一丈挂零,粱冠稳发,胸脯横阔,眉眼似刀,眼神稍带倦意却也是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目光所及之处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孟知秋赶紧学着古装剧中行礼“拜见父亲,嗯…初次见面,请多关照”